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的密碼,9740


姓談,名溫涼。

談溫涼,這個姓氏很偏,而且溫與涼的組合實在少見,聽起來有些薄涼。

我本來想問薄音爲什麽,但他卻不給我開口的機會,将我壓在身下……男歡女愛,性也,食也,嘗試起來都是有毒的。

至少會讓我與薄音上瘾。

薄音之前說的,留着精力晚上用,真的是榨幹我的所有力氣才肯罷休。

而我怕隔壁的古詞哥發現動靜,按理說隔的還是有段距離,這裏的聲音不會傳出去,但心底發虛,我還是忍住小聲呻吟。

見我皺着眉,咬着唇的模樣,薄音似乎覺得有些好玩,動作更加的猛烈,非得逼迫我哼哼唧唧的出聲,才勾着唇輕點動作。

事後躺在他懷裏的時候覺得這樣不行,因爲他經常性的消失,平時很少做這事,但是一見面,就又太放縱了,這對身體不好。

從昨晚到今晚,就白天的一點時間沒有做這事,而且早上還鬧了幾個小時。

薄音這**太強。

我默了默,薄音從身後将我擁在懷裏,手掌放在我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

他撫摸小腹,我就想起他昨晚說的那話。

爲了孩子,他可真舍得,居然說出,“你不是想聽我**嗎?給我生一個孩子。”

我已經了解到他強烈想要孩子的願望,也真心打算爲他生一個孩子。

隻是我這時候還沒有想過,後來我們之間的劫數……也是因爲孩子。

在他的眼裏,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清晨醒來的時候,本來想收拾東西離開這裏,在此之前,我去找師姐說了這個意向,但師姐說,昨晚大雪,有一段路被滑坡阻斷,下山的路被封了,要等幾天。

離開的計劃被擱置,我回到房間,薄音正光着上身靠着床上玩我的手機。

手指在上面點觸,我過去坐在他身邊,驚訝問:“玩我的手機做什麽?還有你怎麽知道我鎖屏密碼的?我沒告訴任何人。”

經過上次的教訓,我将手機設置了密碼,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告訴任何人那四位數,但薄音爲什麽這樣輕而易舉的解開。

“看新聞。”

他忽視了我後面一個問題。

我從一旁的大衣裏拿起他的手機,黑色光滑的全屏手機,一隻手掌剛好握住,我研究了一番,這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牌子。

應該說是沒有牌子的标記。

就像定做一樣。

果然如我所料,裏面隻有電話薄,短信,郵箱,還有一個GPS,就什麽也沒有。

我翻了翻他的通話薄,有一個月都沒有記錄,但是一個月前,那個夜晚的記錄還在。

沒有名字,隻是一串數字。

他能記住許念的号碼?

我看了眼薄音的電話薄,裏面空記錄,他沒有存任何人的電話,難道他給我打電話,都是憑借記憶撥打過來的嗎?

真是一個變态,剛想到這個詞,耳邊就傳來薄音低沉的聲音,“在看什麽?”

“你這裏面沒有任何值的我看的。”

我将他的手機塞到他手上,也沒有從他手裏搶回我的,我沒有留短信的習慣,裏面沒有什麽秘密怕被他發現。

所以他想看新聞就讓他看,畢竟這裏很無聊,他也得找點事做,而且我上面還有手遊。

我取了一套帶帽兜的外套換上,銀灰色的,特别厚,穿在身上很暖和,裏面穿了一件寬大的白色毛衣,毛衣裏面還有兩件。

我裹成這樣,薄音看了眼默認。

我從薄音的箱子裏找出一件黑色的大衣,銀白色的毛衣,牛仔褲,放在他身旁,說:“你等會起來自己去廚房打水洗身體,昨天的衣服髒了,你今天穿這一套,我放這裏了。”

聞言,薄音歪頭看我,唇瓣微微開啓,誇我道:“你這樣,有點像真正的薄夫人。”

“……”

這話我還是能懂,薄音的意思是我現在像一個真正的妻子給自己的丈夫配衣服。

我彎着眼睛笑了笑,看了眼他的手臂,沒有出血恢複的很好,我點頭轉身出去,在門口的時候,薄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道:“你之前不是問我爲什麽知道密碼嗎?”

我轉頭問:“爲什麽?”

