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很幹,想要喝水。”
“等會。”薄音聞言起身去了帳篷外面,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拿着一個軍綠色的杯子。
他過來坐在床邊,手掌勾着我的肩膀将我摟入懷裏,哄小孩一般哄我喝水。
“乖,喝點再睡。”
他給我一種他養女兒的錯覺。
我将腦袋靠在他懷裏,精神抖擻的問:“你什麽時候休息?”我睡了一覺,又因爲美人在側,心又開始饒癢癢了,我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他說:“嗯……等你睡下的時候我再睡。”
這是部隊的單人床,我猜想他可能不想擠着我所以才一直沒有上床和我争地盤。
“哦。”
我眨了眨眼,伸手從薄音襯衫的下擺伸了進去,手心一直撫摸他的後腰,摩擦。
他呼吸一緊,連忙按住我的手。
我仰頭望着他笑了笑:“我想要你。”
我這話說的特别坦誠,薄音眸心一亮,呼吸特别的不穩,漸漸地加重起來随後猛的起身。
但他還是扶住我的身子将我放在床上,過去将杯子放在桌上,說:“床很小,我怕壓着你,等明天我讓他們再放張床湊在一起。”
其實他隐忍的不容易,隻是一直克制!
以前随意發春的男人,因爲有了孩子做什麽事都變的小心翼翼起來。
我伸手摸了摸肚子,點點頭配合他說的話,溫柔的語氣說:“嗯,那你過來抱抱我。”
薄音見我答應的爽快,疑惑的瞅了我一眼,默在原地半晌但還是到我的身邊坐下。
我順勢爬到他雙腿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窩在他懷裏,見我這樣薄音趕緊摟住我的腰,固定着無奈說:“别滑下去,等會摔着了。”
“薄先生,你是我先生。”
我與他一周前就領證了!
軍人結婚要打報告,當時我還沒有想到這個細節,但現在回想起來便覺得神奇!
薄音是怎麽和我領着結婚證的?
他怎麽這麽無所不能?
薄音伸手将我的頭發順到耳朵後面去,摸着我的臉,不耐說:“别喊我先生。”
我裝不知問:“那喊什麽?”
“你是我老婆,你覺得該喊什麽?”
薄音居然聰明的反問我,我笑了笑抱緊他的脖子,将臉頰湊在他鎖骨上趴着,說:“行啊,不過你得讓我壓着,我想要你。”
隻要我想要他,一定會讓他妥協的!
他身體早已經有反應,隻是一直撐着,而我也願意慢慢的陪他,用語言挑逗他。
他的氣息越來越濃烈,我将手放下來解開他的軍襯衫紐扣,薄音猛的抓住我的手,我輕笑着說:“如果拒絕,以後也别想了!”
他一愣,随即低頭,熱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臉上,聲音低啞的問:“小東西,你這是威脅我?”
“嗯,威脅你。”我看着他隐忍的神情,雙手捧住他的臉,吻了吻他的唇角,笑道:“床小沒事,你等會動作小點就好,薄先生,我們分開一周了,你給我一次行嗎?”
“呵,小丫頭今晚一直都在求愛!”
“你答應過我的,懷孕了會給我**,薄先生我現在特别的想要你。”
薄音皺着眉頭,忽而歎息了一聲,我見他态度放軟,立馬又吻了吻他的唇角,軟着聲音請求道:“老公,我會規規矩矩的。”
這句話似乎是最後一根稻草壓在了駱駝上,薄音低頭猛的吻住我的唇,似反應過來什麽,又放松力道輕輕的挑逗我。
曾經說過,他是個資深老司機,所以他的吻技特别的棒,至少我是入迷了!
我睜着眼看着這個硬朗帥氣的男人,内心越發心動,我抱着他将自己貼上去,而薄音卻小心翼翼的一直用手護住我的肚子!
在這一瞬間,我想起晚上古詞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我想他下午可能和談溫涼做過這事,就像我現在一直特别想要薄音,而他特别想要談溫涼一樣,因爲他們穿的制服真的是毒藥!
薄音真是牢記我之前說的話,他躺在了床上将我的身體放在他硬朗的身體上,真的是我壓着他的姿勢,他額頭上的汗水很多,我抓住他的手,說:“叫一聲我聽聽。”
“……”
“薄先生。”我喊他。
“你以爲我是慶?”
……
薄音始終沒有滿足我這個要求,我瞬間覺得他耍無賴,之前明明都答應過。
其實薄音之前叫過床,可是該死的除了他醉酒和第二天的一次,就再也沒有過,而且這事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了!
那個時候動情的他讓我最懷念!
我滿足以後又覺得失落,窩在他懷裏覺得有些郁悶,所以他同我說話我是強烈忽視的!
