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沒有關緊,外面的海風吹進來,我冷的往被窩裏躲了躲,用被子裹住自己。
我并未想到這個舉動會驚醒薄音,他将我從被窩裏撈出來,伸手順了順我的耳發别在後面,用額頭抵住我的額頭,鼻尖對着鼻尖,嗓音略爲低啞道:“薄夫人,你這是打算冷凍我?”
薄音昨晚被滿足,心情很愉悅,至少我覺得他說話的語氣都比平常溫柔了那麽一點點。
我伸手用被子裹緊他,說:“我沒注意搶了你的,我還很困,趁着他們還沒起來再睡一會。”
“你體力不好。”他下結論道:“太瘦。”
瘦跟體力不好有什麽關系?
再說了誰特麽被折騰一晚體力還很好?
我閉着眼沉默,翻了一個身子背對着他,薄音卻不依不饒的将我摟在懷裏,感興趣問:“你與古詩詩玩那個遊戲,說我一夜幾次?”
“……”
“我沒說你。”
薄音忽而冷着聲音問:“那你說誰?”
我有些疲憊的解釋說:“我自罰三杯逃過了這個問題,不敢說你這個老人家。”
薄音的嘴唇蹭着我的後頸,薄涼的唇越來越下,貼住我的背部輕輕的吸允,手指還亂拔撩。
我有些郁悶的轉身推開他,從他身上搶過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說:“你精力這麽好,那就不用睡了,起床去給我買早餐。”
“呵,小東西挺會使喚人。”
薄音還是起床離開了,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他還沒有回來,我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妥當出去,在樓下看見他正挺拔着身子坐在沙發上。
不僅他在,所有人都在。
我好像是最後起床的人。
古詩詩見我下來,連忙笑呵呵道:“我說時光同學你也太懶了吧,這時候起就算了,還打發薄先生出去給你買早餐,你這是浪費資源啊。”
我看了眼薄音,他是不是說了什麽?
我過去坐在他身邊,将自己的手機遞到他手上,坐在他的身邊,說:“是他自願去的。”
我的對面坐着許念,她神色自若的看着我以及一言不發,玩着我手機的薄音。
“是嗎?”
古詩詩神秘的笑了笑,然後拉着顧庭起身,招呼說:“走走走,大家一起去吃早餐。”
起身之際,薄音将我的手機揣在他的兜裏,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如若我記憶沒有出入,貌似是你趕我下床的。”
“正經點,男人!”
薄音怎麽越來越不正經了!
十點鍾左右的時候,古詩詩神神秘秘的跑到我身邊說:“哎喲,時光,我都不知道你把高冷的薄先生調教成這個樣子了!你知道他早上說什麽嗎?”
我好奇問:“他說什麽?”
當時一衆人坐在沙發上看着他下來似乎想要出門,古詩詩連忙問:“薄先生要去哪裏?”
薄音淡定說:“時光讓我去買早餐。”
“她在做什麽?”
古詩詩多嘴問了一句,薄音微微垂着腦袋想了想,回答說:“搶了我的被子,還在睡覺。”
“我特麽就多嘴問了兩句,一把狗糧就給我們塞進來,我有顧庭還好說,我當時看着念姐與尚溪的臉色瞬間白了下去,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上次我從裴尚溪的房間衣服散亂的出來,他還生我氣回了郊外的别墅,就是在别墅裏我才知道許念這個人。
而薄音知道裴尚溪對我有心思,他這是在強勢給他塞狗糧?或者暗藏心思的表達自己的所屬權?
薄音擅長套路,說話之間都是深思熟慮過的。
我跳過她的話,攤手無所謂道:“他又沒給我買回來,還不是等于零。”
“是我攔住他的,我說我們等會一起去吃,餐都訂好了。時光我看的出來薄音對你挺好的。”
“是嗎?”我笑了笑說:“是挺好的。”
“唉,我感覺的到,念姐還喜歡你家薄音。”
古詩詩突然憂愁的冒了這麽一句,我驚訝的看着她說:“這事我知道,不必告訴我。”
“那你不擔心被她搶走?”古詩詩抱着我的胳膊一起去了沙灘上說:“雖然念姐是我表姐,但我是從小與你一起長大的,我還是支持你!”
我笑着說:“哎喲,我還得謝謝你。”
“時光,其實有件事我想給你說一下。”
“什麽事?”
“顧庭結婚後一直與我分房的。”
我驚訝的看着古詩詩,她一向開朗的笑容也不見了,難過的說:“這麽多年,他愛的不是我。”
“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發現了他很多年前寫過的一封情書,因爲這個,他還對我吼了。”古詩詩坐在沙灘上說:“時光,我後悔了。”
後悔什麽?是後悔結婚嗎?
