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的突然到來的确讓我有些驚訝,而且還是我未來婆婆帶來的,其實仔細想想這并沒有什麽,畢竟許念是薄音曾經在他們面前給他們介紹過的兒媳婦。
而且許家是名門世家,兩家算的上是世交,在薄音父親們那一輩,許念父親和他們的關系比的上我父親和他們的關系。
畢竟我父親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鍾家獨自在外面打拼,很少和薄家他們來往。
所以,無論薄音現在和許念有沒有關系,隻要許念想來薄家老宅看望誰都是輕而易舉的,甚至也是主人家歡迎的。
其實剛聽到薄音的話,我心裏很暖,但是看到許念蒼白的臉色,我又覺得自己莫名的壞,就感覺自己搶了别人的男人。
許念的僞裝很好,不不不,或許是真情流露,畢竟她是一個演員,一瞬間的悲與喜都能表現出來,讓人有憐惜之情。
薄音現在在外人面前已經不排斥拉我的手,但也算的上極少,他是一個基本原地不動的男人,需要人一步一步的強迫他。
他拉着我的手将我帶回房間,在衣櫃裏找了一件桔色的大衣攏在我身上,手指輕輕的撥弄着我的長發,眸子幽遠的看着我,低頭用額頭蹭了蹭我的額頭,嗓音低低說:“我現在要下去,你在這裏等我好嗎?”
薄音的話語裏有一絲依戀,他的手掌一直撫摸我的臉頰,突然捧住我的臉,低頭吻下來。
我仰着頭笑了笑提醒:“她在下面等你。”
許念是主動送上門的,所以我心裏一點都沒有不高興,隻要他聽話就行。
薄音松開我的唇瓣,眼睛裏帶着微微的光芒,他勾着唇,嗓音隐晦的不行說:“每次碰過你沒過三天,就會很長一段時間吃素。”
“……”
貌似是這樣,我和薄音做/愛的時間特别少,雖然每次激烈,但是都會隔很長一段時間,因爲要麽就是他消失,要麽就是有誤會,要麽就是受傷他無法碰我。
薄音的語氣帶可濃烈的不滿,我笑了笑:“她在下面等你,快去吧。”
“嗯?”
薄音彎着腰雙手捧着我的臉,熱熱的呼吸落在我臉上,随即又吻住我。
唇瓣輕輕試探,随即深入,慢慢的激烈,顯得很纏綿悱恻,我努力的配合着他,最後呼吸有些急促的軟在他懷裏。
薄音是一個資深老司機,吻技特别好,即使我自認爲自己在這方面不輸于他,但是時間久了我還是甘拜下風。
我呼吸不穩的将腦袋埋在他的懷裏,雙手拉着他的大衣領口,回味剛剛那個吻。
那個溫柔,讓我快軟下去的吻。
薄音離開後,我側着身躺在床上想之前薄音說的那個話,他是很想要了嗎?
薄音隐忍的很無奈。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慶,剛剛薄音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它偷偷的溜了出來。
我并不擔心許念會和薄音說什麽,因爲無論許念說什麽,薄音都不想惹一身騷。
薄音他自己也明白,他找到我這麽一個媳婦兒,有些事也隻能默默地遷就我。
我并不是說不讓他和許念接觸,隻要他沒有瞞我,隻要他坦坦蕩蕩,隻要他沒有對我說謊,其餘的我不多做計較。
隻要不碰觸原則。
在房間裏躺了半個小時,外面的門被打開,薄音神情冷冷的從外面進來,似乎心情很低落,我笑了笑問:“怎麽了?”
他脫掉外面的大衣,過來從背後将我擁在懷裏,手臂抱住我的腰,沉然道:“時光,你認識慕修遠嗎?”
我愣住,他見了許念怎麽回來忽而提起慕修遠呢?難道許念說了什麽?
“認識。”我坦誠說。
薄音伸手撩開我背後的頭發到前面來,手指撫摸着我頸後的皮膚,沉呤道:“聽說你暗戀了慕修遠十年之久?”
這是許念給他說的?
想到這我也問了出來。
薄音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心底卻忽而反感起來,許念她究竟要做什麽?
以前覺得她溫文爾雅,覺得她氣質斐然,現在做的事怎麽這麽低級?
不過這些事她是怎麽知道的?
