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窩在薄音的懷裏,腦袋靠着他的胸膛玩微博微信,他也任我玩,這有一種他養小女兒的感覺,給人的感覺很寵溺。
我盯着手機屏幕,卻在他的懷裏笑出聲,他略有些低頭,疑惑問:“樂什麽?”
我擡頭,薄音一張完美無缺的臉印入眼簾,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眉目如畫,猶如遠山黛眉,偶透希光。
這與從前的薄音不一樣。
淺淺一笑,勾人心魄。
我看的有些癡呆,眼睛定定的盯着他,薄音見我這樣,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聲線含着清笑,道:“收回你的視線。”
這特麽很難收回去好嗎?
我将手機放在自己身上,然後雙手捧住他的臉,親了親他的唇角,覺得不夠又吻了吻他的額頭,一不小心跑到他耳邊來了。
他這裏發燙,發熱,這裏是薄音的敏感之處,我用牙尖輕輕的咬着,他卻伸手拉開我,手機不小心掉到地上。
我連忙反身從地上撿起來,重新窩到他懷裏,腦袋靠着他的白色襯衫。
“小東西,别亂惹火。”薄音淡漠如水的嗓音輕聲叮囑,說道:“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爲難自己。”
聞言,我軟着聲音喊他道:“薄音。”
“嗯?”
我由衷的說:“我經常盯着你都會出神,你一個男人怎麽可以長得這麽好看?”
“薄夫人,這長相隻是外表的假象,但是你能夠喜歡,這讓我覺得幸運。”
我猛的看向薄音,不确定的問:“薄音,其實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
我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需要一個能夠安心的答案,我需要薄音來安我的心。
讓我不再忐忑,不再瞎想。
讓我做回從前無所顧忌的鍾時光。
“夫人。”薄音忽而低頭望向我,眸心裏的光芒暗暗流轉,唇角微微上勾,帶着我不知道的暖意,而‘夫人’這兩個字低沉,蘇的我一塌糊塗,我徹底軟在了薄音的懷裏。
我像沒有骨頭一樣,軟在薄音的懷裏,心思全都在那‘夫人’兩個字上。
還有他這傾城的長相,都讓我無法自拔。
薄音啊,真是妖孽,當過軍人的男人怎麽可以這樣?這麽可以這樣勾引人?
明明之前還冷酷,拽的跟二百五一樣,而現在經常對我的淺淺一笑,經常的與我有興緻的聊天,經常對我做些小動作……
還說些小情話。
薄音,與之前的幾個月不一樣了。
我深刻的發現,幾個月後的重見,薄音的級别又不一樣了,現在撩人簡直信手拈來。
難不成我又陷入了薄音的套路?
“嗯?”我嗯了一聲,伸手輕輕的抱着他的腰,手心在他後腰上輕輕摩擦。
“我從來沒有說不喜歡你。”他手指輕輕的順着我的耳發,一隻手将小小的我抱在懷裏,溫和說道:“從見面到現在,一直都是我在接近你,這是你自己說的。”
“你說是你的太爺需要兒媳婦,而且你這話前天晚上剛告訴我。”
這話不過脫口兩天。
“是嗎?”薄音不以爲然,眼睛含光的看着我,手指描上我的眉,嗓音比起以前柔和許多的說:“我作爲軍人,作爲商人,最懂的就是執行命令與循序漸進。”
“你之前并沒有說喜歡我,所以我也并沒有對你坦誠的必要。”薄音真是奸詐,但是我驚喜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話。
“薄夫人,既然認定你是薄夫人,那麽就是我薄音一輩子的夫人,從你勾引我的那一刻,你就已經進了薄家的大門。”薄音特别自信道:“我所做的一切,沒有絕對的把握,從來都不會輕易下手,就連你也是。”
“薄音。”我很驚喜,抱着他腰的雙手更緊了,心底有些甜蜜,絲絲纏繞。
他問:“怎麽?”
“我走過最長的路是你的套路。”
“謝謝誇獎,做事沉穩點也是很有必要的。”薄音忽而悶聲笑着說:“薄夫人,以後薄家的香火要靠你延續了。”
我立馬臉色不好問:“你這是讓我妥協爲你生孩子,說的哄我開心的話?”
“你覺得是這樣嗎?”他将我的身子往懷裏帶了帶,說:“你覺得是那就是。”
薄音不屑做這樣的事,即使每一步都在他的設計之中,但他不會莫名其妙的說這些。
我心裏很驚喜,沒想到薄音一路走來都是爲了我這個人,我擡頭問他道:“那薄音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你說呢?不然怎麽會花心力?”
如若不喜歡,怎麽會花心力?
