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最迷人的最危險


沈寰九的臉視線裏越來越恍惚了,可我腦袋還是清醒的。

和他的關系一旦改變會是一種怎麽樣的後果?

不管是什麽後果,我都願意承擔。

“沈寰九,你,帶我……去哪?”我綿軟地靠在他懷裏,因爲覺得太貪戀,臉還總是抑制不住地去蹭他的肩,有一下沒一下

“回我們的家。”他一開口就是宛如大提琴般低潤的音色。

“嗯。”我感覺到安全安心,于是安然地閉上眼睛。

“好痛。”等我有點意識的時候是被痛醒的。

一股像是懲罰的力道正往我身子裏頭灌,我的身體沒有一絲一毫遮掩,雙手被緊扣在頭頂,隻能被迫承受一波接一波貪婪且毫不憐惜的律動。

我疼得不停呼救:“不要了,沈寰九,我不要了。”

我的話不但沒讓他停下,他突然就像是瘋了似的,不停地橫沖直撞,我的渾身都像有團烈火不斷地燃燒着。

房間沒有一絲光亮,我在黑暗中胡亂抓住他的手臂,聲音出口就碎了:“沈寰九,停下好不好,真的……好痛。”

我的讨饒對他一點用都沒有,越是喊痛越是掐他,那股勃發的力量來得越發迅猛。

“姐夫。”我疼得說話都不再經過大腦:“姐夫。”

“你給我閉嘴。”一道不耐煩的聲音穿耳而過。

他的聲音很低很好聽,卻顯然不是沈寰九的聲音。

我死死捏住他的手臂驚呼出來:“你是?”

“你不知道我是誰?”黑暗中我隻能聽見頗爲熟悉,且帶有嘲弄的聲音。

這次我聽出來了。

“陳……陳浩東?”即使什麽也看不見,我還是瞪大了眼睛。

他冷笑喘着粗氣:“就是老子怎麽了?”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你!你給我滾開!”我一下就哭出來,原本尚還恍惚的腦袋如同突然被電擊了一下,發狂的掙紮。

陳浩東一個猛力,我被扳過身子像狗一樣趴着,如是和沈寰九吃飯時電視機裏的畫面一樣,撞擊的聲音又快又清晰。

他從後面抱住我,一口咬住我的肩:“叫我滾?我還沒爽夠。扶三歲,你裝什麽清純?多我一個又算什麽?反正你就喜歡賤不是麽?”

學生時代不合群又市井的陳浩東哪怕算不上什麽好青年,但他始終一次又一次爲我出頭。短短三年而已,再次相見我怎麽也沒想到會和他這樣糾纏在一起。

我的腰被他的手臂收得很緊,隻聽得悶哼一聲,我感覺整個身子都被撐開來,痛得忍不住哭喊。

陳浩東抱住我,大手不斷揉着我的胸毫不憐惜,讓我第一次對這個男人産生了深深的畏懼。

“怎麽會是你?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又哭又喊,到最後幾乎是咆哮出來的,根本無法接受這是真的。

“你越叫我就越爽,繼續叫!”陳浩東一個猛力,他的龐然大物徹底穿進我的身體。

“陳浩東!你是個王八蛋!”我哭着罵他,撕裂般的痛苦伴着一絲絲别樣的感覺讓我掉出絕望的深淵。

陳浩東按住我的背,聲音渾濁地說:“王八蛋?”

一半溫柔一半殘酷的力道猛得撞過來。

“好痛。陳浩東……放過我吧。”我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用力咬住嘴唇,深刻的明白一個事實,我心心念念想要的一切都毀了。

我,失身了。

給了一個完全沒想到的人。

他的氣息好急,伴随着性感的低喘:“不放。啊?我不放!”

陳浩東像是野獸一樣在我身上發洩了很久,一聲悶哼過後我也如是癱瘓般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

臉上的液體是汗水還是我的眼淚也已經分不清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躺在了陳浩東的床上,更不知道和我一樣年紀的少年爲什麽要一邊用殘酷的字眼罵我是賤人,一邊卻無情在我身上馳聘。

能感覺陳浩東下了床,沒多久漆黑的屋子就亮了起來。

光線刺進我的眼睛,我無所适從地閉上眼睛,沒有力氣動,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落榜的這天已經斬斷一條關于未來的路,同一天,我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

“有血?”陳浩東揪住床單一扯,我因爲他的動作滾到床的另一端。

我閉着眼睛,咬着牙,不願意和陳浩東說話。

床面微微壓下了些,有隻手輕輕揉了揉我的臉:“扶三歲,你……床上怎麽有血?你該不會……”

我身子隐隐發抖着,睜開眼憤怒地瞪着他,我沒有勇氣還去回答他的問題,一把扯過他的手臂用我僅剩的力氣用力咬下去。

陳浩東不躲,皺着眉頭任我咬,我嘴裏有了血的味道。

“扶三歲,我真不知道你還那麽幹淨。”不難聽出他聲音裏的懊惱,可對我來說他懊惱有什麽用,哪怕他現在就去死也彌補不了我已經失身的事實。

陳浩東又揉揉我的臉:“我會負責的。”

聽到這句,在我身體裏湧動的怒火要爆炸了。

我停止咬他,仰頭看着他,渾身都在抖:“陳浩東,我恨你!”