“我暗戀過慕修遠。”
薄音手頓了頓,随即将手指伸進我的衣服裏,冰涼的手指觸碰着我溫熱的皮膚,讓我冷的縮了一下身子,連忙按住他的手,耳側聽見他啞着聲音問:“嗯?十年?”
“從十二歲到十八歲。”
從十二歲到十八歲我的确暗戀慕修遠,但和嚴柯在一起後也很少惦念起他。
以至于後來忘了他。
如果不是最近碰見,我都不知道他心底原來也是喜歡我的,雖然我一直覺得他這喜歡莫名其妙,甚至帶有目的。
慕修遠的眼睛太過沉靜。
那不是愛情。
那是某一種不能言語的**。
“六年?”
我翻身壓住他趴在他胸膛上,一隻手抱住他的腦袋,另一隻手撫摸着他堅硬的側臉,眨着眼說:“薄先生,你是不是吃醋?”
“我今天才知道有慕修遠這一茬事,你藏的還挺深的,鍾時光,你這心挺亂的。”
亂?
我喜歡過慕修遠,喜歡過嚴柯,現在又喜歡他,這一生喜歡過三個人。
三個人,怎麽會亂?
一個是青春懵懂的時候暗戀,連談戀愛都算不上,一個是曾經的丈夫。
現在是他。
我曾經隻經曆過一個男人,一個被薄音算計成渣男,心底應該委屈的男人。
但是這些已經過去,我深刻的明白,我現在愛的男人,是這個被我壓在身下,眸子沉靜無比,強大無比的男人。
我笑着說:“薄先生,在年少的時候對一個人有好感而已,那個不做數。”
慕修遠他不做數。
薄音眸子閃了閃,我又繼續說:“以後無論許念說什麽,都不要相信,因爲我心裏對你可是坦誠的很,從沒隐瞞過你什麽。”
“鍾時光。”
他突然喊我的名字,我嗯了一聲。
“你是我見過最直接的人。”
我笑着問:“是嗎?”
我隻是不善于委屈自己,藏着話而已。
我突然有些好奇,直起身子坐在薄音的腰上,笑嘻嘻問:“你覺得我曾經是怎樣的一個人?剛見面的那幾次。”
“懂事的。”薄音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知道我在他心裏的印象。
我問:“怎麽懂事?”
“主動勾引我,犯錯也主動認錯。”
“……”
薄音使勁拉着我的手心,我下意識的趴在他胸膛上,他手掌碰了碰我的後背,我縮了縮身子,他歎息一聲将我抱緊說:“陪我睡會,等會醒來我們去大廳。”
薄音口中的大廳,是大院裏的另一個地方,那裏正在置辦兩位老人的生日宴會。
我乖乖的趴在他身上,視線之處發現慶已經離開,它應該去院裏玩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身上的這隻手弄醒的,我睜開眼瞪了眼薄音,将他的手從衣服裏取出來,說:“别亂摸。”
薄音淺淺一笑沉默,手臂枕着自己的腦袋,像一隻慵懶,高貴的貓,視線炙熱的望着我,我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薄音是經不住拔撩的,何況我是趴在他身上睡了這麽久,他早就忍不住了。
但是又沒有辦法。
但我下樓的時候看見許念還在,我心頭一驚,她怎麽好意思一直不離開?
而且她正在和太爺下棋。
太爺神情也很愉悅,看來對這個小輩也是喜歡的緊,至少歡迎她來看望他。
是的,在我不知道的日子裏,在很久很久以前許念就拿下了薄音的家人。
即使不能成爲他家媳婦,也是一個不錯,讨人喜歡的小輩。
許念看見我下來,笑着我對點頭。
我強烈的忽視過去坐在薄音父母的身邊,詢問:“伯母,書兒呢?”
我的那個愛八卦的前任三嫂呢?
“在大廳那邊。”薄音的母親笑了笑,問:“時光要過去嗎?我讓雲辭帶你過去。”
我搖搖頭:“薄音他等會就下來,我在這裏等他一起過去。”
薄音也打算去大廳的。
“孫媳婦,你爺爺剛剛給我打電話,讓你今晚帶雲辭回去吃飯。”下棋的太爺突然出聲。
我望過去,許念的神色很好。
我笑着說:“好的。”
“他也是事兒多,非要讓我也去,還說是你親自下廚。我本來不想去的,但……”
太爺哈哈一笑,沒有說後面的話。
最快更新無錯小說閱讀,請訪問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