060最迷人的最危險


我一瞬間麻痹,全身無力,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倒。

霍培一打橫抱起我,可我不管是舌頭還是四肢都就失去功能似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好像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瘋狂地爬。

我無力地看着霍培一,他低頭冷漠地說:“和你糾纏不清的兩個男人已經躺倒,我會叫人把沈寰九送回去。他們都沒事,你放心睡。”

我心裏難過的快死了,可耐不住陣陣麻木,兩眼一黑。

混混沌沌的醒來,黑咖啡的香氣刺激着我的嗅覺。

“扶總。”

我一骨碌坐起來,驚魂未定。

記憶如碎片似的被強勢拼湊起來,看見西裝革履的霍培一,我渾身的汗毛都刹時豎起。

這裏不是他的家,古樸的裝修風格摻着後現代的藝術味道。從裝修和房間格局來看,這裏應該是北京的某個酒店。

“沈寰九,陳浩東。”我嘴裏嘀咕了句,然後猛一睜眼,當即咆哮出來:“沈寰九說什麽陳浩東弄死孩子?”

“和你聽到的一樣。”霍培一的眼角閃過鋒利,語調很平靜。

“什,什麽?”心裏的疼痛足以絞死我。

霍培一坐姿威嚴,咖啡勺攪動杯子發出輕微的聲音:“我不過是給陳浩東提了個建議,誰知他聽了進去。”

我瞪大眼睛,頭昏腦漲。慢慢擡起手指,指着他:“你早知道孩子不是陳浩東的?”

“那倒沒有。”霍培一剜我一眼:“我就說了句如果孩子不是自己的,沒有必要留。正好他去廣州,我就給他幾個下手帶着,他那天進了機場最後還是沒有飛廣州。其實我就想試探一下,誰想他真是挺敢的。”

“你是意思是上飛機前陳浩東……”我難受的捂住胸膛子,嘴皮子一個勁抖:“陳浩東前腳和我登記,後腳就借你的手下弄掉我小孩?”

我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天我被打,再打電話給陳浩東,回想起他的反應,我……

我擡起兩隻手用力繞着自己的頭,指尖把頭皮都要饒下來了。

天知道,我有多愛那個孩子。

陳浩東也知道。

“抱歉。”霍培一又喝了口咖啡:“我手底下那幫糙老爺們掄棍子也沒個輕重。爲了這事陳浩東還跑來發了一通瘋。别說,陳浩東狠起來還是挺帶種的,刨人祖墳的這種事連我都不會去幹。”

霍培一語聲落盡時,不合時宜地輕笑了那麽幾聲。

我沖到他面前,揪住他的衣服,用一種恨不得吃人的語氣對他說:“你也不是什麽好人!我孩子沒了,和你脫不了幹系。”

霍培一面無表情地看了我好大會,然後啪的一下打在我手背的血管上,一種極猛烈的刺痛感迫使我松手。

霍培一在這時候站起來,用力一推把我推到了牆上,疼得我後背整個麻了。

“又如何?揭發我?找你麻煩的那幾個小子早就不在北京了,在哪,我也不知道。抓不到人,你怎麽往我腦袋上扣帽子?”霍培一剜我一眼,站在兩米之外點煙。在我看來,他嚴謹如律師的外表下,内裏的心就跟潛藏在黑暗中一樣根本見不得光。

他隻抽兩口煙就丢掉,然後遍大步向我走來,整個身子緊緊貼住了我。

我的兩條胳膊也被他抓緊,扣在測量,和讓圖釘訂住沒什麽兩樣。霍培一還彎曲着膝蓋,把我兩條腿最酸的地方也扣死。

“你幹什麽?”我有些害怕。

霍培一漠然地說:“乖,掙紮一個給我看看。”

我用盡全力,然後他被我的反抗逗笑了。

“你就是這麽沒用,你這樣的人能讨回什麽?”霍培一在我耳邊低聲說:“沈寰九抛棄你讓你吃那麽多苦,陳浩東不想白撿個兒子,幹脆就把孩子弄死,你說他們倆有什麽值得你委屈自己。”

