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距離薄音的公司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而且又下着雨,速度明顯降了下來。
我很少回大院,很多時候都是爺爺過來我們鍾家這邊住兩天,或者我過去大院看一看他,但是又很快的離開。
我對大院裏的人不熟悉,也沒有刻意的了解過住在這裏的家族。我很快的離開也是因爲我貪玩,在陌生的地方待不下去,每次剛到大院,裴尚溪或者古詩詩他們就給我打電話過來讓我出去玩,陪他們喝酒。
而薄音忙,經常不在大院,這就是爲什麽我一直都沒有在大院見過他,甚至認識他。
要是早知道有這麽一天我會愛他,我肯定從小就跟着我爺爺住在大院了。
而我也發現一個問題,自從和薄音在一起,我與裴尚溪們喝酒的日子都少了很多。
我這是從良?
一想到這個問題,我偏頭望向薄音,他的視線落在前方,表情很嚴謹的模樣,而我隻能看見他的側臉,冷冷的一張側臉。
但是這側臉輪廓分明,肌膚緊緻,他又這麽挺拔着身子,認真的模樣,讓我有一瞬間的被勾引,我伸出手,他忽而偏頭。
視線落在我伸在半空的手上,眼神不明的望向我,似乎要我一個交代。
我咬了咬牙,索性伸過手,歪着身子理了理他的頭發,幹笑道:“你剛剛淋雨了,頭頂的發絲有些淩亂,我幫你理理。”
“哦。”薄音收回視線。
但是他這個哦是什麽意思?
分明不相信我的話。
我有些尴尬,但是做人一定要臉皮放厚,索性我也當沒發生過一樣将身子歪在副駕駛上,拿着手機刷着微博,有很多消息。
昨天的時候,我發了一張我與薄音的照片,薄音親自配着文字,薄夫人。
但是有個陌生的賬号留言道:“薄先生結婚了?啊?我們怎麽沒有消息?是不是這個女的是情人?拿張照片炒作?賺錢的?”
我猛然覺得不對,連忙看了轉發量,一天就達到了一萬,而且還有很多評論,都是不利于我的,都說我是想靠這個炒作,這是……被薄音的粉絲攻擊了?
我的朋友圈沒幾個人,是古詩詩首先轉發出去的,她的朋友圈人有點亂,可能她也沒想到這個會鬧的這麽大。
我給古詩詩發微信,她也立馬去看了微博,轉過來安慰我道:“沒事,都是一群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去。”
“特麽是這個問題嗎?大家都認爲我是攀附薄音,透過現象看本質,他們都認爲我是拜金女,呸,姑奶奶就是豪門,還用攀附薄音,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
“薄音什麽樣?是床上功夫怎麽樣?還是那個……那個猛不猛。”
我覺得應該是古詩詩破處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麽污,看來顧庭喂飽她了。
我立馬不甘示弱的回複:“對呀,薄音有身材有長相那個也猛,你看看顧庭那個小身闆,晚上是你在上還是他在上?”
我打這些字的時候想起薄音在身邊,所以有些羞澀,将身子偏了一個方向,偷笑着回複古詩詩,我發現我好像偏題了。
剛剛談論什麽來着?
手上的手機突然被人抽走,我立馬望過去,薄音拿着手機,語氣有些不耐煩道:“喊你怎麽不理人?”他喊我了嗎?
我有些緊張的看着手機,咳了一聲,語氣特别好的認錯道:“薄音,我剛沒聽見,你将手機還我,我給我爸打個電話。”
“打電話做什麽?”薄音滑開我的手機。
我有些生無可戀道:“告訴他,我回爺爺家了。”薄音的神色忽而冷了下去。
他将手機塞回我手心裏,我連忙主動認錯道:“閨蜜之間聊這些很正常,大叔我對不起你,如若你不喜歡,我下次就不提你了。”
下次不當面提他了,免得手機被搶,**被他窺探見。
他忽而問:“你不生氣?”
呃……他說的是什麽?難不成是剛剛我和古詩詩談論的那個微博?
我搖搖頭,“都是一群吃瓜群衆,過兩天都忘了,再說他們這是羨慕嫉妒恨,而且你知道我是豪門啊,所以是你攀附我。”
薄音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頓了頓,輕輕的敲打了兩下,嗓音不明問:“我是什麽樣?”
我:“……”
他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樣!
