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他的未婚妻就對我這麽好?
那如若是他真正的薄夫人呢?
我不敢去想這個問題,眼睛盯着他道:“薄先生,你下午不上班嗎?”
不過他今天過來是要做一些什麽?
“上什麽班?”薄音的一隻手掌摸着我的大腿,緩緩而上道:“夫人,讓我愉悅。”
原來過來是想這件事!
薄音的手指已經摸向我的腹部,從我的短褲裏塞了進去,我想起一件事連忙按住他的大掌道:“薄先生,現在不可以。”
“嗯?”他低頭吻着我的唇角,他的手還在下面輕輕的撫摸,冰涼的感覺。
我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我擦!
我連忙将他的手從我褲子裏取出來,仰着頭吻了吻他的額頭,雙手抱着他的脖子,語氣讨好道:“薄先生,晚上好嗎?”
我現在不是安全期,而且又沒有套。
薄音摸着我腦袋的手掌頓了頓,随即将我從他身下放下來,語氣漠然道:“嗯。”
随後他起身過去将自己的西裝撿起來,穿在身上,而我讨好的給他打領帶。
薄音微微仰着頭任由我動作,待他身上整齊過後,他才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叮囑道:“小東西,晚上在家裏等我。”
我點頭過去打開門,薄音幾步出去進了電梯,随後消失在我的視線裏。
我正要關上門的時候,對面的門突然被打開,我望了望他的房門,這裏有攝像頭。
裴尚溪能看見走廊上的場景。
我有些尴尬的笑笑,道:“好久不見。”
裴尚溪目光如炬的望着我,突然過來拉着我的手大力的扯進他的房間裏。
我有些不備,一個踉跄的向地上摔去,裴尚溪突然伸手握住我的腰,兩人雙雙的倒在沙發上,他的唇炙熱的壓住我。
我連忙伸手推他,他卻不爲所動,我猛的偏頭他的唇瓣落在了我的側臉上。
裴尚溪掐住我的下巴,讓我對視着他的眼睛,裏面有些委屈,我見他這樣,忍不住輕聲勸慰道:“裴家小子,你别這樣。”
“你知道我喜歡你!”裴尚溪神情有些兇巴巴道:“從一開始的慕修遠,再到嚴柯,最後到薄音,你何時将我放在眼裏過?”
“我們……”
“我們爲什麽不可能!”裴尚溪阻斷了我,低頭咬住我的下巴道:“從小到大我一直維護你,不願意逼你,可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到别的男人懷裏,你這樣讓我怎麽想?”
裴尚溪的腰挺了一下,我一愣,他伸手急匆匆的解我的短褲拉鏈道:“嚴柯可以操你,薄音也可以操你,爲什麽爺就不行?”
他這樣我連忙弓起身子,側着身不讓他動作,我臉色非常不好,語氣嚴厲道:“裴尚溪你敢這樣我就和你絕交,你不能這樣!”
“絕交就絕交!”裴尚溪解開自己的褲子,碩大的那個暴露在我的面前,我連忙閉上眼從沙發上滾下去,他卻抓住我的腳踝拖回去!
“小時光,我忍不住了,我心裏很痛苦,爺要操你,你給爺好不好?”
他的話讓我有一絲錯愕,突然明白他這次是認真的,我偏過頭看着他猙獰的看着我,而且那個大咧咧的放在我的面前。
我立馬一腳踢在他腿上,爬起來到門邊想打開門,我沒想到他突然發瘋。
裴尚溪立馬過來将我抵在門上,語氣請求道:“小時光,你别害怕,就給爺一次。”
我蒼白着連道:“裴尚溪你這是強奸!”
我看見裴尚溪的神情猛的一頓,他突然放開我轉身背對着我坐在沙發上。
我聽見了他隐忍的哭聲。
我想,裴尚溪心底應該很難受,我打開門的時候,他的聲音傳來道:“小時光,我很愛你,已經很多年了,可是爲什麽不是我呢?”
他的聲音含着委屈與不甘。
在這一刻我忽而明白,我和裴尚溪的關系再也回不到以前,他再也不是我的裴家小子。
從今天這一刻起,他和我走在了兩個相反的方向,他一心渴求我,我卻一心的遠離他。
我打開門出去,伸手将自己短褲的拉鏈拉上,然後順了順淩亂的頭發打算回房間。
但是在我不經意的偏頭那一瞬間,薄音冷漠的神情望向我,冷漠中透着不屑。
他轉身離開,我不知道他爲什麽去而複返,但是我也沒有心情去追他。
我的心裏很煩躁,甚至很難過,何時何地的時候我和我的發小走到這個地步?
