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腹黑起來不是我們這種小平民能夠招架的住的,他秒殺了對方,之後去了河道裏,遇到對方埋伏,他直接被秒殺。
薄音的英雄躺屍在河道中心,他看了眼英雄,又看了眼我,這眼神有些思慮,似在想什麽問題,随即他修長的十指在鍵盤上敲打,“剛剛有隻貓爬到桌上搗亂來了。”
我疑惑問:“哪裏有貓?”
話一落地我就後悔了,按照現在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裏,薄音被秒殺感覺到丢臉,他想了個辦法就是将失誤推脫到我的身上。
而我好死不死的接他的話。
語音那邊沉默,但是底下的聊天頻道很活躍……古詩詩說:“我懂我懂,時光又坐在一旁吃西瓜,快去給薄先生下面條。”
梁影說:“時光還在窺視呢。”
裴尚溪:“切。”
古詞:“……”
我感覺沒法在這裏待下去了,瞪了薄音一眼,起身快速的去了廚房。
他怕丢臉,将責任推脫給我。
沒見過這樣的人,我在廚房裏燒開水,從窗戶裏望向客廳,薄音正專注的在打字,沒有顧遊戲,他這是又死了?
薄音是新手,對地圖不熟悉,他操作可能會很厲害,但是亂逛,被秒殺的機會很大。
我拿出手機本來想給古詩詩發個微信,讓她别丢下薄音到處走,結果這妞率先給我發了好幾張圖片過來。
是他們之間的聊天截圖。
薄音:“你們是時光的朋友?”
“對,我是古詩詩,我們見過面的。”
薄音:“古家的千金。”
“我是古詞。”
薄音:“古家的年輕總裁。”
“我是梁影。”
薄音:“梁家的千金。”
“爺是裴尚溪。”
薄音:“……”
裴尚溪立馬炸毛,“……,這是什麽意思?”
下面雜七雜八的又聊了很多,薄音沒有回複任何一條問題,而是在話題漸漸沒了興緻的時候,又扔出一句話,大家又聊了下去,但别人問他的話,他都不會回複。
薄音這人有個強大的習慣,就是經常性的忽視别人的問題,默了默,最後他打字道:“主水晶已經被敵人攻破,我先下了。”
衆人:“……”
聊天就将這場遊戲聊死了,以後想要開黑肯定難上加難,他們肯定會排斥我。
我歎息一口氣,給古詩詩回複道:“薄先生見不得我好,期望我輸。”
“薄先生口味果然獨特。”
我哀愁的看了眼薄音,他正起身去接了一杯熱水,我将面條做好給他端出去,但是他看了眼就丢下我回卧室。
他這是什麽意思?!
我将電腦關了,進卧室的時候薄音正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旁邊放着一杯熱水。
我盤腿坐在床邊問他,“爲什麽不吃?”
“不餓。”
特麽他在逗我?不餓也讓我去下面條?下了面條又不吃?還讓我遊戲失敗?
薄音這是故意捉弄人?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将脾氣壓下去,特别淡定的說了一句:“薄先生,今晚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賢惠的給你做晚飯。”
“哦。”
哦又是什麽意思?
我脾氣上來,直接瞪他一眼然後離開卧室,這大爺我還就不伺候了!
我在陽台上吹了吹風,壓下心中的不快,打開手機微信,古詞哥居然給我發消息了!
古詞哥有賬号,但是一般不用微信,甚至從來沒有用微信給我發過消息。
平常聯系不是電話就是短信。
我打開他的微信,他發了一段語音,古詞哥是低音炮,聲音特别性感,低沉,他說:“時光,你和薄音在一起了?”
古詞哥從來不參加我們幾個人的聚會,他這人高冷,我的這些瑣事也沒有告訴他的必要,所以他到今天才知道我與薄音的事。
我回複道:“嗯,有結婚的打算。”
“恭喜。”
古詞哥消息回複很快,我也沒有再回複這條消息,他總是那麽恰到好處的站在一個哥哥的立場保護古詩詩,保護我以及梁影。
我放下手機,散着的頭發落到前面來,其實我之前打算換個顔色,但是我卻不想傷害發質,先将就這個顔色吧。
我窩在陽台裏的沙發上,拿過一旁的毛毯蓋着,很快就睡了過去,也不覺得冷。
隐隐約約間我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我迷糊的睜開眼,看見薄音的臉,我沒好氣的閉着眼,不想去搭理這個男人。
他将我抱在自己懷裏,頭抵着他的胸膛,嗓音略帶着溫柔,問:“醒了?”
