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顔離開以後,薄瓷在房間裏無所事事,所以她跟着指導員在部隊裏觀賞。
望着頭頂的戰鬥機,她頗爲感興趣的問:“薄顔就在其中的一架飛機上嗎?”
指導員道:“嗯,中校是領隊。”
“是嗎?”薄瓷突然興奮的看着天上,笑呵呵道:“這是我第一次見薄顔開飛機,也是第一次知道他是空軍,以前都沒有了解過,他也不會主動告訴我,他這個人冷漠着呢。”
“薄中校隻是不善言辭。”指導員望着薄瓷發光的眼睛,問:“姑娘和中校什麽關系?”
“他啊?關系挺多的。”
薄小叔,哥哥,男朋友。
“剛……”
“哦,你說剛剛我親他?”
指導員沒想到她直接問出來,他又聽見她說:“我喜歡和薄小叔玩這樣的遊戲。”
都姓薄,指導員也猜的出一些苗頭。
指導員好奇問:“都姓薄,你們是叔侄?”
叔侄可以玩那樣的遊戲嗎?這在指導員從小接受的教育裏,簡直不可置信!
“嗯,我是他家領養的小姑娘,所以跟着他姓,我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
指導員恍然大悟,還不知自己被騙了,對薄瓷和薄顔之間的事還挺好奇。
無論他問什麽,薄瓷都會答。
問到最後反而讓他不好意思了。
在部隊裏溜達了一圈,薄瓷最後累了回到房間裏休息,徑直的躺到床上睡過去。
到了晚上的時候,指導員過來敲門,她被吵醒爬起來穿好鞋打開門看見他,四周又望了望失望問:“薄顔還沒有回來啊?”
“中校回來了,現在在食堂等你過去吃飯,部隊裏所有的戰友都等着姑娘。”
薄瓷問:“爲什麽等我?”
“畢竟姑娘是客人,等等你一起。”
薄瓷覺得特别不好意思,連忙拿着自己的外套跟着指導員去食堂,剛進門她就看見薄顔坐在正中的餐桌前,視線落在她身上。
她連忙笑着過去坐在薄顔的身邊,問道:“你訓練任務結束怎麽沒有找我?”
薄顔解釋道:“有事。”
薄瓷哦了一聲突然很失落,她感覺自己和這個男人很有距離感,他太冷清。
甚至比起父親,他更勝一籌!
他可以幾個月不同你聯系,見面也不會急切的想和你親熱,他給人的感覺很淡。
淡到不在乎你。
薄瓷想到這的時候,覺得有些好笑甚至笑出聲,她的笑聲是很動聽的。
等到他們開飯後,她這才起身看了眼薄顔,最後對指導員說:“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們先吃。”
薄瓷這一出去就沒有再回來,薄顔心存疑惑但也沒有出去,想着她餓了自己就會進來。
但也沒想到,薄瓷這一出去直接不見人影,薄顔找了許久都不見人,最後還是守着門衛的小士兵說:“薄姑娘在這裏打電話。”
打電話跑到門衛室這來?
薄顔進門看見薄瓷還舉着話筒笑着道:“那溫言哥我先挂了,過兩天見。”
薄瓷見他進來,立馬和談溫言挂了電話,起身到薄顔身邊解釋說:“剛剛打到手機沒電了,我過來借門衛室的電話用一下。”
薄顔冷着臉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又頓住步伐,淡淡吩咐道:“薄瓷,跟上來。”
薄瓷哦了一聲連忙跟上去,等到附近都沒有其他士兵的時候,她才伸手抱着他的手臂,将自己腦袋靠上去問:“哥哥,吃飽了嗎?”
“薄瓷,這裏是部隊。”他抽出自己的手臂提醒,随即負着手往房間裏去。
薄瓷看了眼他的背影,呵,還傲嬌!
剛打開門進去,薄瓷就抱着他的腰踮起腳親吻他,薄顔背部靠着牆伸手将她拉扯下來!
薄瓷被拉扯下來,她愣了愣,臉上充滿疑惑問:“薄小叔,你這是做什麽?”
