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大叔求婚


薄音帶着慶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按照路程他多用了十多分鍾。

他坐在沙發上用手上的動作讓慶做出不同的姿勢,慶很乖巧,薄音說什麽它就會跟着做什麽,但他就是沒有搭理我。

我趴在床上眼睛一直看着他。

十分鍾過後他樂此不疲,我看着他忍不住輕聲喊了一聲:“薄音。”

“嗯。”

他還知道應我。

“大叔。”我又喊。

“嗯?”

嘴角輕輕上挑,他變了一個調應我。

我腦袋趴在枕頭上,目光無辜的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大叔,你不高興嗎?”

薄音聽聞,停下手上的動作,目光不明的望着我,沉呤問:“爲什麽?”

他不高興問我爲什麽想來是真的情緒低落,我猶豫了一會小動作的起身,将自己輕輕的塞進他的懷裏,側着身坐在他的雙腿上,抱着他的脖子擡頭望着他。

薄音也沒有推開我,微微垂着腦袋視線沉靜的落在我身上,我湊近他的唇角親了親,随後軟着聲音問:“大叔你抽煙了?”

“嗯,剛在樓下抽了一支。”

薄音側過腦袋,将手掌放在我的腰上,固定着我的坐姿,我拉着他另一隻手掌用最輕最能撒嬌的語調問:“大叔,你情緒低落嗎?有什麽不開心的嗎?”

薄音的手掌一顫,他的目光忽而淩亂起來,像狂風暴雨被極緻的壓抑着,洶湧澎湃的不行,以至于痛苦的不行。

他狠狠的收回目光,将視線落在慶的身上,半晌才低啞着聲線說:“像我們這種商人,習慣于掠奪别人的東西,這麽多年我也未曾有半點愧疚,甚至覺得理所當然。”

薄音彎着唇角,語調冷清道:“但現在我卻覺得自己做的太過,我搶了他人的東西,設計了他人的東西,甚至到現在也不想還,以後也不會還。我心底感到愧疚,也打算一直愧疚下去,時光你說好嗎?”

最後他問的我,他想從我這裏知道什麽答案?還有薄音做事一向強勢,甚至冷清,心堅硬到一定程度,他怎麽會愧疚?

再說他搶了他人的什麽東西?

“什麽東西?”我問。

薄音将我摟緊了一點,将腦袋埋在我的鎖骨之處,聲音淡淡道:“很重要的。”

那時候我不知道薄音的情緒,也不知道他與何深的曾經,更不知道何深八年來在自己的戰友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提起我。

應該說過去太過隐晦,隐晦到現在所有的東西已經變質,甚至發黴。

薄音不肯再多說一句,抱着我在懷裏十多分鍾,就幫我穿好衣服去了大廳。

馬上到新年,大家習慣守歲,我也在新年之前收到了很多新年紅包。

鍾薄兩家爺爺的,還有兩對父母的,再加上叔父以及薄音各位親戚的。

我從來沒有在新年收過這麽多紅包,但薄音讓我安心收下,最後離開大廳的時候,我在路上點了點數,一共二十多個。

我傻笑起來,薄音見我這樣也微微勾着唇角問:“收個紅包有那麽開心嗎?你以爲你像溫言那麽小的孩子。”

我下意識的反駁薄音的話,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大叔,我本來就比你小。”

談溫言沒有在京城,跟着談溫涼去了部隊過新年,那邊始終比這邊熱鬧。

薄音識趣沉默,沒有接我這話。

我抱着他的手臂,将腦袋靠着薄音的手臂,輕聲問:“大叔,我的紅包呢?”

薄音挺住腳步微微側着腦袋,斜眼看我,平靜的語氣反問:“不是在你兜裏嗎?”

“你的啊,大叔你不準備給我包一份紅包嗎?哦,說起紅包我還想起了,你想要我嫁給你,給你生小孩子,可是你連求婚也沒有,這樣會不會顯得我太廉價?”

薄音對我這話挑了挑眉,他忽而伸手勾住我的肩膀,帶着我回薄家的方向,溫和的說:“薄夫人,婚禮是你一拖再拖,現在卻巴巴的問着我要求婚。”

他頓了頓,鄭重的聲音說:“薄音的夫人,何來廉價一說?”

我心下一恍惚,站在原地。

薄夫人,用他的姓氏冠我的名,這是這世界上最長情的一件事。

“怎麽不走?”他問。

“大叔,你背我回去好嗎?”