我忽視他的話,他倒也無所謂,将我抱進卧室放在床上,我在床上一滾,拉過被子又繼續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清晨。
睜開眼的時候,薄音已經離開,而他今天離開後,又是消失一個漫長的時間。
在此之前我都是不知道的,直到中午沒有接到薄音的日常電話,我才知道他又特麽的消失了,而且招呼也沒有一個。
他總是這樣弄得人心惶惶,也不給人一個具體的解釋,讓我覺得很沒安全感。
但好在晚上的時候,小助理打電話過來,解釋說:“夫人,薄先生……”
我打斷他問:“又出差了是嗎?”
小助理可能聽出我語氣不善,猶豫着說:“是,不過早上薄先生給夫人打過電話,但是夫人手機關機,所以才派我通知夫人。”
早上打過電話?對,今天早上醒來手機沒電自動關機,我充電的時候也沒有開機,所以就錯過了薄音的電話?
我本來情緒不好,現在小助理一番話讓我認識到,不是薄音不打招呼,是我手機關機,歸根究底是我自己的錯!
這下我情緒更不好,問:“他出差多久?”
“薄夫人……這些事……”
小助理明顯不知道的語氣,我說:“你身爲他的貼身助理出差不跟在他身邊倒沒什麽,但連他出差做什麽,具體多久回來,你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他是真的出差嗎?他是不是包養小情人去了?”
這些話一說出去,我覺得自己莫名其妙,薄音不想讓他知道的事,他也是沒有辦法知道的,我笑了笑不好意思說:“肖揚小助理,乖,我隻是問問,就當沒發生過。”
“是,薄夫人。”
怪他沒用,我不能亂發脾氣。
薄音神秘感十足,這是我曾經就知道的事,之前我可以不計較,但是……現在兩人坦誠相見他也這樣,讓我覺得我不了解這個男人,不了解這個即将會與我結婚的男人。
這會讓我心底十分的沒有安全感。
按照薄音太爺的說法,半個月後薄音的父母從國外回來,到時候舉行婚禮。
但是半個月過去後,還是沒有薄音絲毫的消息,他這男人已經石沉大海。
半個月後薄音沒有回來,我已經與古詩詩浪在一塊了,天天喝的酩酊大醉,梁影有時候沒有工作的時候也會來陪我們兩個廢人。
梁影與我的關系又回到了以前,因爲我告訴她,“以後我會與薄音結婚。”
而古詩詩婚後好像低沉了很多,再也沒有以前那樣沒心沒肺,其實說起來,我們三個姐妹,就我和古詩詩最沒心沒肺。
而梁影考慮的多,世俗的多。
就這樣醉生夢死的又過了半個月,薄音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已經到十二月中旬,京城已經下起了冷森的大雪。
不出裴尚溪的預料,冬天我将自己裹成了一個球,白天在學校學習,晚上晃蕩在酒吧,誓死要做個浪蕩的鍾時光。
十二月中旬,我與學校的師兄姐們一起坐飛機去了德國柏林,短暫的學習。
而在爲期一周的學習結束之前,薄音奇迹般的給我打了電話過來。
他消失一個月,沒有絲毫的解釋,我自然接起了這個電話,等待他的借口。
“在哪?”
“德國柏林。”
“嗯?”
“一周前離開國内,觀展覽。”
“嗯,回來給我打電話。”
特麽這麽雲淡風輕?我脾氣超好的挂了電話,師兄姐開始商量去哪裏。
杜師兄見我挂了電話,湊到我面前來問:“小師妹,你明天是直接回京城?”
我疑惑問:“那你們呢?”
“你三個師兄,還有你師姐打算去我家鄉,那邊偏遠小村,正在下大雪,風景特别優美,适合取景,我來問問你去不去?”
在回國的飛機上,我一直給自己洗腦,我沒有生薄音的氣,我沒有生薄音的氣,我是爲了取景才決定去杜師兄的家鄉。
師姐坐在我身邊,發現我的不對勁問:“鍾師妹,你怎麽魂不守舍的?”
“沒事師姐,可能剛睡醒有些不适應。”
師姐特别好的叮囑我說:“多注意身體,我們馬上到機場了。”
這裏不是京城的機場,我們幾個要從這裏轉機去杜師兄的那個城市。
在轉機的時候,我接到古詩詩的電話,她問:“什麽時候回來?我最近被我哥丢在公司裏賣命,他去逍遙了。别忘了給我帶禮物!要用禮物安撫一下我受傷的小心靈。”
“放心,少不了你的。”我笑着問:“古詞哥又離開公司了?我爲你默哀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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