“将你名字開頭字母用九宮格試了試,小東西,以後還是不要多此一舉的設置密碼。”

鍾時光九宮格開頭字母數字是,9740。

這變态的薄音,正常人怎麽會想這個?他讓我不要多此一舉,是在看低我的智商。

我收回視線,心有郁結的離開。

他總是能勝人一籌。

我離開房間,看了不遠處被白雪遮掩的學校,戴着毛線帽子向小山坡走去。

古詞哥正在裏面教孩子們認字,這個村裏的孩子隻有二十多個,其餘的都是隔壁山村裏的,他們住在這裏,周末才回去。

而且很多冬天穿的都挺單薄,這些是與師兄們之前坐在院裏閑聊知道的。

杜師兄說,這裏艱苦,但是孩子上進。

教孩子們認字的古詞哥很認真,我發現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站在一個小男孩的身邊,那個男孩的穿着與這些孩子不一樣。

他穿的整潔,也穿的比其他人溫暖。

富人裏面有窮人,窮人裏面也有富人,

我想這個孩子的家庭條件應該比其他人要好的多,而且這小男孩長的也是乖巧,帥氣。

下課的時候,孩子們一窩蜂的從裏面跑出來,撿起地上的雪揉成一團打雪仗。

也有一些孩子在跳繩。

雖然生活艱苦,但是勝在單純歡樂。

我進了教室,古詞哥正坐在那個小男孩的身邊,他說兩句,孩子沒有搭理。

他也随之垂頭沉默。

我過去敲了敲課桌,古詞哥擡頭,我笑着問:“山路被封,我的畫也完成了,最近沒什麽事,我能有什麽忙幫你的嗎?”

古詞哥起身,望了眼這個小男孩,随即與我出去,他視線看着這群歡樂的孩子,笑着說:“倒也沒什麽可以幫忙的,不過你可以每天下午來教他們畫畫,早上的時候杜澤會過來教兩個小時,這些日子你們在,這裏熱鬧了很多。”

“嗯呐,我那裏還有很多畫筆,一起送給他們。”我想起昨晚薄音說的,忍不住問:“古詞哥,那個未來嫂子姓談,名溫涼嗎?”

古詞轉過頭,神色有些震驚的望着我,我解釋道:“薄音猜測的,我想問問你。”

“嗯,姓談,名溫涼。”古詞哥頓了頓,解釋說:“是一名軍人,不過現在也是偶爾知道她在一名高官身邊做保镖。”

女孩做保镖,這得多厲害?

軍人?難不成薄音以前與她是一個部隊的?難怪薄音知道她的名字,不過他知道她與古詞哥之間有關系,那麽他們兩個之間在部隊應該交情不淺,算是摯友吧。

不然怎麽會知道這麽隐秘的事?

我問:“那個高官是?”

這時候一個孩子沖過來不小心撞到我,古詞哥伸出手扶住我的肩膀,随即松開我,又輕聲說:“時光,那位高官是鍾老将軍,鍾刎之。”

媽呀,這不是我的爺爺嗎?

我以前倒沒注意他身邊有女保镖,應該是最近才從部隊調過去的吧。

爺爺身邊的保镖除了幾個固定的,還有幾個都是從部隊臨時調過去的,待的時間不長,也就幾個月左右,不過我要不要告訴古詞哥,那個鍾刎之其實就是我的爺爺。

但是這個說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啊?古詞哥心儀的是那位姑娘,又不是我爺爺。

不過按照古詞哥的說法,那位談溫涼與他有很深的矛盾,他怎麽就肯定她會嫁給他?

而且聽薄音的口氣,似乎有些不對勁。

在外面待了一會,上課鈴聲又響了,我進教室坐在最後一排,聽古詞哥講課。

在上課之前,他向孩子們介紹了我,“這是鍾老師,這幾天下午教你們畫畫,而且等下午上課還要給你們送禮物。”

孩子們很歡喜。

這堂課我也發現,古詞哥還是在那個小男孩身邊停留的時間多,似乎成了一種習慣。

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又遇到那個小男孩,我聽見他身邊的小夥伴問:“談溫言,你姑姑一直說你姐姐在京城裏有好的工作,也有好的房子,爲什麽不接你過去生活?”

那個叫談溫言的沒有接話,隻是沉默的低頭回家,看起來很孤僻,甚至封閉。

談溫言,原來是談溫涼的弟弟,難怪古詞哥在他身邊待的時間多,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我回到我住的那個小院,薄音卻不在房間裏,我将幾個房間找了一遍也沒有人。

這個村子不大,我繞着走了一圈,看見薄音正半蹲在一個孩子身邊,伸手理他的衣服。

神情很溫柔,我是第一次見薄音這樣,果然他是真的喜歡孩子,即使這孩子不是他的。

“叔叔,我姐姐真的會接我過去住嗎?”

問這話的,是談溫言。

“嗯,你姐姐讓我告訴你,在新年之前,她就會過來帶你過去,一起與她生活。”

薄音神色溫和,而這個男孩也終于開口說話,談溫言聽到薄音這樣說,感激的笑了笑,帶着喜悅道:“謝謝叔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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