二十二年的感情,怎麽說完就完?
怎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我躺在床上,心裏覺得委屈,覺得裴尚溪是個混蛋,覺得薄音可能誤會我。
想到這些我就忍不住的眼眶泛紅。
我哭的稀裏嘩啦的,手機鈴聲響起來我也沒有接,但是它不厭其煩的響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在等我的妥協!
我拿起手機望了眼備注,立馬接起來道:“裴尚溪,我給你一個認錯的機會,你認錯我們以後還是好兄弟,也還是好朋友!”
“鍾時光,我不會認錯。”他認真道:“從今天起,我将以操翻你爲我終生的目标!”
“你混蛋!”
我直接挂了電話将他這個人拉入黑名單,但是後面還是忍不住的拉回來!
我和裴尚溪終究走到這一步!
晚上的時候我心情還是低落,而窗外又下起了雨,明明夏天已經過去,京城還是多雨。
我起床穿了一件短款衣服,外面又穿了一件時尚的淺藍色長款外套。
拿着車鑰匙準備回瑾南。
但是薄音不在公寓,我給小助理打電話,他說:“薄先生在城外的别墅裏。”
薄音城外還有别墅嗎?
小助理用短信将地址給我發過來,我要去找薄音,我不想他誤會。
是的,我不得不承認,我心裏害怕。
城外的别墅比較遠,我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而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鍾的了。
我望着面前的這棟别墅,外觀精緻,我下車冒着雨跑到别墅的鐵門外按門鈴。
一直按但是薄音一直也不理會我。
這鐵門外有攝像頭,他肯定知道我來了。
薄音不開門,但是夜空又下着雨,我的頭發已經濕了,卷發成了直發。
我立馬回車上給薄音打電話,他不接,我又發短信道:“大叔,我很冷。”
示弱總是沒錯的。
我又從車裏離開,從鐵門内望向裏面,可是沒人過來,我抱着鐵門有些難過。
裴尚溪那個小子怎麽突然這樣?
我怎麽這麽倒黴被薄音撞見?
薄音說過他不允許我和别的男人親近,可是這次我真的又不是故意的。
以後和裴尚溪在一起一定要謹慎。
我身子有些冷,衣服都濕了,而且又是秋天,這個溫度不言而喻。
可是我了解薄音,隻要一直賴在這裏,他終究會開門的,他心底有些傲嬌有些頑固,但是其實他是挺會心疼人的。
可是我還是想多了!
一個小時過後,還是沒有人來開門,我有些失望,我開着車離開這裏去了另一側。
我下車看了眼這個牆的高度,比我高太多,我重新上車将車停在牆邊,然後踩在車頂翻過去。
這是姑奶奶第N次爬牆,上大學的時候因爲經常在外面玩太晚,每次回去都是嚴柯拖着我的身子,讓我翻進去的。
但是翻上來了卻不好翻下去,我望了望這個高度有些死心,但是咬了咬牙伸手抹了抹臉上的雨水,還是跳了下去。
“哎喲,疼死我了!”我的腳扭到了!
痛,抽筋一樣的痛,我弓着身子趴在草地上有些難受,從未這樣狼狽過!
不,上次嚴柯搞我讓我狼狽過!
但是從未這樣爲了見一個男人而讓自己狼狽過,見薄音真的是比見神仙還難!
“你這是做什麽?”
清朗的聲音傳來,我驚喜的擡頭,薄音正撐着一把傘冷冷的看着我,從我這個趴在地上的姿勢看薄音特别的高,身材挺拔!
我突然莫名其妙的冒了一句:“薄先生,你是不是有一米九?”
他轉身欲走,我着急的起身跳了幾步抱住他的雙腿求饒道:“薄先生,我錯了。”
他沉默,我死死的抱住他解釋說:“薄先生今天是一場誤會,我不知道會這樣!”
薄音身體僵了僵,垂着頭看着趴在地上的我,嗓音冷淡的問:“裴尚溪今天對你做了什麽?”
我想起他解了皮帶的模樣……與薄音的比較……我還是喜歡薄先生的。
因爲用過,所以有點好感。
見我不說話,薄音又提腳,我猛的收緊手臂道:“沒做什麽,我忠貞的跑出來了!”
他頓住,我委屈的的解釋說:“我是大叔的未婚妻,又不是裴尚溪的未婚妻,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你放心,我知道底線的。”
我知道底線,我和嚴柯不一樣!
這時薄音忽而歎息道:“鍾時光,你總是有本事讓人失望,也總是有本事讓人對你舒心。”
“大叔,我腳痛。”
“忍着。”
“我的意思是我走不了路。”
“所以?”
“大叔,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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