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最近真心忙,我明天會寫結局~也就是正文完結,下面是複制章節,我等會修改過來,親們可以明天訂閱,明天正式完結咯,嘿嘿
薄音最近這段時間睡眠不足,眼底泛着淡青色,他這一睡就到了晚上的七點鍾,我等他醒來之後就将孩子放在他懷裏,拿着保溫盒去了醫院,何深還沒有醒,但我遇見了薄顔。om
我過去坐在他身邊,笑着問:“阿顔,你怎麽過來了?明天不上課嗎?”
“要,等會就離開。”
我哦了一聲,将保溫盒打開,給薄顔舀了一碗排骨湯,又放了幾塊排骨遞給他。
薄顔搖頭,我說:“吃點吧,還有很多。”
他沒有再拒絕,伸手端過低頭抿了一口,我看着何深憔悴的模樣說:“以後他都不會離開了。”
“嗯。”薄顔惜字如金。
我将保溫盒留給護士,等何深醒來讓她給熱一熱,随後就送薄顔回公寓。
薄顔一路沉默不語,顯得很孤僻,也顯得這氣氛嚴肅,我想打破這尴尬的氣氛,随意找了個話題,關心問:“阿顔,你這段時間過的怎麽樣?”
“很好,”薄顔頓了頓,偏頭問:“姐姐你呢?”
我知道,他問的是這幾天消失後的事。
“這幾天的事挺好的,何深也回來了。”我笑着又問他,“你願不願意搬到瑾南來住?”
“嗯?”他不解。
“與我們,一起在瑾南小區住。”
我又添加一句,“還有何深。”
“不必,我現在住的很好。”
薄顔拒絕了我,我便知道薄音說的那句讓他們搬到瑾南來這建議說不通。
我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送薄顔回家之後就調頭回了瑾南,打開門的那一瞬間,薄音正雙手撐在地上做俯卧撐,而薄瓷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一臉懵逼的望着自己的父親。
慶蹲坐在他們身邊,我過去坐在慶的身邊,伸手捏了捏薄瓷的腦袋,問:“做了多久了?”
“半個小時吧。”
薄音額頭上流着運動之後的汗水,而此刻我才發現他是裸着上身的,底下就穿了一條棉質的運動長褲,猛然之間我想起昨日。
昨日阮辰銘脫了衣服,他晚上回來故意提起的那神情,難不成薄音現在是在勾引我?
我正看着薄音身體的時候,坐在他寬厚肩背少喝的薄瓷咿咿呀呀的莫名笑了出來,我看她這呆萌的模樣,立馬将她抱進自己的懷裏。
薄音繼續撐着,我将薄顔拒絕搬過來的事告訴他,這男人一副我知道的神情望了我一眼。
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他了解薄顔所以也知道結果,感情他昨天那話是逗我的?
我有些郁悶的伸腿踢了他腰部一腳,薄音趴在地上按住我的腳将我拖了過去。
我連忙求饒道:“孩子在,小心點。”
薄音隔着孩子抱住我,一隻手禁锢着我的脖子,緩慢的撫摸上我的臉頰,薄瓷卡在我們中間也不太懂什麽,隻是喊着爸爸媽媽。
薄音臉頰靠近,薄唇貼在我的唇瓣上,他指間的戒指卻擱的我臉頰有些疼,我還沒有晃動臉的時候,薄瓷卻伸手推開薄音的臉頰。
薄音覺得好奇,又将唇瓣貼上我的唇,薄瓷又伸手推着他,勁不大但讓薄音覺得好笑,他立馬将女兒從我懷裏抱住,親了親她的唇。
薄瓷伸手嫌棄的擦了擦,我樂了似有些震驚的道:“薄音,瓷兒原來是個寶啊。”
“以前親她還不會這樣。”薄音低頭想了想又說:“一歲快三個月,學習能力進步了許多。”
“她是跟誰學的?”我問。
不過能跟誰學的呢?這段時間孩子都在古詞的手上,但是古詩詩天天都會溜達到古家,除了跟着她學我想不出還能跟着誰學的!
“這習慣不好。”薄音将薄瓷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裏,又低頭親了親,薄瓷又伸小手擦了擦。
甚至一臉無辜的看着薄音。
薄音扯下她的雙手禁止她這樣的動作,時間一久薄瓷也就放棄了,任由薄音親她。
薄瓷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眼睛特别大,是屬于很乖萌的,能有個薄音這樣的丈夫,再有個薄瓷這樣的孩子,我這一生已經别無所求。
我笑了笑,從後面抱住薄音光裸的身子,将腦袋靠在他背上,歡喜道:“老公,我愛你。”
“嗯。”
薄音将孩子放在盆裏,由慶拉着在房間裏溜達,他轉過身子将我抱進了卧室。
薄音眸心笑了笑說:“再生個孩子。”
“兒子還是女兒?”
