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剛翻過去不久,京城的天氣還很寒冷,而古詩詩也離開好幾日了,而這幾日顧庭不勝其煩的打擾我,一直打電話過來。
他想知道什麽呢?
他想知道古詩詩的去處,但我也不知道,即使我知道我也不會痛快的告訴他。
後面覺得煩,我直接将這個号碼拉入了黑名單,顧庭的号碼再也打不過來。
顧庭其實挺渣的,爲了自己在顧家的穩固,利用了一個愛了他十年的女人。
而在傷害以後就開始忏悔,認錯,懊惱,難過,和之前的嚴柯有什麽區别嗎?
沒有區别,都是渣男級别的。
但那時候的我其實有一點沒有明白,就是顧庭對許念的感情就像古詩詩對他的感情,已經成了一種求而不得,放而不去的執念了。
顧庭愛許念在先,甚至愛了十幾年。
那時候他的愛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已經分不清是愛還是什麽,執念遮住了他的心。
甚至看不清身邊的人。
我蜷縮在床上看着外面吹起來的寒風,将原本計劃去學校的計劃給擱置了。
今天貌似很冷,我不想出門。
薄音晚上回來的時候我還是早上那個姿勢躺在床上,他看見有些無奈問:“一天都這樣?”
“嗯,躺了一天的屍。”
他批評道:“懶。”
“我餓。”我眨着眼無辜的說。
薄音無奈轉身出去,再次進來的時候手上拿着外賣,他放在桌上吩咐道:“起來。”
我笑了笑,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拿起筷子,薄音卻伸手阻止我,搖搖頭說:“去刷牙洗臉。”
“哦。”我放下筷子轉身去了浴室洗漱,睡了一天身體莫名的感到疲憊。
我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臉色很紅潤,背後的傷口早就好了,疤痕留的極淡。
而薄音這段日子始終沒有碰過我。
其實他這段日子挺忙的,我每天還沒有醒的時候他就離開了,晚上他回來的早但在書房待的時間最多,那裏的文件摞了一山。
新年後所有的事情都堆積了起來。
我拍了拍臉轉身出去,卧室裏不見薄音的人影,我坐在沙發上吃飽肚子,然後将剩下的飯菜倒在了慶的碗裏,它搖着尾巴吃的很幹淨。
我又給它倒了一杯牛奶。
等慶吃完之後,我才去了書房。
我敲了敲門伸手打開,薄音十指正在電腦上快速的運轉,他聽見我的動靜,隻是擡頭望了我一眼便快速的收回視線。
莫名的被遭受到冷落。
我心裏覺得好笑,居然跟工作吃起了醋。
我過去坐在薄音的身邊沒有打擾他,而是低頭玩着自己手機上的手遊。
可能見我無聊,薄音處理了一份文件偏頭看着我,說:“今晚沒多少文件,等我半小時。”
我疑惑的看向他,問:“爲什麽?”
平常不是忙成狗嗎?
“明天或許要出差。”
出差……又是要神秘的消失。
但這次他給我打了招呼,我點點頭說:“嗯,出差期間你能聯系我嗎?”
“看情況而定。”
薄音收回視線,将電腦裏的文件一一的整理出來然後發送到一個郵箱,随後關機。
他從我手中抽走手機放在書桌上,伸手攬住我的腰将我直直的抱起來,我下意識的将雙腿纏在他的腰間,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将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裏,之前我還在想他一直沒碰我。
結果……
這是想什麽來什麽嗎?
薄音的手掌一直撫摸我的大腿,他的呼吸漸漸地沉重起來,在我的耳側摩擦。
回卧室的這段路突然變得漫長起來,薄音的每一步就像走在了我的心間,我擡頭忽而狠狠地吻住他的唇角,在他唇間肆意掠奪。
我承認,我很想要,很想他将我塞滿。
薄音清淺的回應着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回到卧室,将我從他身上扯下來放在床上。
我躺在柔軟的被子裏微微喘息着,自己伸手脫下外面的裙子,見我這樣薄音忍不住挑眉打趣道:“時光同志,有必要這麽饑渴嗎?”
“時光同志想要大叔你!”
