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感受到我的抗拒,他手掌微松了一點力,眸子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目光裏有絲不解。
他,低呤問:“不願?”
我:“……”
薄音這話問的坦坦蕩蕩,沒有一絲一毫的别扭,似乎在說一件異常平常的事情。
算了,不逗他了!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臉貼上去滿足他想要的**。
不同于以前,這樣的薄音在過程中也會偶爾悶哼一聲,似乎在壓抑着什麽。
他的手掌輕輕的撫摸着我的腦袋,我偶爾間擡頭發現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的。
微微的斂着眸子,斂着裏面的光彩,遮掩了所有的情緒,就定定的望着我。
他的持久力很強,十分鍾過後我就受不了了,無力的倒躺在床上沒有再管他。
薄音這時候卻翻過我的身子,将我的雙腿分開,猶如以前那樣,強勢的進來。
他的**很強,是一個資深的老色鬼。
我趴在床上手指緊緊的抓住床單,輕咬住嘴唇壓抑心中的澎湃,最後卻還是忍不住的呻吟出聲,甚至一個勁的在他身下求饒。
最後的時候薄音趴在我背上,壓的我死死的有些喘不過氣,我抗議道:“起來,太重了!”
聞言他輕聲哄道:“乖,忍着。”
上次他消失十八天後猴急的在沙發上辦了我,也是讓我忍着,他似乎喜歡這樣的姿勢。
薄音的呼吸落在我的頸側,溫溫的氣息讓我心底有些恍然,他的雙手還十指與我相扣。
他的胸膛很硬擱的我背部很疼,而且他又這麽重,一直忍着也不是一回事。
我推了推他肩膀,說:“大叔我要去洗澡。”
這時薄音腰部挺了一下,随即翻過身躺在一側,目光沉沉的望着頭頂的燈光。
我裹着他的襯衫起身進去淋了一下身體,出來的時候薄音還是那個姿勢躺在床上。
隻是腰間多了一塊浴巾遮住下身,我過去拿起他扔在床上的手機,他那張圖片是在相冊裏找的,往後翻閱兩張是我的自拍照。
是我作怪的照片。
我将手機設置了鎖屏密碼,然後放在沙發裏,幾步去了床上坐着。
我看着躺在身側的薄音,問:“薄先生,要休息了嗎?”
他嗓音漠然問:“什麽時間?”
剛剛看過手機上的時間,我說:“九點。”
薄音微微偏過頭目光清淺的看着我,随即起身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轉身出了卧室。
莫名其妙,總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薄音之後都沒有回房,我睡在床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鍾。
我想起今天要去學校,立馬起身去了浴室收拾,出來的時候我發現薄音這裏隻有我的夏裝。
但今天……氣溫比較低。
不過初秋也不是特别冷,我穿了一件稍微厚點的短袖和長褲,下樓碰見小助理。
我有些驚訝問:“沒和薄先生在一起?”
“薄先生剛離開,我在這裏等着夫人。”
我疑惑問:“等我做什麽?”
小助理從自己的公文包裏取出一張黑色的尊貴VIP卡遞給我道:“這是薄先生的私人銀行卡,裏面有他的一部分财産。”
我接過來看了看,這張黑色尊貴VIP卡我也有一張,隻是平時用的特别少,因爲裏面金額巨大,放在身上不保險。
我問:“薄先生給我這做什麽?”
“薄先生說,這是給夫人的零用錢。”小助理頓了頓,又低頭從自己的公文包取出兩把車鑰匙道:“薄先生也說,那輛黑色的賓利以後送給夫人開,還有一把鑰匙是夫人的。”
原來昨晚小助理将我的車從大學外面給開了回來,我将兩把車鑰匙接過來放在挎包裏。
我沒想到薄音還給我銀行卡,這是要養我嗎?打算養多久?
我突然覺得他的這些行爲很可愛。
在他的眼裏我是他的女人,所以開他的車花他的錢是理所應該的。
真是大男子主義。
我去了車庫,看了眼自己的又看了眼薄音的,最後選擇薄音的黑色賓利開去學校。
我喜歡薄音這輛黑色的賓利,裏面有他的氣息,就像感覺他在身旁一樣。
去了蕭教授的辦公室辦了入學手續,杜師兄看見我突然過來歡喜的叫另外兩個師兄在畫室裏給我騰了一塊地出來。
我中午在學校食堂吃的飯,回瑾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的時候。
今天中午薄音沒有打電話過來,我心底有種預感,他已經離開了北京。
或者不是離開北京,而是離開這裏。
他神神秘秘的總是會消失一段時間,而這次薄音隻是消失了四天。
他給我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在邑城的公寓裏雕刻東西,是半身像。
雕刻的是一老人的石像。
久違的聲音淺清的問:“在哪?”