我剛剛是說過這話了。
我幹笑着,讨好道:“大叔,你是……屬于長相好看,力量強悍,但是又透着溫柔的那種,你看我都被你迷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油嘴滑舌。”
薄音給了四字評論就沒有再管我了,我窩在一邊給古詩詩發了幾條消息,責問她,然後讓她把我的微博删除。
我将我的微博禁止評論。
我舍不得删除這條微博,好歹薄夫人那三個字是薄音親手打上去的,意義不一樣。
回到大院已經是晚上八點半的時候了,我爺爺平常是九點左右休息,現在過去有點打擾他,索性薄音帶我回薄家。
他撐着傘,将我摟在懷裏,左邊的肩膀被雨水淋透了,但是也沒有吭一聲。
我看的心軟,連忙将自己身體往他那邊湊了湊,薄音發現我這個小動作,手指在我脖子上摩擦了一會,拔撩着我。
将車停在車庫,走路到薄家隻是需要五分鍾,其實從薄家到鍾家隻是需要十分鍾,不遠但是也不近,距離剛剛好。
薄音帶我回他的家,保姆在門口接應,我彎着腰換了鞋子,薄音進了客廳,視線打量了一下問:“老爺子休息了嗎?”
保姆答:“剛回卧室。”
薄音嗯了一聲,吩咐:“張姨,等會做點晚飯送到我房間裏來。”
“是,先生。”
薄音率先上樓,我扯着他的衣袖跟上去問:“薄音,你父母呢?不在家?”
“環遊世界,度蜜月。”
我哦了一聲,薄音卻忽而拉住我的手,帶着我去了二樓的走廊,轉了兩個彎,最裏面的那間房,就是薄音的住處。
他選了一間偏僻的房間。
薄音輸入密碼打開門,我剛進去他就用自己身體将我抵在門上,着急的脫我的衣服。
但是背帶褲有點複雜,薄音脫了一會有些不耐煩,索性直接将白色的衛衣從裏面抽出來,從我的腦袋上脫出去。
我也配合的伸着手,最後抱上他的脖子,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我沒洗澡。”
“嗯?”他大掌扣住我的胸,一個掌心就被他包裹,輕輕的蹂躏。
“别。”
我昨晚沒洗澡,經期剛過不久,薄音輕而易舉的抱起我,過去将我放在他的床上,他的這個房間依舊冷色調。
但是有以前的味道,都是曾經的一些舊畫,還有一些舊的報紙,還有床頭有一張薄音穿軍裝的照片,很帥氣的模樣。
他手掌一直摸我,來到我身下,我連忙推開他,坐起身子嚴肅說:“我真的要洗澡,而且大叔我餓了,等會再來好嗎?”
薄音眸心隐晦,有些被壓抑的感覺,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臉,随後起身去一旁的衣櫃裏,取出兩件薄款的毛衣。
他伸手遞給我一件,道:“去洗澡。”
我:“……”
薄音讓我有些無語,我拿着他的毛衣進浴室,泡了一個溫水澡,再次出去已經是二十分鍾以後,我穿着薄音的灰色毛衣。
下面什麽都沒有穿,但好在他的衣服夠長,我穿上到達大腿根部。
不過我出去的時候薄音的頭發濕潤,看起來已經在别的地方洗過澡了。
我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頭發,薄音過來從我手中抽過毛巾,也不知從哪兒找來吹風機,親自給我吹頭發。
我有些不好意思,薄音很少做這樣的動作,被他伺候是很享受的事。
我從鏡子裏看見他認真的模樣,有些春心蕩漾,就像小姑娘情窦初開。
薄音真的很撩人啊。
“薄夫人。”不一會薄音放下吹風機,伸手從後面扣住我的脖子,将自己的腦袋放在我頭頂,從鏡子裏盯着我,聲線磁性而低沉道:“你剛從浴室裏出來,雙腿很誘人。”
呃……剛剛就穿了薄音的毛衣,我猛然想過來,薄音這樣做是故意的。
明知道隻會到大腿根部,但他……
我低着頭,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索性起身繞過他,到一旁的床邊坐下拿過相框。
一直都想看薄音穿軍裝的樣子,即使照片很平面,但是我看看薄音本人再看看相冊,經過對比,我還是能想象薄音真人穿着這個衣服的模樣,真的是制服誘惑。
他穿軍裝我肯定立馬撲倒。
男人喜歡身材好,長相好的女人,我們女人何曾不想這樣?
薄音滿足了我所有的條件。
我歎息一聲,身邊傳來低沉的聲音問:“在想什麽?還這麽憂愁。”
“不,我這是因爲高興而歎息。”
薄音一針見血的問:“我可以理解爲薄夫人拿着我的照片而高興嗎?”
我道:“薄先生,你現在穿軍裝,我立馬撲倒你。”說了我就後悔了,怎麽心裏的想法就這樣直言出去了呢?
我丢下相框躺在床上将自己臉埋在被窩裏裝死,耳邊傳來一陣清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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