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第一次以這樣的形式和薄音出來購物,而他也是第一次主動伸手遞卡,我睨了他一眼,默默的拿着蛋糕去店外。
蛋糕店隔壁有水果店,我想起住了幾天院家裏沒有新鮮水果,我進去挑選了一些季節性水果,老闆稱好斤數之後薄音伸手接過去,随後遞給一旁的小助理,從小助理皮夾包裏抽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遞給老闆。
他一切都做的順手,我低頭望見自己捏住挎包的手指有些泛白,是在按耐。
按耐心中煩躁的情緒。
我默默的坐上車,盡力的靠着車側的位置,薄音端坐在一旁微微垂頭玩着自己的手指,兩枚複古的戒指被他反複調換,自從上車後他也沒有主動的同我說話。
隻是将車停在車庫裏的時候,薄音伸手按住我的手,我猛的縮回來連忙打開車門下車,一個人走在最前面進了電梯。
從電梯裏的位置,我看見薄音靜靜地站在原地沒有尾随上來,他的目光沉然的看着我,最後唇角微微一笑,對我眨眼。
我郁悶的呼了口氣,有些疲憊的靠着電梯,我已經處理不好與他之間的關系!
打開公寓的門,慶歡脫的跳到我身上來,我揉揉他的腦袋,笑着說:“對不起啊,誰讓你吃我早餐來着?我氣的走得急忘了你在家裏,我等會給你分我的蛋糕好嗎?”
慶一直蹭着我的腿腳,我在廚房裏翻出狗糧給它倒了一碗,又給它到了一碗水,它真的是餓着了,一直狂吃也沒搭理我。
我笑了笑起身拿了一件嫩黃色的衛衣進浴室,洗澡之後穿上看了眼光溜溜的一雙腿,我打開浴室的門想穿一條長褲。
畢竟身側有惡狼,還是小心翼翼的好。
我打開門的時候看見不遠處餐桌上的蛋糕,還有一眼都能看見的薄音,他脫了外面的西裝,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衣袖挽直胳膊肘,動作熟稔的切菜。
曾經總失望他不給我做飯,現在他站在廚房裏我卻有些恍然如夢,感覺現在的一切有些不真實,薄音他小心翼翼的放低着姿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我,陪伴着我。
他似察覺身後的視線,微微偏頭望着我目光含笑道:“我給你做晚餐,想吃什麽?”
我搖搖頭說:“我不餓,吃點蛋糕。”
聞言,薄音拿菜刀的手指頓了頓,詢問道:“你中午吃的什麽?”
我如實說了,薄音眉頭皺起道:“都懷孕了,怎麽還吃那麽辣的?”
我癟了癟嘴,從衣櫃裏拿了一條長褲穿上,又過去打開蛋糕給慶分了一塊,我猶豫半晌問廚房裏的男人:“你要吃蛋糕嗎?”
薄音搖了搖頭,我收回視線将上面的奶油刮下來,吃了一點後覺得惡心,膩,我連忙去浴室吐了起來,将剛吃的都吐了出來。
此刻我很想吃辣辣的食物,我聽說過酸兒辣女這個話,我懷的不會是女孩吧?
話說女孩也挺好的,長的與我一般漂亮就更好了,而且女孩都是拿來疼的,到時候鍾家的老老少少都會圍着她跑。
想到這個場景我就忍不住笑出聲,我撫摸着肚子出去,薄音還在廚房忙碌。
他見我出來,問:“孕吐了?”
“沒。”我搖搖頭解釋說:“一個月的孩子哪來那麽多的孕吐?我剛剛吃蛋糕吃膩着了,胃裏泛惡心,想吃辣的食物。”
薄音問:“這麽想吃辣?”
“心裏有點難受。”我說。
薄音雖然千方百計的不允許我吃辣,但晚餐做出來之後,我看見一盤的青椒肉絲還有紅燒排骨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感激。
我連忙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的排骨放在碗裏,低頭啃起來,薄音見我這樣出聲提醒道:“慢點,這麽多虧不了你的。”
“好吃。”我啃完一塊,又夾了一筷子的肉絲塞進嘴裏道:“薄音,真的好吃。”
“出息!”他不屑道:“兩盤菜就把你收買了,你不是說你不餓嗎?”
“你不知道,這一個月時間何深天天給我做清淡的飯菜,我快吃吐了。”我想起什麽可怕的事一般,道:“我都是趁他不在的時候才偷偷的溜出去吃帶勁的食物。”
“哦。”薄音沒興趣的哦了一聲,疑惑的語氣問:“我記得你曾經對辣不是很執着。”
“可能清淡的吃的我快吐了,這段時間對辣的食物特别的有好感,我還想吃大龍蝦的,是麻辣龍蝦,我想着都流口水了。”
“吃貨。”薄音下了兩字的評價,我瞪了他一眼繼續吃自己的,他從我手中抽走碗去廚房給我裝了一碗白米飯回來,放在我手邊說:“别光吃菜,吃點飯。”
薄音就坐在我對面,一隻手撐着自己的臉頰,目光淡淡的看着我,我被盯的久了就有些不好意思,我問:“薄音,你不吃?”
