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秦皇島海邊,已經是下午兩點鍾的時候,他們車開在前面的很快選了自己想要的房間。
這棟别墅的房間很多,薄音選了一間最裏面的,從落地窗裏望出去,可以看見外面的海景。
其實大冬天的來海邊還是挺冷的,但是大家興緻很高,而且古詩詩的目的也不單純。
她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湊合自家嫂子與自家哥哥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将行李箱裏面的衣服取出來,用衣架挂在衣櫃裏,正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敲門。
我擡頭對躺在床上薄音點頭,他秒懂的過去開門,古詩詩笑着對他說:“薄先生,你與時光快點出來,我們在外面烤燒烤。”
薄音點頭,等古詩詩離開,他關上門邁開長腿,幾步過來坐在沙發上,望着我道:“他們應該會玩鬧,你等會換一套休閑的衣服。”
我哦了一聲,拿了一條牛仔褲與長款無帽衛衣,這衛衣是棉質的,顔色是灰色。
我取下旗袍的扣子,想起什麽一樣看向薄音,他的目光沉沉的,我吩咐道:“閉上眼睛。”
薄音不屑的哦了一聲。
等他閉上眼睛,我才脫下旗袍,換上衛衣後這才伸手褪下腿上的絲襪。
剛褪了一半,身子忽而被人使勁的拉了一把,我跌坐在薄音的腿上,他的手掌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腦袋,額頭抵着我的額頭,呼吸有些不穩的請求道:“薄夫人,先給一次好嗎?”
薄音很難受,我摸着他的側臉心裏有些不忍,我吻了吻他的唇角,說:“晚上好嗎?他們現在在外面等着我們的,不能在這待太久的。”
薄音不滿道:“這很折磨人。”
像沒有得到糖果的孩子。
我捧住他的臉,輕柔的吻了吻他的額頭,哄道:“薄大叔,等晚上我伺候你。”
“真的?”
“我會騙你嗎?”
薄音猶豫的松開我,我從他懷裏起來褪下絲襪,穿上牛仔褲的時候,聽見他決定性的說:“薄夫人,晚上穿性感一點,我看見你帶的有蕾絲。”
我擦,薄音何時學這麽壞的?
我唯一帶的蕾絲的東西,就是bra與内褲。
他也是忍的受不了了,這半個多月都是吃素,從昨天到今天他發情幾次,都被我堅決拒絕。
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沙灘上搭起了桌椅,而古詞哥與顧庭正在默默的烤燒烤。
我對薄音說:“男人都在幹活。”
“你想讓我做?”
我還沒回答的時候,古詩詩喊我們過去道:“快過來,我們來做遊戲,輸的人去烤燒烤。”
我過去坐下疑惑的問:“那古詞哥與顧庭是因爲輸了所以正在烤燒烤?”
梁影解釋說:“嗯,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選擇大冒險的人就去給我們烤燒烤。”
古詞在這方面不擅長,而顧庭也很少與我們玩,這裏面的人除了許念與談溫涼幾乎都是人精。
我望了眼薄音,他正坐在我身邊低着頭玩我的手機……我剛丢在房間的,他怎麽帶出來了?
裴尚溪突然問:“時光的男朋友來嗎?”
他裝作不認識薄音,直呼我的男朋友。
我想起上次玩遊戲,裴尚溪說他名字的時候,薄音忽視性的打了一串省略号。
可能裴尚溪這小子在記仇。
“都在參與,我随意。”
薄音這話的意思是他要參與。
用瓶子轉動的方法,古詩詩開盤,等瓶子停下的時候,剛好對着她自己的方向。
她鼓着眼看着,說:“轉轉轉,求求你再轉一下,對着裴尚溪去!算了,我選真心話。”
“行啊。”梁影笑着,小聲問:“那我問你,顧先生一夜幾次?”
“呸呸呸,是問這些嗎?”
我笑着配合道:“古詩,你可别忘了上次。”
“你上次逮着我與時光,可一次都沒放過。”梁影不放過道:“這次輪到你了!”
“老娘叫古詩詩,鍾時光你要我對你說幾次?”她頓了頓,咳嗽道:“沒數過。”
梁影不放過道:“你這不是忽悠人嗎?”
古詩詩視線看了眼遠處,苦笑道:“真的我不騙你們,我沒有時光那麽好的精力數這些。”
我下意識的看了眼低頭玩手機的薄音,略有些不安道:“你說歸說,别扯我身上來。”
特麽上次她就是用這個問題問我的,還嘲笑梁影一次都沒有送出去過,這次她活該。
裴尚溪适時的出聲道:“艾樂,我天天就是生活在她們這群腐女周圍的。”
艾樂是他的新女朋友,我上次見過的那個女人,她笑了笑配合說:“這樣可以了解女人。”
“好啦好啦,又來。”
古詩詩轉動瓶子,這次指向了談溫涼。
談溫涼選擇真心話,古詩詩有些忐忑的望着我,提議道:“時光,你來問。”她不想得罪嫂子。
我問什麽?