他滿足以後就有聊天的興趣。
但是我卻真不想搭理他。
他可能也明白我在鬧脾氣,最後索性沒有理會我,直接将我摟緊睡了過去!
清晨我醒來的時候,薄音還在睡覺,他閉着的雙眸雙眼皮很深,睫毛很長。
我與他都是雙眼皮,以後孩子也會是雙眼皮,我想她也會很漂亮,在懷孕的期間我想了很多關于薄瓷未來的事,但我從來沒有想到她以後會被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拐跑!
就像薄音大我八歲一樣。
不過這也是後來的事,很久遠很久遠!
我将手放在薄音的臉上,警惕性一向很高的他立刻睜開了眼睛,一雙大眼望着我。
就這個英俊的男人,是我丈夫!
他可能見我精神很好,忍不住的出聲打趣道:“小丫頭,昨晚還鬧脾氣,現在又好了!”
我反駁他說:“我沒有鬧脾氣。”
薄音也不戳破我,他伸手将我摟近用鼻尖觸着我的鼻尖,輕輕的蹭着道:“我知道你想做什麽,但是這并不是在家裏,有什麽事我們回家再說,等回家後我好好的補償你。”
原來他昨晚是抹不開面子!
畢竟這是部隊,他覺得不像自己的地盤!即使他是這裏的指揮官,他也覺得别扭!
我聽到他這個不是解釋的解釋覺得莫名的好笑,我忍住抱住他的脖子問:“現在快八點了,你還不起來出去嗎?阮辰銘肯定在等你!”
阮辰銘就是一行動的唠嗑王。
“我這一周都是高強度工作,今天就把那群兔崽子扔給談溫涼他們。”薄音用被子将我們兩個人裹的更緊道:“今天我的任務隻負責陪老婆!”
薄音這樣做,那古詞哥陪什麽?
不過我識趣的沒有問出來,薄音同我說了一些話就又閉上眼睡覺,他的确很疲憊!
再次醒來的時候十點了。
薄音睜開眼看見我還在,他會心的笑了笑,伸手揉着我的腦袋說:“今天的表現不錯。”
“有獎勵嗎?”我問。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薄音想帶我去的地方是指揮室,他給我講解他這次的任務,說那群兔崽子正在打遊擊呢。
薄音講起這些來滔滔不絕,這與在公司工作的薄音完全不同,現在的他很熱情!
是很明顯的熱情,他對自己身爲軍人這份職業,特别的熱愛,甚至講起來都帶着歡愉。
我望着他,自己也跟着笑出來。
……
談溫涼被調走一天,古詞覺得無聊便過來薄音的帳篷與我聊天,他看了眼沉着臉的薄音也不離開,這與他以前的行事風格完全不同。
畢竟古詞聰明,他大概知道是薄音故意調走的,其實慶七人都在,可以将談溫涼留在指揮室縱觀全局,遠距離指揮!
古詞愣是待到晚上才離開,等他離開後我看着黑着臉的薄音說:“不一定非要把嫂子調走。”
“早知道他無所事事會跑你這裏來打發時間,我怎麽會把談溫涼調走?”
我說:“你也不是故意的。”
薄音語氣特别無辜的解釋道:“是阮辰銘昨晚要走的,他說有些事要談溫涼幫他,我當時也沒有想太多,這單身狗真不讓人安生!”
這單身狗……
薄音這話說的莫名的喜感!
不過這事放在阮辰銘身上,他還真的做的出來,賤人啊,真是賤到一定的程度!
似乎不想再讨論這個話題,薄音問我:“晚上想吃什麽?我去炊事班親自給你做。”
“不用這樣,你回家給我做。”
這是在部隊,還是要給他面子。
薄音說:“你中午吃的很少。”
“我不餓。”我想了想又說:“昨晚吃的太撐,再加上天熱,不愛吃東西也很正常。”
“你現在又不是一個人。”
薄音起身過來從後面抱住我的腦袋抵在他腰間的位置,說:“我們家瓷兒餓了。”
作爲準父親,他做的很棒!
至少在無時無刻的關心我以及孩子。
薄音很執拗,他決定了的事很難有松動,他轉身想去附近的炊事班,我覺得好奇便也起身跟着他,他見我跟上來偏頭對我勾了勾唇角,也沒有趕我回去的意思。
這裏是臨時的駐地,所以炊事班也是帳篷搭建起來的,甚至還有露天的,十幾個小士兵和幾個年長的士兵正在忙碌的準備晚飯。
他們看見薄音,連忙敬禮道:“首長好。”
“我過來随便做點東西,你們忙。”
薄音也回敬了一個軍禮,随後在年長的貌似是班長的安排下進了裏面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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