“薄瓷,你就這麽饑渴?”
薄顔的情緒很差,她從開始到現在都是随着自己的想法,從不考慮他。
不會考慮他是怎麽想的。
她就像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可是何深又說過她偏偏什麽都不懂,既然她懂,難道她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嗎?
薄顔在她身上沒有得到該有的安全感!
可能是她曾經做的事讓他害怕。
所以對她一直都有防備。
薄瓷也不傻,薄顔的這句話含着怒火,她仔細的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的确不矜持。
薄顔是個和自己父親相同卻又不同的人,他從小沒有家庭溫暖,一個人孤僻的長大。
他冷清自重,可能不太喜歡這樣的她。
不太喜歡這樣的她,但是又答應和她在一起成爲她的男朋友,薄瓷轉念一想就明白,他的确算的上喜歡她,但是按照他的性子。
他可能在顧慮。
自重的薄顔,顧慮她的真心。
他在懷疑,她對他的感情。
薄瓷想到他見過段振庭,而且她還在他面前表現出自己對他的無所謂。
所以他可能也在擔心。
擔心她以後也會這樣對待他。
聰明的薄瓷很快就明了,她看了眼冷着臉的薄顔,手心拉着他的手掌,輕聲道:“薄小叔,我親熱你是因爲喜歡你,也因爲你是我的男朋友,還有……薄小叔,我如今雖然隻有十八歲,但是我也分得清愛與不愛,我曾經和段振庭并不存在愛情,但薄小叔你是不同的。”
薄顔神情緩和道:“薄瓷,你終歸還小。”
“薄小叔,我這不是饑渴,我是因爲喜歡你啊,等我20歲的時候我媽就把我嫁給你。”
“薄瓷,早點睡吧。”他移開話題道。
“薄顔,你這樣的态度會失去我的。”
見她一副認真的模樣,薄顔心底覺得好笑,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早點睡。”
薄瓷明白他的心情,她也在盡力的解釋。
晚上的時候薄顔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洗澡上了床外面就響起敲門聲,他過去打開門看見薄瓷一副可憐的模樣站在他的房門前。
他無奈,垂着腦袋問:“做什麽?”
“哥哥,我想抱着你睡。”
薄顔算是遇上克星了,他伸手将小小的她抱起來,抱在懷裏手掌貼住她的腦袋,進去放在床上叮囑說:“蓋好被子,我給你倒杯溫水。”
薄瓷拒絕道:“我不要喝水,哥哥。”
“外面涼,喝點熱水暖身。”
薄顔還是挺細心的啊。
他将水杯端過來坐在床邊,薄瓷就着他的手喝着,等擡頭的時候她看見他灼目的光芒。
她臉紅了紅,道:“哥哥,你知道我在想什麽,我也知道你在顧慮什麽。”
“我在顧慮什麽?”薄顔淡淡問。
薄瓷道:“哥哥,我從不會給人什麽承諾,但是你不一樣,我愛你喜歡你珍惜你渴望你,以後也想要做你的妻子,你答應嗎?”
薄顔心底一顫:“薄瓷……”
“哥哥,我愛你。”
薄顔眸心沉沉,忽的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入懷裏,道:“你是個孩子,我能答應你嗎?”
“哥哥,我成年了。”
薄顔顫抖着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随即又收住道:“我不能答應你,再等兩年。”
“爲什麽?”薄瓷特别不解問:“兩年後我也隻會是你的人,你爲什麽不提前行使這個權利?薄小叔,你看過A片嗎?你知道男女之間的快感嗎?薄小叔,我現在特别想要你。”
“閉嘴!”她總是能惹他生氣。
頓了頓,他壓着聲音問:“薄瓷,你看過多少男人的?”
“是顧卿何給我看的片。”
她看着臉色陰沉的薄顔,立馬出賣顧卿何!