霍培一的每一個字都深深戳進我心窩。

“想想你這輩子的遭遇,也隻有你這樣的傻子才會爲了男人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霍培一幾乎是貼着我說的,每一次他嘴皮子挪動時都會擦過我的皮膚。

“你又沒愛過。”我猛的把腦袋别到相反的方向。

“誰說沒有?”他的語氣陰邪了起來:“但無腦的人才會爲愛是從,你都不知道那樣有多蠢。”

“别給我洗腦,你不是什麽好人!”我用力咬住嘴唇,有種特别無力的感覺。

霍培一的聲音有一絲悲怆:“好人?好人活不長,我想活長點。”

“霍培一,你說的都是歪理。我現在是沒辦法拿你怎麽辦,但你說的話如果都是真事兒,孩子的賬也有一半!大不了我不要這條命,也得給你讨債!”我充滿憎恨地看着他。

“讨債也有先來後到,暫時還輪不到我。誰動的手,找誰。再說現在這樣多好,你才二十歲,拖個孩子多麻煩。”他寡薄地笑。

“混蛋!”我嘶吼,因爲抵不住他的力氣讓我抓狂的扭着脖子,崩潰的嘶吼。

霍培一似乎更快樂了,輕輕眯了下眼睛說:你很漂亮,我有點不舍得欺負你。”

“你給我閉嘴!”我憤怒地往他臉上碎了一口。

霍培一的臉瞬間就扭曲地很變态,要死的聲音卻還是一如往常:“呵呵,鄉下人的招數,真***俗。”

我以爲他要松手然後打我,可沒想到他把整張臉都往我臉上蹭,硬是把我吐在他臉上那口唾沫給我當面膜敷。

我愣了,完全不敢相信會是霍培一幹的事。

他有些暴躁地松開我,轉身丢我一句:“回去吧,我要洗澡。”

他鑽進洗手間,我聽見了鎖門的聲音。

昨晚發生那麽大的事,陳浩東和沈寰九還不知道怎麽樣了。我強迫自己冷靜點,不能這麽容易就被挑撥了。至少讓我給陳浩東一次說話的機會,看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會給我答案的。

我看了眼房間洗手間的門,狠狠愣了下。

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是間情趣房,所以……洗手間沒有卷簾,一扇的透明的玻璃門裏頭,霍培一正在坦蕩蕩的脫衣服。

我快步走到門口,可心裏還有幾個疑惑沒有解開,于是就直挺挺地背對着洗手間站定。

“還不走,想我洗完澡寵一寵你?”隔着玻璃門,霍培一的聲音飄進耳朵裏。

“滾蛋!”我咬了咬牙:“我有兩個問題想問。”

“說。”

“你不是一直想弄死沈家,弄死沈寰九嗎,昨晚你那麽容易就把他給弄倒,我不信你的手有多幹淨,爲什麽一直在繞些沒用的彎子?你的真實目的是什麽?”

“玩啊。”霍培一給出了我很簡單的答案。

我的手緊緊捏成拳頭,想開口罵他,誰知蓮蓬頭的水從門上的隔層裏忽然沖下來,不難猜到霍培一正舉着它在沖我。

我很快躲開。

再然後我聽見他很不耐煩地說:“煩死,你到底走不走。”

我快步走出去,再渾身顫抖地往電梯裏沖,現在的我恨不得馬上飛到養殖場裏頭,當面問一句陳浩東,霍培一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打了車到養殖場,到地方後陳浩東給我付了車錢。養殖場員工都下班了,陳叔也不在。

時隔一天而已,再看見陳浩東的臉我竟有點無從面對。

他破天荒的沒問我去了哪,我想可能霍培一和他通過氣了,所以他才不問。

“吃晚飯了嗎?”陳浩東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句。

人越是心虛就越是容易犯錯,現在來形容陳浩東最合适不過。

我心裏頭一陣涼,還是抱着最後的希望問他:“霍培一說是你找人來打我的。陳浩東,不是真的,對吧?他就是想騙我來着。”

高高瘦瘦的陳浩東站姿有些松垮,他垂下頭,顧不得面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說:“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你打我,罵我,都行。接你電話那會我就後悔了。看見你在病床上躺着,老子真想捅了自己。”