他看我一眼,隻裹着條浴巾站起來,沒有說話。

我把臉埋在枕頭上,越不想去回憶,那些畫面和粗魯的愛語越是栩栩如生地卷了上來。

過了沒多久,一絲不挂的我被陳浩東抱起。

我一個激靈,用拳頭死命錘他,陳浩東有些不耐煩地低頭:“我抱你去洗澡,你再亂動小心我……。”

我吓得不敢動了。

陳浩東抱我進浴室,他站起來的時候我覺得這三年他好像也長得比以前高了。

他把我丢進放有溫水的浴缸裏,雙手叉在腰上,吊兒郎當地說:“喂,你以後跟我得了。”

我眼睛一睜一閉,兩顆眼淚擠了出來:“告訴我,我怎麽和你在一塊兒?”

“姓沈的手機落下回去拿,把你扶商務區了。我也在那吃飯,他沒看見我,我走你身邊你立馬就抱住我。你說怎麽來的?”

我渾身上下都在他的視線中,這種屈辱注定會變成憤怒和絕望。

身子一點點滑進水裏,直到溫水蓋過我的臉。

陳浩東一下把我撈起,一口水從我嘴巴裏吐出來,緊跟着是一陣猛烈的咳嗽。

“你幹什麽!”陳浩東震怒地盯着我。

我想,這會但凡是個人都能看得出我心裏比死還難受。

我揮手,一個巴掌打在陳浩東臉上。

啪的一聲極其清脆。

他的頭歪到一側,唇角很快揚了揚:“睡都睡了,打我你要能痛快,使勁!别和撓癢似的。”

我淚如雨下,說話都不停在抽氣:“陳浩東,我愛了那個人好久,好不容易等到他說要和我在一起,你爲什麽要來破壞我所有的幻想?”

在我神志不清的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就對了。我的手捏成拳頭,抖得厲害,最終也不過松開拳頭,将十根手指插進了頭發裏拼命的撓着,好像指甲抓頭皮的感覺越痛,心裏的痛或許可以少一些。

如果從沒遇見過沈寰九,如果從來沒感受過好的教育,如果以前那些被灌輸的老觀念沒有被徹底打破,今天我不會這麽難過。也許真的就會跟了陳浩東,甚至和村裏别的女人一樣,覺得男人大如天。

我坐在浴缸裏把膝蓋曲起,整張臉都埋了進去,心如死灰地說:“陳浩東,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他沒有說話,但很快照做了。

“出去。”我死氣沉沉地說。

陳浩東扯住我的手臂說:“扶三歲你至于?他有什麽好?非他不行?這是命!你給我看清楚,睡你的人是我陳浩東,不管想認不想認,你已經是我的人。”

我看着站在浴缸外身材精健的男人,他低着頭,用一種俯視的姿态看着浴缸中的我。

陳浩東是個身材很好的男人,我從不知道他的上身線條會緊實成這樣。他還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學校裏就是校草級别的人經過三年時間更是褪去很多以前的少年氣。

還有這個浴室顯然不會是什麽賓館配置,洗臉台上放了很多護膚品。陳浩東應該有收藏剃須刀的習慣,有面牆還放滿了剃須刀,少說有上百隻。

看來他是真的混好了。

我壓抑下怒火,盡量心平氣和地說:“今晚上的事别說出去,就當我們沒有過。我想洗個澡就回家去。”

“你在放什麽屁?”陳浩東的臉色黑得吓人,突然就似無頭蒼蠅似的叉着腰轉個不停,等他雙腳又定住時,擡手指着我說:“你和他在一塊成什麽了?到現在這節骨眼,你覺得老子還會讓你回去?啊?”

我咬住嘴唇,一時半會沒有說話。

的确,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去面對沈寰九,可就算面對不了,我還是想回去。

陳浩東坐在浴缸的邊緣,特别認真地說:“三歲,跟我。我能養得起你,你跟着我吃不了苦,想要什麽都行。眼下環保掙錢,以前不敢想的現在我都有了。”

我深深呼吸了下,愣愣地對陳浩東說:“我要沈寰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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