看着他這幅極具荷爾蒙的身體,我高興問。
“可以都要嗎?”
“貪心。”
薄音笑,将我放在床上。
阻止薄音的動作是薄瓷的哭聲,他頗爲無奈的放開我,去外面将薄瓷抱了進來。
薄瓷哭的撕心裂肺,薄音用大掌抹了抹她的臉,将她的鼻涕眼淚都給擦了下來。
一點也不覺得惡心。
等将孩子哄好之後才放在我懷裏去浴室洗手,出來的時候勾着唇說:“将她一個人放在外面,她覺得委屈,等會哄她睡下之後我們再來。”
再來
薄瓷今天精神很足,直鬧到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才窩在薄音的懷裏睡去,薄音将她抱到附近的小床上,仔細的蓋上被子就來我的身邊。
這邊直接不容我反應就撂倒了我。
我背對着他趴在床上,一臉郁悶!
大半夜的時候,我異常的疲憊,薄音卻精神抖擻的洗了一個澡,出來又換了一套床單。
潔癖還在,隻是對孩子沒這意識。
我滿足的窩在他懷裏,手指輕輕的在他胸膛上勾畫着,提議說:“叔父讓我有時間帶着孩子去他的城堡玩,聽說建了大半了。”
薄音淡淡問:“在哪裏?”
“挺偏遠的,适合修身養性。”
“有時間帶我和女兒過去。”
薄音如今算一個閑人,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薄音淡淡的聲音道:“沒個兒子,薄家的事業我始終脫不了手,有個兒子以後還能扔給他。”
“哦。”我也想再養個孩子。
我也明白薄音的意思,他的女兒是拿來寵的,絕對不是累死累活的去繼承事業。
就像鍾家因爲隻有我這麽一個女兒到頭來公司股份還是買了出去,從商業場上消失。
薄音沒有再讨論這個話題,隻是又将我抱進懷裏,繼續溫存,實現他的兒子計劃。
不過薄音如若養兒子,我覺得應該會很嚴厲吧,和女兒不同,他對兒子的要求特别高。
至少要學會承擔。
承擔照顧家庭的責任。
昨晚鬧了大半夜,第二天眼皮怎麽也睜不開,在我和薄音雙雙睡着的時候,薄瓷開始哭鬧了。
我伸腿蹬了蹬薄音的腰,他識趣的起身去給薄瓷兌奶粉,我看着他抱着孩子又繼續翻身睡覺。
再次睡醒之後薄音已經去上班了,我偏頭看着睡在我身邊的小家夥,心情很愉快。
在床上看了好大一會,直到接道醫院的電話,我這才匆匆的起身,抱着薄瓷去了醫院。
何深已經醒了,情況都很好,四肢恢複有極大的希望,我将孩子放在他懷裏将這件事告訴他,他盯着薄瓷的臉笑了笑點頭嗯了一聲。
我摸了摸薄瓷的臉,下樓去給何深買一些換洗的衣服,再次回醫院的時候看見薄顔。
薄顔雖然隻有十歲,但是個子卻一點都不矮,他正無措的抱着薄瓷,看見我連忙遞給我。
薄瓷不是個安分的主,也喜歡帥氣的人,看見薄顔自然要賴在他的懷裏。
我将東西放下從薄顔手中接過來,不過剛接過來的時候薄瓷就開始不高興了。
看着她要哭的模樣,我連忙遞給薄顔,薄顔下意識的接過去,薄瓷小手抱着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嘴唇,咿咿呀呀的說着:“爸爸親親。”
這習慣,是薄音教的。
與我沒有關系。
看着薄顔清冷的臉上懵逼,我連忙安撫道:“這孩子是喜歡你,所以才和你親熱。”
薄顔哦了一聲,抱着薄瓷有些不自然。
這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我望過去,談溫涼帶着談溫言和小女兒過來了。
她是來看何深的。
“少将,我來看你。”
何深溫和的笑了笑,問:“最近還好嗎?”
談溫涼還沒有回答的時候,薄瓷就看見談溫言,立馬從薄顔的懷裏掙紮,奶聲奶氣道:“言哥哥溫言哥哥,抱抱。”
她吐字不清,但還是讓人聽明白了。
談溫言過去立馬從薄顔懷裏接過來,熟稔的抱着,而薄顔沉默不語的坐在何深身邊。
他這孩子冷清,性格淡漠。
而當時薄顔心底是不爽的,他當時并不是喜歡薄瓷,而是覺得在自己懷裏的東西被人輕易的搶走,那種不爽感以及失落感充斥着他。
在病房裏待到晚上,我就帶着薄瓷去了鍾家,爺爺看見我回來很驚訝,連忙從我懷裏抱走孩子。
雖然我早就知道自己失寵,但是這麽直接我也是特别郁悶,我上樓去畫室拿了一些東西。
就又抱着孩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