聽到這些話後,我出奇的平靜。

整個人麻木不仁地任憑他晃着。

我低頭,哽咽地說:“陳浩東,我要和你離婚。”

陳浩東嗖一下蹿起來,拼命晃動着我的肩,抓狂似的說:“不行。老子不離婚,老子堅決不離婚。”

“要不是看在你以前對我好的份上,我一定把你送進派出所,給我兒子償命!”我的面部肌肉就跟抽住了一樣,牙齒抖幾下,吐出幾個字:“陳浩東,我相信你愛我。可你給我的,都是我的負擔。”手一揚,情緒如火山爆發,我用盡全力地打在他肩膀上。

“扶三歲,我求你原諒我,我真錯了,我混蛋。真的,你怎麽樣都行,就是别和我離婚。”陳浩東扭頭從牆角找來根大笤帚塞我手裏,讓我狠狠揍他。

我的心好痛,一把就将笤帚丢在地上,搖搖頭說:“你沒錯,錯的是我,明天一早就去民政局把手續給辦了。”

我轉身往屋裏走,所有關于陳浩東的東西都被我一件件丢進行李箱,我整理的速度很快。

而他杵在門口不敢進來。

撕拉一聲,我把行李箱的拉鏈拉上,擡動眼皮說:“陳浩東,其實你不欠我的。真要說欠我欠你的也不少。算來算去早是筆爛賬,東西我幫你收拾上了。陳叔年紀大了,他要是還想在我這幹,我還是歡迎,你要是想接他回去養老我也不攔着。”我斷斷續續地說完,把頭埋得很低,在眼淚滾出來的前一刻,我伸手抹去。

算不清從什麽時候起,我覺得再掉眼淚很醜,所以拒絕它的來臨。

“扶三歲,你真要和我離?”陳浩東的聲音有些哭腔。

我看向他時,他已經淚流滿面。

心輕輕抽動了那麽兩下。

“嗯,我們離婚。”每一個字都費勁地從嘴巴裏吐出來。

“不行,我不離,老子死也不行!”陳浩東突然把門關上,沖過來把我一下提起來,然後就拼命啃我的嘴。

我死命的掙紮,他卻像是悲傷過度似的更用力。

他把我推到在床上,身子壓了上來。

這是他搬來農場都第一次這麽對我,除了那命運多舛般的第一次,我們之間再沒有第二次身體男女之間的親密運動。

“你他媽要離婚是嗎?我偏不肯,現在咱連是夫妻,老子對你做什麽都是理所應當!”他暴怒至極地撕扯我的衣服,我瞬間被剝得像是初生的嬰兒。

我紅着眼睛,瘋了似乎地抵抗着陳浩東,他這會真的沒有一點理智,我仿佛又回到的那一晚的永不磨滅的恐懼之中。

我扯着喉嚨,每個字都從喉嚨裏頭喊出來:“你敢!陳浩東你總是這樣,不管我願不願意,你總覺得自己付出了,我就應該對你感恩戴德。就算是我不想要的,你也覺得隻要是你給了,我就欠了你。”

陳浩東完全沒有聽進去,帥氣的五官扭曲到近乎變了形。他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算你說的對,老子就是這樣的人行不行!很早的時候就他媽說過。紅顔……禍……水!”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聽見了嗎?”我的手被緊緊扣住。出院後到今天才勉強二十五天,醫生還特别交代過一個月内千萬不可能幹那種事。可現在的陳浩東讓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醫生說過的話。

“放?”陳浩東悲傷的笑着:“老子要上你。扶三歲,我是你老公!”

“你不是!”我火急攻心,沖口而出:“你不是我老公!”

啪的一下,陳浩東的巴掌狠狠落向了我。

這是他第二次打我了。

有那麽一瞬間,我因爲這一個耳光安靜下來。

陳浩東低着頭,這會發尾看上去都像是一把刀:“不是?老子今天讓你明白到底是不是!媽的。”

他跟個瘋子似的吻我,僅用一隻手就把我牢牢禁锢住,他快速脫着自己的衣服。

我害怕極了。

陳浩東掉着眼淚說:“扶三歲,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傲什麽,今天老子睡了你再把你丢回沈寰九窩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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