他淡淡解釋說:“吃過了。”
我哦了一聲專心吃自己的,晚飯過後我拉着慶去公寓下面散步,而薄音在廚房收拾碗筷,他從昨日到今日都很家庭主夫。
我低頭看了眼腕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慶在草地上跑了幾圈,我又走了幾步消食随後帶着慶回家,期間遇見裴尚溪。
他擁着他的那個醫生女朋友,看了眼慶笑嘻嘻說:“小時光,古詞晚上已經同我說了,這事我自然答應,許家我們會聯手搞垮,讓他們在京城沒有立足之地。”
“汪。”
裴尚溪氣急敗壞的看着慶,鼓着眼瞪着它道:“這小東西,總是看我不順眼!”
我連忙拉住慶,笑着說:“謝謝你,裴家小子!慶是喜歡你才和你打招呼!”
“誰稀罕!”裴尚溪擁着他的女朋友回房,我對艾樂笑了笑,她也客氣的回笑。
艾樂是個不一樣的女孩,她同裴尚溪以前交往的那些女朋友完全不一樣。
她的目光裏是沉靜,落落大方的,也是屬于那種經曆荒涼,看慣生死的人。
她的目光裏沒有勝利的**。
裴尚溪也算是遇到能管的住他的人了。
那邊的門剛關上,這邊的門就打開了,我轉身看了眼薄音,繞過他進去。
慶也歡快的蹭着他的腿進來,我蹲下身解開慶脖子上的繩子,說:“我不要許家留在京城,我不要許念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你想讓許家和曾經的嚴家一樣?”
我解繩子的手頓了頓,淡淡的說:“不同,我隻是看不慣誰在我面前裝一副聖母的模樣,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爲她讓自己和詩詩過的不舒坦,你如若要幫她我也沒有意見。”
“我怎麽會幫她?”薄音蹲下身子,手掌握住我的手心無辜道:“我都快沒老婆了我還去幫她?而你甯願拜托别人,而不是找我,會讓我覺得很沒安全感。”
薄音這話的意思是他願意幫我對付許家,但是怎麽會讓他幫我?
我不想欠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薄景很顧着他母親,我不想讓他們父子因爲我有矛盾,而且我也和薄音沒有任何關系。
我搖搖頭,從他手掌裏抽出自己的手心,笑着說:“謝謝你,但畢竟你是薄景的父親,而許念是薄家的母親,我麻煩任何人都不會麻煩你,再說我沒有麻煩你的理由。”
“又要說這話來氣我?”薄音的聲音徒然冷了下去,吓的在我們中間的慶立馬卧了下去,吐着舌頭無辜的望着我們。
我伸手撫摸慶的腦袋,随後起身笑着提醒他說:“薄音,你得認清現實,我如今和何深在一起,他是我名正言順的男朋友。”
薄音沉默的望着我,随即起身去了浴室,看吧,無論怎麽說他都不會離開。
即使心平氣和的說實話也不行。
我伸手摸着慶的腦袋,無奈說:“我不想氣他,但我也不想他待在這裏,慶,你說我該怎麽辦?何深他不過剛離開兩天啊。”
他不過離開兩天我就将薄音帶回來了,他知道了會怎麽想?會不會難過?
薄音今夜死活都不睡沙發,愣是分了我半邊床睡下,清晨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裹到他懷裏去了,他的雙腿纏繞着我。
我睜開眼的一瞬間,他也睜開了眼,他冷着臉去了浴室随後出來又去了廚房。
薄音他這是在鬧小脾氣嗎?
他做了早餐,我剛想拿起勺子吃的時候,他就從我手中抽走,倒進慶碗裏說:“我今夜加班,你不用等我回來?”
我愣住,我何曾等過他?
薄音将碗放在餐桌上,理了理自己的領帶就離開了,我看了眼空着的碗有些郁悶!
我起身蹲在慶的身邊,看了眼它的碗,薄音早上做的瘦肉粥啊,聞着真香。
我歎息一聲去冰箱裏取了一塊面包,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勉強當早餐。
薄音這小子已經連續兩日将我的早餐都給慶了,而且還給的這麽随意。
直接表達出在生我的氣!
有他這麽幼稚的嗎?!
我剛咬了口面包,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我連忙過去看了眼備注慢悠悠的接起。
“陪我去個地方。”
他這個時候是在停車場打電話嗎?我還沒出聲,薄音冷冷的聲音道:“給你十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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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坐一天車真的太累了,目前還沒有吃晚飯,愣逼着自己寫了一章,今天就更新一章,對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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