我糾結半天問:“談上校入伍幾年?”
她淡淡道:“八年。”
後來的目标全部指向古詩詩,梁影,裴尚溪。
而下一個目标指向了我,我下意識的抓緊薄音的大腿,今天我們幾個人精運氣真差。
而薄音一次也沒有中标。
我在糾結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如若是真心話古詩詩那個丫頭肯定不會放過我。
如若大冒險,我可不想烤燒烤。
再說我也不會。
古詩詩催道:“快點,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薄音,你替我去烤燒烤好嗎?”
薄音望了我一眼,在手機上打了六個字遞給我,我看了眼上面,“行,明晚伺候我。”
他預定了今晚,還要預定明晚。
我壯烈的點頭,對古詩詩道:“我選擇大冒險,我男朋友替我去烤燒烤。”
梁影不客氣道:“哎喲有必要嘛,玩個真心話大冒險也給我塞一把狗糧。”
我得意的看了她一眼,薄音起身揉了揉我的腦袋,姿态優雅的加入了古詞與顧庭的隊伍。
後來的所有人都選擇了真心話。
而我祈求的看了眼古詩詩,她一副欠我一個人情的模樣,大方的放過了我。
大家吃了現成的燒烤,在沙灘上玩了一會,最後受不住冷冷的海風,全都轉移了陣地。
回到别墅湊起了麻将。
談溫涼與艾樂不加入,剩下的剛好我們四個女人,許念,古詩詩,梁影,我。
許念本來沒有加入,是古詩詩拖進來的。
薄音提前回了房間,其餘的人都在下面看電視,談溫涼也偶爾陪談溫言說幾句話。
古詞坐在沙發上,有些尴尬的沉默。
而裴尚溪嘴快的很,一直讓梁影吃我的牌,一晚上下來全是我一個人輸。
就連許念也赢了不少。
我惆怅的回到房間,看見薄音正側着身子穿了一身白色的浴袍,躺在床上玩手機。
他看見我進來,目光如炬的望着我。
薄音坐直身子,我過去腦袋坐在地上腦袋趴在他膝蓋上,郁悶說:“我輸了好幾萬。”
他手掌揉着我的腦袋問:“誰赢了?”
我抱着他的雙腿,頹廢道:“古詩詩,梁影,許念都赢了,就我一個人輸。”
“薄夫人,這不是重點。”薄音拍了拍我的臉,吩咐道:“去洗個澡,換衣服。”
“大叔我還難過着呢,你怎麽都不安慰我。”
他淡淡道:“我現在急需你的安慰。”
猴急的薄音,也能急的這樣淡定。
像個小媳婦等在房間裏幾個小時。
我猶豫了猶豫,還是拿着蕾絲進了浴室。
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已經淩晨一點了。
打了五個多小時的麻将。
我有些疲憊的靠在浴缸裏,溫熱的水流裹着我的身體,還是泡泡緩解一下疲憊。
我有點不想伺候薄音了。
要不等會他自己來?明天再伺候?
我就在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時間過了半個小時,我眼皮都在激烈的打架了。
我穿上蕾絲的bra與小褲,然後穿上白色的浴袍出去,薄音微微皺着眉頭坐在床邊。
可能等的久了。
我過去分開他的腿,坐在他的雙腿之間,伸手抱着他的腰,問:“喜歡什麽樣的?”
薄音沉默不語。
我解開他的浴袍帶子,伸着腦袋吻住他的小腹,這裏的肌肉真緊,我用舌頭舔了舔,他下意識的摸上我的腦袋,随後摩擦着我的後頸。
薄音從前什麽都不懂,隻會從後面進來,到現在也會開始享受了,也不着急開始。
薄音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深入我的後背,我用胸抵着他,開始往下面去,他下意識的扣住我的腦袋,又放松的順了順我的頭發。
薄音禁欲太久了,我擡頭看他,很難得的享受神情,半阖着眸子極緻的感受。
伺候薄音是個技術活,其實我也希望有一天他伺候我,雖然我覺得這願望比較渺茫。
但男人,還是需要調教。
我想着有時間給他看個片,看個男人伺候女人的片,這樣他才會懂那麽一點點。
真是單純的男人。
薄音感覺受不住的時候,将我從地上拉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然後扯開我的蕾絲小褲,從後面緩慢的進來。
他的動作猛烈,但是不疼。
反而很讓我滿足。
來過一次後,我自動的閉上眼睛,無論薄音怎麽折騰我,我也閉着眼躺屍,不去理會他。
當然薄音也不需要我的配合,他從後面緊緊的擁住我雙手扣住我的胸,,一次又一次的撞擊着我的身體,雖然我也沒出息的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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