我聽出了他的潛意識。
我的臉頰處傳着他身體溫度,有些炙熱,胸膛的心髒也能感受到微微跳動。
既然薄音這麽坦誠,我想了想也說:“對不起啊,其實你大我八歲一點都不老,隻是見你這樣整天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就想氣氣你,所以一直喊你大叔。”
“沒事,夫妻間的情趣。”薄音特别好面子的又補充一句道:“别當外人這樣。”
“不行,這得分情況”隻要他别氣我就行,他氣我,我也要反過來氣他。
“薄音,其實我挺讨厭你在床上的行爲的。”見他臉色突然不好,我立馬又說:“我其實有時候很想伺候你,但是你太強勢了。”
女人都喜歡調教男人。
“是嗎?”薄音手指突然從我的衣服裏進去,滑着我的小腹,一直到胸上,他語氣特嚴肅問:“薄夫人想要怎麽伺候我?”
“……”
我壓住他的手,笑了笑說:“男女間的情事,薄先生懂得恐怕也不多。”
我這兩年A片看的也不下一百部。
薄音正想回我什麽,阮辰銘在樓下喊道:“老大,嫂子下來吃午飯了。”
我連忙從薄音的懷裏起來攤開手,他很上道的伸手替我将襯衫塞進去。
我也伸手順了順他微微有些皺的襯衫。
我喜歡薄音這樣穿衣服,比西裝好看的多,不過他穿那種到膝蓋下的大衣,應該很帥氣吧,畢竟他長得都這麽帥氣。
我拉着他的手出門,到樓下的時候他第一次當着别人的面沒有松我的手。
薄音心底其實是挺傲嬌的,平時習慣裝酷也習慣好面子,冷冷的,一副生人勿近,其實他這樣也挺好的,至少少了很多桃花。
不過薄音說喜歡我,薄音他親口說喜歡我,這真的讓人感到意外啊。
薄音的套路,我願意走一輩子啊。
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想到這,我立馬想起三嫂,她心底是很嫌棄我做她嫂子的,我離過婚。
這怎麽辦?在線等。
三嫂太不讓人省心了,看來要找個借口騙一騙單純的三嫂,讓她安心。
我與薄音剛下樓,阮辰銘看着我們拉着的手,打趣道:“老大,你猝不及防的給我喂了一大碗狗糧,受到一萬點傷害。”
薄音冷冷道:“你随意。”
我偷笑,阮辰銘立馬不樂意問:“你都不知道安慰安慰一下我的脆弱小心靈?”
“不樂意。”薄音直接拒絕道:“阮辰銘,你可以自己去找一個阮夫人。”
“哎喲喂,老大,你說的倒輕松。”阮辰銘湊上來笑嘻嘻道:“老大,你給我介紹個妹子呗,家室無所謂,能知暖知熱就行。”
這次薄音直接忽視他,拉着我去了食堂,吃飯的時候我接到古詩詩的電話。
她說:“姐姐今天成了有夫之婦,晚上過來,我請你們幾個姐妹吃個飯。”
我看了眼薄音,他的視線也正好看向我,我有些抱歉的說:“今天我可能有事,來不了,你請梁影他們幾個,明天我請你們。”
“你有什麽事?老娘結婚你都不回來,太沒良心了。”古詩詩大呼小叫道:“鍾時光,我擦你大爺,老娘今天結婚,不是生辰,這麽大的事你在哪裏?”
這聲音大的……我想薄音可能聽見了。
他視線落在我身上,眉頭微微舒展,小聲的對我說道:“下午我們回去。”
我哦了一聲,立馬回複古詩詩說:“行,我趕在晚上之前過來。”
“行,不許帶家屬。”
不帶家屬?我看了眼薄音,我怎麽可能敢帶他去,他就是移動的冷場王。
我挂了電話,阮辰銘立馬湊上來問:“嫂子你們下午就要離開了?怎麽不多耍一會?”
我解釋說:“我這位朋友脾氣暴躁,她今天與一個她追了快十年的男人領證,想讓我們過去沾沾喜氣,請我們幾個姐妹吃飯。”
阮辰銘特别感歎道:“追了十年……這是個癡情的妹子啊。”
我贊同:“是啊。”
我曾經也惦記了慕修遠六年。
距離現在,剛好認識十年。
不過有些事已經遠去,成爲青春的回憶。
十年,一個輪回。
“在想什麽?”薄音忽而将自己碗裏的排骨夾到我的碗裏,出聲問。
我搖搖頭夾起來咬了一口,真的很香。
他們這些人做飯都不錯,話說我還從來都沒有吃過薄音做的飯,很想見他在廚房裏做飯的樣子,上的廳堂下的廚房。
我笑了笑,問坐在我對面的薄音,“薄先生,你會不會做飯呀?”
阮辰銘在一旁想說些什麽,薄音卻快他一步,直接吐出兩個字道:“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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