我突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爲當初是她死皮白臉的纏着顧庭這麽多年,即使知道沒有婚禮,即使知道他有二心,也是她自己願意結婚的。
“詩詩,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算了。”
“時光,我懷孕了。”她突然說。
“啊?”
“婚前就經常與他睡,婚後他卻反而陌生,時光我告訴你一個我的猜想吧。”
古詩詩回頭看了眼遠處的人群,說:“有幾次我都看見顧庭與許念在一起,而且自從她回來後顧庭就沒有和我睡在一起了,女人天生是敏感的。”
“你的意思是?”
顧庭喜歡的是許念?
我回頭看向坐在沙灘上曬日光浴的人,顧庭的視線貌似是停留在許念的身上。
會不會是是我草木皆兵了?
我又看了眼薄音,他屈着腿坐在長椅上,微微低着頭玩着我的手機,似乎感覺到我的視線,他擡頭對我這邊點了點頭,又收回視線。
這特麽太神了吧?
“那你孩子怎麽辦?”我問:“顧庭知道嗎?”
“先養在肚子裏吧,看他父親怎麽對我再說。”古詩詩拉着我回去笑着說:“我現在不打算告訴他。”
如若顧庭真的喜歡許念,那就真的狗血了,許念是古詩詩的表姐,這更讓她心裏難受。
我想起上次聚會,顧庭與許念一同出現在門口,當時我還覺得巧合,現在想來有點滲人。
但我明白許念喜歡的是薄音。
顧庭應該是自作多情。
冬天的秦皇島陽光很好,如若是夏天就更好了,還可以和那幾個人精在海裏玩。
我過去坐在薄音的長椅上,他正在我的手機上看新聞,都是一些軍事新聞。
我抱着他的手臂小聲問:“很無聊嗎?晚上還有海鮮聚會。”薄音對這些不感興趣,難免爲難他了。
薄音見我過來問他,伸手摟住我的肩膀窩在他懷裏,語調平和的說:“你公公下達給我的任務本來就是陪你,再說陪薄夫人怎麽會無聊?”
“薄音。”我趴在他腿上喊他。
“嗯?”
我下結論說:“你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了。”
“是嗎?”他無所謂的反問。
“嗯。”我望了眼周圍,問:“談上校呢?”
古詞也沒有在這裏。
“剛離開,我讓她帶孩子去市裏玩玩。”薄音将手機放在自己兜裏,目光清淺的望着我說:“我知道你想讓他們複合,所以我創造機會。”
薄音是談溫涼的上級,他說的話她會聽的。
“大叔,你要我怎麽誇你?”
我窩在他懷裏,伸手悄悄的摩擦他腰後的肉。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低着頭将我摟起來,在我耳邊輕聲說:“我隻是在給自己謀福利。”
“你的意思是?”
“我們回房?”
周圍的人都閉着眼睛曬日光浴,我與薄音悄悄的起身然後回了房間,回去之前我看了眼古詩詩。
她睡在顧庭的懷裏,似不安穩。
薄音拉着我的手行走的步伐很大,我被拖着前行,後來他嫌棄我太慢,直接打橫抱起我回房。
他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見他那副餓狼撲食的模樣,我要求道:“隻能一次。”
他沉默,強勢忽略我這個問題。
薄音伸手扯下自己的黑色領帶扔在地上,我坐起身子替他松開皮帶扣,從腰間褪下他的褲子。
他一擡腳,直接上床。
我抱着薄音的脖子,他将我摟在懷裏,我順勢的将雙腿纏上他的腰,主動的去吻他。
我捧住薄音的臉,他手指脫着我身下的褲子,這動作很利索,像實戰無數次一樣,手掌塞進去摩擦,像毒品一樣,反複摩擦,繼而使勁。
我忍不住的仰頭,薄音順勢吻住我的下巴,我推開他的腦袋,趴在他鎖骨上啃咬,吸允。
反正他喜歡穿襯衫,打領帶,所以在這上面留痕迹也沒有什麽,一想到這我更賣力起來。
薄音不脫我衣服,我伸手自己想脫下來,他出聲阻止我,道:“你脫衣服,我恐怕不止會要你一次。”
這男人,他在隐忍啊。
我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肩膀,他直接以這種姿勢從下面進來,緩慢的抽動。
我忍不住叫出聲,讓他動作快點,他随即将我扔在床上,從背後固定着我強勢的進來,又像以前那樣。
不容我有絲毫的反抗。
我明了,隻有這樣的姿勢他才能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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