薄顔無奈,實在拿她沒有辦法。
他知道,她今晚是消停不了了。
因爲他剛上床,她就滾了一圈将自己塞進他的懷裏,伸手摸着他的胸膛。
這孩子,對男人的身體很好奇。
他其實也對她好奇。
薄瓷摸了摸他的胸膛覺得不夠,見他沒怎麽反抗,又拉着他的手摸着她的胸口。
她發育還算好,至少有B。
薄顔手指尖一顫立即收回來,剛想呵斥一句薄瓷就将手伸向下面,用力的劃過他的炙熱!
這不要臉的孩子!
他連忙無措的坐起身子,薄瓷低低的笑了笑,起身快速的脫了自己的衣服,隻留了一套白色精緻的内衣,立馬攀上他的手臂。
“哥哥,别拒絕我。”薄瓷将手掌深入他的褲子
薄顔身體顫抖,二十七年從未被别人碰過的地方,在她的手下顫抖不已,僅僅被她這麽一碰,他就感覺到達快感頂端。
他承認,他特别想要她。
薄顔伸手緊緊的抱住薄瓷的身體,将小小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下,手掌覆蓋上她的胸口,唇瓣低頭吻住她。
一吻落,他擡頭盯着她的眼睛說:“薄瓷,今夜過後你即使想逃以後都逃不了了,你願意嗎?”
薄瓷喘息,點頭道:“壓根都沒想過逃字。”
“薄瓷,這是你自願的,我沒有逼你。”
“嗯,哥哥,是我自願的。”
“薄瓷,你這個小妖精!”
薄顔低頭狠狠的咬住她的鎖骨,一路向下,憑借着男人的本能,摸索着她的身體。
他是首次,但又碰上首次的薄瓷,他們兩人都緊張了,到最後第一次進入的時候都花了一個多小時,薄瓷被他進入裏面疼的厲害。
她哭喊出來,他連忙低頭吻住她的額頭,低身道:“寶寶,我在這裏,你别害怕。”
“哥哥,痛,你出去。”
“别怕,寶寶。”
他情之所起,喊她寶寶。
其實見她這樣,他心底也痛。
“哥哥,我愛你。”
“嗯,寶寶。”
一夜纏綿,不知疲憊,薄瓷最後雙腿使不上力的時候才消停,而薄顔也克制自己。
剛剛她痛,他也憋壞了。
他伸手擦了擦她的臉頰,随即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她小小的身子窩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薄顔洗着她的身體,見她一臉享受,忍不住出聲問:“現在怎麽樣?還痛嗎?”
“我舍不得離開你了。”
“嗯?”
“所以我要在部隊住幾個月再回去。”
薄顔道:“太爺會催你回去的。”
“哥哥。”薄瓷伸手摸向他的屁股向自己靠了靠,說:“剛剛你愉悅嗎?滿足嗎?”
他愉悅,但不滿足。
但也不會再爲難她。
薄顔輕輕的嗯了一聲,關上浴霸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身體,薄瓷笑了笑說:“剛剛還痛,但是你給我洗過澡之後,我又想要哥哥了。”
“薄瓷,别鬧了,該睡了。”
“哥哥,喊我寶寶。”
“嗯。”
薄顔敷衍的嗯了一聲,薄瓷不依不饒,他終究無奈的将她放在床上,道:“寶寶,早點睡。”
這話他說了一晚上了。
但薄瓷白天睡夠了現在精神抖擻,她摸着他的臉頰玩的不亦樂乎,也阻止他睡覺。
薄顔無奈,沒阻止她。
反正他明天休假,有的是時間陪她在床上玩,隻要她能受得了,别求饒。
“哥哥,我愛你。”
薄瓷突然冒出這麽一句。
薄顔默了默,說:“我知道。”
“那你愛我嗎?”
“嗯。”
如若不愛,怎麽會等她長大?
如若不愛,怎麽會渴望她愛他?
“寶寶,對于軍人來說忠誠是最重要的,這輩子我對我的信仰忠誠,也會對你忠誠。”
薄瓷明了,恍然大悟道:“我會對薄小叔忠誠,一輩子都忠誠,不過薄小叔要一直對我好。”
“嗯,早點睡。”他又說。
“那你喊我寶寶,說晚安。”
“寶寶,晚安。”
有求必應。
這是疼媳婦兒的方式。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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