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見薄音穿這麽休閑的時候,真是好看到爆,我雙手撐着臉看了許久,阮辰銘擡頭看見我,擡手笑嘻嘻的打招呼道:“嫂子,你醒了啊。”
薄音背着手偏過頭,眸心沉沉的望着我,俊雅的臉上似帶着一抹笑意。
我對他笑了笑,明媚的問:“阮辰銘同志,有沒有早餐啊?”
我下樓梯跑到阮辰銘面前,也學着薄音背着手道:“我餓了,阮辰銘。”
“走,我帶嫂子去吃飯。”阮辰銘拉過我的手臂,薄音輕咳了一聲,阮辰銘立馬松開,樂呵道:“我親自蒸的饅頭,還有玉米稀飯,保證嫂子喜歡。”
我跟着阮辰銘去食堂,薄音也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我們幾人坐在長桌旁,這裏像學校的食堂一樣。
而薄音穿的也跟個大學生一樣,三十歲的年齡一點都不顯老,反而更加的成熟,坐在那裏靜如松竹,挺拔的不行。
我喝了一口稀飯,拿了一個雞蛋在桌上敲了敲,阮辰銘看見,連忙從我手中拿走,塞到薄音的手上道:“老大,你沒看見嫂子要吃蛋嗎?上點道。”
我:“……”阮辰銘很上道。
薄音眼神不輕不重的看了阮辰銘一眼,随即微微低頭用修長的五指替我剝雞蛋,然後将整個雞蛋遞到我手心。
我接過來,問:“薄音,你吃不吃蛋清?”他視線不明的看向我。
“我吃蛋黃。”我不愛吃蛋清。
他沒有拒絕,“給我。”
薄音這是願意替我解決了,我将蛋清分開然後放在他碗裏,之後就低下頭一心一意的吃早飯。
一個視線也沒有給他。
我覺得男人就是,你對他無所謂的态度,他反而對你越重視。
我以前對薄音就是無所謂甚至躲避的态度,但是他對我卻不依不饒。
其實我挺懷念與他在一起的那一個月,我看了眼薄音随即起身道:“你們吃,早上山裏空氣好,我到處去轉轉。”
“嫂子,等等我,我們一起。”阮辰銘起身,連忙過來到我的身邊,我看了眼薄音,他神色自若的低着頭吃飯。
我和阮辰銘出了食堂,跑步去了遠處的山邊,這裏有一條水潭,我坐在大石頭上微微的喘着氣,對阮辰銘說:“很久沒有跑這麽遠了,真要命。”
阮辰銘從自己軍褲裏取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我,笑着問:“老大每天難道沒有帶嫂子鍛煉?”
我接過來擰開瓶蓋,疑惑的問:“鍛煉什麽?”
“老大對人的身體素質特别看中,而嫂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我以爲老大要特訓你,不過看樣子嫂子的生活過得很好,至少老大很疼你。”
“是嗎?”我喝了口水,将水拿在手心,起身往回走道:“平時我都是在健身房,很少這樣跑過,薄音平常工作也很忙,經常都會消失一段時間。”
我轉了轉話,不經意道:“也不知道他消失的時間在做什麽,但是他說在出差,我也沒有不相信的理由。”
阮辰銘眼睛閃了閃,幫薄音說好話道:“我也不懂你們商人的事,但是老大沒有騙嫂子的必要,你要相信他。”
我哦了一聲,向前面走道:“也無所謂,反正薄音的事我管不着,我的事他也管不着,我不瞎操心。”
“嫂子這說的什麽話,以後你們會結婚的,再說了我們都期望嫂子能夠将老大收複,給他點顔色看看。”
我問:“爲什麽給他顔色?”
“老大嬌縱慣了,該管管。”阮辰銘跟在我身邊說:“他以前将我們訓慘了,就希望找個人收拾他。”
我睨了他一眼,沉默不語。
他的這點小心思……其實薄音與他是戰友,按理說他們很早就認識。
那他應該知道許念的事。
隻是我不好問出口,但是我還沒問的時候,阮辰銘直接道:“嫂子,你認識許念沒?就是電視上那個,我覺得你比那個明星都漂亮,如若不是老大先下手,我肯定就追你了。”
他可能不知道我知道許念的事,但是我聽起來的感覺不一樣,很受用。
我踮起腳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誇獎道:“我知道自己很漂亮,就憑你這句話,阮辰銘你還我兩年的錢,我決定縮減爲一年,你不許拒絕!”