薄音因爲我這句話目光變的淩亂起來,他正單膝跪在床上,我卻坐起身子讓他不要動。
我伸手扣住他的皮帶,輕輕的褪下來,薄音悶哼一聲就是不肯叫出來,他伸手撫摸我的腦袋,微微閉着眼享受着,呼吸特别的沉重。
薄音這處硬的發燙,我觀察着他的神情,漸漸的進入佳境,我推着他的身子躺在床上,他身上的白色襯衣和領帶還完整的穿在身上。
我跨坐在薄音的腰上,自己的呼吸也異常的不穩,我抓住他的領帶直接坐了進去。
我忍不住呻吟出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薄音的領帶被我抓在手裏,我動着腰低着身子吻住他的唇角,忍不住道:“薄先生,你動動。”
薄音伸手扣住我的腰,撞擊着我,我情難自控的啊了一聲,趴在他身上大力的喘息。
他這個男人太有誘惑力,僅僅碰觸他我就感覺自己愉悅的不行,後面薄音直接強勢的将我翻過身子,從後面的姿勢直接進入。
無論他學會什麽姿勢,隻有這樣的後背式才讓他得心應手,有完全的掌控權。
薄音太持久,我都忍不住求饒了,他卻還不肯放過我,等釋放一次後才将身體重重的壓在我的身上,雙手扣住我的雙手,平複着呼吸。
片刻後他打算起來,我忙反手扣住他的腦袋說:“薄先生别離開,就在裏面。”
薄音被我壓了回來,腦袋放在我肩膀處,他吻住輕笑着說:“我不會離開,今夜還長。”
“嗯,等我緩緩。”
我還在剛才的愉悅之中,無法自拔。
“時光,你這樣熱情我很喜歡。”
剛我很熱情,一直喊他帥大叔不要停,甚至将自己的身體一直主動的湊上去,配合着他。
“性也,食也。”我笑了笑:“薄先生,這男歡女愛原本就愉悅,何況對象還是這麽英俊的你,這怎麽能讓我把持的住?”
“油嘴滑舌。”他薄涼的唇瓣一直在我的肩膀處摩擦,甚至伸出舌尖舔舐着。
每當他這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微微的顫抖,愉悅的不行,簡直飛起。
“薄先生,再給我一次。”
聞言薄音直接以這個姿勢動起來。
這是從秦皇島回來之後,薄音第一次吃肉,所以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他都還沒有放過我。
期間我沉睡過一次,但又被他鬧醒。
我的體力始終不如這個男人,薄音見我這樣,直接道:“我記得,你說你要鍛煉身體。”
上次被追殺,我體力不好一直拖後腿,我信誓旦旦的說回來要鍛煉身體。
這話說出還沒有實踐過。
我識趣沒有搭理這個話,薄音徑直的決定道:“時光同志,等我出差回來,我陪你鍛煉。”
呸,他就是嫌棄我在床上不給力。
不是我不給力,是他太強悍。
到早上的時候我雙腿都酸了,薄音将我抱進浴室輕輕的替我洗澡,像對待貓兒一樣,将我窩在他懷裏,一起躺在浴缸裏。
薄音在浴缸裏也發情,但最後他還是收住洗了我身子将我抱出去放在沙發上。
他親自換了床單,然後将我幹爽的放進被窩裏,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眸心裏泛着愉悅的光芒道:“我去給你溫杯牛奶,喝了再睡。”
我睜着眼點頭,其實我舍不得睡,我知道我這一睡,他就會消失了,這一消失起碼都要一周以上的時間才會回來。
薄音穿着浴袍轉身出去,打開門的一瞬間,慶從外面溜達進來,搖着尾巴在床邊一直打轉,最後蹲坐在床邊,漆黑的眼珠子望着我。
幾分鍾後薄音端着牛奶進來,他坐在床邊将我從被窩裏撈起來靠在他懷裏,我就着他的手喝着牛奶,聽見他淡淡的聲音說:“等會我離開後,有什麽事你可以給助理打電話,如果你覺得孤單可以先回鍾家住,還有……”
“薄先生,你怎麽越來越唠叨了?”
薄音以前是直接離開,現在他卻要一一的叮囑這麽多,說明他是真心在意我。
他屈指輕輕彈了下我的額頭,斜睨看我道:“現在就嫌我唠叨,以後怎麽辦?”
“好吧好吧,你繼續。”
“你個丫頭!”
薄音無奈說了這麽一句,等我喝完牛奶他将我放回床上,把杯子放在一旁。
他換了一身薄款的風衣,轉身目光沉靜的望着我,道:“薄夫人,我走了。”
“大叔,我等你回來。”
他會安全回來的,他這樣出任務已經是老司機了,我心底即使擔心但也相信他。
“嗯,在家裏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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