我期待的望着他,薄音愣了愣随即半蹲着身子,我看了眼面前這個寬闊的後背,想這就是我此生一輩子需要依仗的人。

我愛薄音,半年前在我最狼狽的時候遇見他就愛,雖然他算計我,但他也拯救我,雖然他一貫冷漠,但他也懂得心疼人。

他會用自己的方法照顧我,會用自己的方法對我好,更會好脾氣的遷就我。

我愛上了一個本就高高在上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曾經一度認爲所有的女人都配不上他,甚至包括我自己。

所以從一開始就逃避他,就覺得自己和他隻是玩玩的關系,是交易一場。

甚至我冷靜的警告自己,這個男人是毒藥碰不得,不能入心甚至要遠遠的躲開。

可是有些東西就是這麽強勢,來都來了,怎麽也都離不開了。

既然離不開我就主動追求,向着那個男人主動的靠近,用自己的方法愛他。

我也萬萬沒想到,這樣清高的男人會坦誠的剖析自己的心思給我聽。

那段日子我一直都在惶恐中過着,因爲我發現他的眼神裏沒有愛,太過清明。

後來我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不愛,隻是不會愛,更不懂這個詞的深層意思。

但他會慢慢的學着改變,會示弱會解釋會坦誠,會用自己的辦法留住自己想要的女人,他善于在等待中出擊。

也善于在出擊中赢的勝利。

這輩子,我走過最長的路,是薄音的套路,但我甘之如饴。

回到房間後薄音放下我去了卧室洗澡,我卸妝的時候他正從裏面出來,他視線從鏡子裏落在我臉上,随後喊了一聲慶。

慶麻溜的從外面跑進來,嘴裏還叼着一個沉黑色的小禮盒。

薄音蹲下身伸出手掌,慶乖巧的放在他的手上,薄音拍了拍它的腦袋,慶又麻溜的轉身撒腿離開這個房間。

我似乎有些明白這個禮盒的用處,我期待的望着薄音,果然他打開這個禮盒,取出裏面的東西遞給我道:“喏,紅包。”

我接過來,好奇問:“怎麽兩份?”

薄音坐在我身邊,将禮盒放在梳妝台上,淡淡的解釋道:“慶也想送你一份。”

我高興的笑了笑:“謝謝大叔,謝謝慶。”

我打開紅包,薄音給我包了九百九十九元,而慶給我包了九十九元。

薄音何時這般浪漫?

我抱着薄音的腦袋,親了親他的側臉,将腦袋放在他肩膀上,愉悅道:“薄先生,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

薄音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先松開,我有一份禮物送給你。”

他居然準備的有禮物!

我連忙松手眼睛發亮的看着他,薄音見我這樣,忍不住的笑了笑:“猴急樣。”

薄音拿過剛剛放在梳妝台上的禮盒,打開抽出裏面的黑色絲巾敞開,一個銀絲勾繡的‘音’字出現在眼前。

銀絲周圍是沉色的刺繡。

這是薄音的絲巾,除了這個圖案其餘的與何深那條一模一樣。

而何深那條被我放在鍾家那個鐵盒子裏的,這是他們慶的共同标識。

我又想起今天遇見的那個陌生男人。

他說,慶七人,雲霧雨冰霜雪花。

薄音将這條絲巾系在我手腕上,輕聲的解釋說:“這是我在部隊從軍時,在慶服役時候的身份象征,已經很多年了。”

我手摸着這條絲滑的黑色絲巾,小心翼翼的問:“大叔,這是你的信仰嗎?”

“算是。”

薄音握住我的手心,眸心清亮的看着我,半晌又從禮盒的最底下取出一枚銀色的戒指,戒指樣式簡單大方。

我伸手捂着嘴驚訝的看着他。

他替我戴在手上,聲音含着笑意輕輕的說:“别的女人所擁有的,你一樣都不會比她們少,甚至比她們更多。”

我震驚的起身,偏過腦袋不去看薄音,他今天特麽怎麽這麽浪漫?

“時光,看着我。”

我回頭,薄音不知何時單膝跪在了地上,他偏頭喊了一聲慶,慶叼着一束鮮紅的玫瑰從外面跑進來,我一眼就看出九朵。

我眼圈有些紅,薄音從慶手上接過花束,鄭重說:“時光,嫁給我,好嗎?”

今天新年吧,今天一定是新年,外面的煙火都放了起來,璀璨奪目。

薄音在等待這個時間。

我感動的一塌糊塗,伸手捂着流淚的眼睛,笑了笑說:“大叔,你都将戒指塞我手指上了,我怎麽不答應你?”

我答應,我很開心。

我一直在等這樣浪漫的薄音。

我抱着花束,薄音起身伸手擦拭着我的臉頰,不争氣的問:“有這麽高興嗎?”

我靠在他懷裏,輕聲威脅道:“大叔,你現在别說話,免得我反悔。”

薄音:“……”

我根本沒想到薄音今天會求婚,雖然比起我見過的其他場面,這個還是有些遜色,但是比他本身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外面的煙花很璀璨,已經是新的一年了,我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絲巾,又低頭乖巧蹲坐在地上的慶,對它笑了笑。

它是個很好的夥伴。

懂事,聰明。

薄音的身子高大、寬厚,将我滿滿的抱在懷裏,我的眼淚全落在他肩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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