“嫂子,你也太好了吧。”阮辰銘驚喜,也沒有再堅持,笑嘻嘻的走在我身邊,給我講薄音曾經在軍隊裏的事。
薄音這人一如既往,但是又不同,他在部隊裏是出了名的冷酷。
而且他這人一直都是執行特殊任務,很少在軍營裏,不過是什麽特殊任務,阮辰銘是保密的,他說這是軍事機密。
我對這些不是特别關心,與阮辰銘聊着聊着就回到了部隊裏,薄音正背手站在操場上和一名穿着軍裝的人在一起。
阮辰銘告訴我說:“那是領導。”
在操場上跑步的幾十名士兵,我想可能突然看見這裏來了一個陌生的女孩,都往我這邊吹口哨,笑的很歡樂。
這時候薄音似有預感一樣,偏頭看向了我們這邊,他對我點點頭,然後同那個領導講了兩句話就過來了。
他淡漠的看了阮辰銘一眼,後者很識趣的離開這裏,薄音走在前面,我站在原地想了想随即跟上去。
遠離操場的時候,薄音這才伸手拉住我的手,皺眉的問道:“這是助理給你準備的衣服?”
“嗯啊。”我問他:“怎麽?”
其實這咖色毛衣有些透,我裏面又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看的略有些清晰,他皺着眉叮囑道:“等會換一件。”
我看他一眼,轉移話題問:“我們多久會回京城?”
“明天,既然過來了就待一天。”薄音拉着我的手心回房,将衣服選了一件出來親自遞給我道:“穿這件。”
這是一件白色的襯衫,與他身上這件像情侶裝,我心裏歡喜,假裝不滿意的接過來,直接當着他的面脫下咖色毛衣,然後穿上這件白襯衫。
其實我很少穿襯衫的,特别是這種白色的,我笑了笑湊到薄音面前,道:“替我将衣擺紮到牛仔褲裏。”
薄音眼神平靜的看着我,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笑道:“大叔你是我男人,幫我做這事應該順手吧?”
這話他挺樂意聽,沉默着伸手将我的襯衫輕微的塞進去。
這樣的裝扮與他很情侶,我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誇道:“好男人。”
我想從他懷裏出來,他卻突然伸手将我緊緊的擁抱在懷裏,低頭吻住我的唇角,薄唇在我唇瓣處摩擦。
我踮起腳,薄音這時卻松開我,問了一個問題,“經期還有幾天?”
我:“……”
他這是忍不住了?
我心底偷笑了一聲,轉身拿起手機在網上搜查,遞到他面前道:“大概3到5天,今天差不多第三天。”
他低頭果真看了眼手機,随即收回視線,伸手捏了捏我的臉,眼神裏透着些許柔軟,道:“小東西,淨折磨我。”
薄音轉身出門,我跟在他身後,問:“薄音,這就是你待了九年的地方?”
從十六歲到二十五歲?
“不是。”
不是?!
當時我不明白他這個意思,也是到後來很久的時候才懂他的隐忍。
我問:“這不是你從軍的部隊嗎?”
薄音肯解釋說:“這是特種部隊的老陣營,歸屬于京城的司令部,我以前大多時候都是待在司令部帶人的。”
我問:“帶新兵?你是什麽軍銜?”
薄音這麽厲害,以前是什麽段位?
“特種兵,上校。”
上校?上校的級别應該很高。
我過去抱住他的手臂,好奇的看着他問:“那大叔一直在部隊就沒有談過女朋友嗎?部隊有漂亮的女兵嗎?”
薄音偏頭睨了我一眼,語調淡漠如水,“有一個女朋友,分了。”
薄音這男人他還算實誠。
我趁勝追擊問:“怎麽分了?”
“我入部隊後,與她聯系少,後來她出國自然而然的就分了。”
聯系少,就是他們之間很少見面。
不過聽人說最好别談前任這個話題,我也适時的收住,道:“沒事,你現在身邊是我,我會對你好的。”
薄音重複道:“對我好?”
他唇角緩緩勾起,伸手摟住我的腰将我貼向他的身體道:“薄夫人,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我将它當成承諾。”
我哦了一聲,這時候薄音的手機響起來,我伸手從他褲子裏取出來,看到許念這個名字,我還是鎮定的交給他說:“喏,大叔你的電話。”
他取過來将手機調了靜音,然後重新裝回褲裏,摟住我的腰向别處走去。
我有驚訝,他居然沒有接電話。
我問他說:“要去哪裏?”
“帶你去一個地方。”
薄音所說的地方有點遠,我與他爬了一個小時的山路也沒有到,我有些疲憊的軟在他身上道:“大叔走不動了。”
“這點就走不動了?”他徑直決定道:“看來還是有點弱。”
我怎麽弱了?走了一個小時的山路已經是極限了,我索性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将鞋子脫了看了眼腳底。
已經紅腫,我伸手捏了捏,對薄音說:“我很少走這麽長的路,讓我休息一會,我會繼續陪你走。”
薄音卻在這時候蹲下身。
最快更新無錯小說閱讀,請訪問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