一如既往讓人覺得安心的兩個字。
我報了地址,薄音就挂了電話。
我想起我畫的薄音這幅畫,本來想藏起來,但是他知道了就沒有藏的必要了。
但是……慕修遠的木雕。
我不想他誤會,但是這木雕又是我的心血,是我曾經青春年少的回憶。
所以我将它們裝在一個紙箱裏,随後搬到了倉庫房裏,可能以後都不會将它們擺放出來。
我數了數,有六個慕修遠的木雕。
以前的失敗品被我扔了,而這些都是我很多年前刻的,大概有六七年了。
我将紙箱用膠布封好,出去的時候看見房間裏很亂,我有心的收拾幹淨。
等我收拾整齊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我打開門看見薄音以及薄音對面的人一愣。
裴尚溪大白天的怎麽回來了?
他目光淡漠的看着我,随即對我咧嘴一笑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他有些生氣,我知道原因,看來以後都不能讓薄音來這邊了,免得惹他心煩。
我拉着薄音的手進來,問:“薄先生,你這幾天去哪裏了?”
薄音進來後視線掃了眼這個偌大的房間,跳過我的問題道:“這些日子都住在這裏?”
“嗯。”這裏隻有一個我畫畫用的椅子,而房間頂端有一張偌大的床鋪。
我拉着他的手過去坐下,說:“這些日子你沒有在家,所以就住這邊了。”
“嗯。”薄音伸手摟住我的肩膀,聲線柔和道:“我這些日子出差,助理沒告訴你嗎?”
“告訴了。”答案永遠是出差。
薄音這時候起身,邁開一雙筆直的長腿到了不遠處的畫像前面站住。
那是前幾天畫的他的肖像。
薄音伸出修長的手指碰了碰畫闆的邊緣,我過去站在他身邊道:“這是前些日子畫的,等過幾天就去裱框起來,送給你怎麽樣?”
“嗯。”薄音手指停頓在額頭的位置,随即伸手解掉自己的領帶扔在地上。
他脫掉外面的西裝,将襯衫紐扣一顆一顆的松開,對于他這個動作我有些錯愕。
随即他拉開襯衫,完整的肌肉暴露在我面前,嗓音含着笑意道:“小東西,我身上的疤痕你忘了描繪上去,這不算是我。”
薄音的身體上有好幾處疤痕,我看着有些心驚膽戰,他曾經受過的傷一一的放在我的面前,而且背後也是有的。
他曾經面臨過生死,胸口上那個側劃的傷口我是知道的,我還親自給他包紮過。
我過去伸手摸上他的胸口問:“薄先生,你這些傷都是當軍人的時候留下的嗎?是怎麽受的傷?”
“嗯,腹部這一塊是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遭人埋伏所留下的。”薄音淡着聲音道:“胸下這塊是第三次出任務的時候。”
我問:“那胸口這一塊呢?”
我的指尖停留在他的胸口,薄音抓住我的手,低頭薄涼的唇吻了吻我的指尖,道:“夫人,這傷口是上次出差被仇家埋伏造成的。”
“薄先生……”
我想說些什麽呢?
說我心疼他?
我心裏漸漸地清晰一種感覺,這種感覺每次接觸到他就越發的強烈。
而這種感覺讓我心底有些恍然與恐懼,我心底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薄音。
我對他的感覺越發的深刻。
我不是沒有經曆過情愛,我明白我已經無法阻擋的愛上了薄音這個男人。
一開始就無法阻擋的薄先生。
從認識開始我就是敬佩他的,這個男人強大的猶如天神,不但高高在上也是如此的帥氣。
一個女人其實對男人有敬佩之心的時候,就會很容易愛上這個男人的。
更何況薄音與我男歡女愛,又做如此親密的行爲,讓我每時每刻都感受他的男人魅力!
我深知,他是深淵,我早已跳下。
似乎發現我在出神,薄音輕而易舉的打橫抱起我,幾步過去将我放在床上,側着身子指尖一直順着我的頭發,他最近變得很柔情。
在我成爲他的未婚妻後,他就變得很柔情。
薄音微微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眸子平靜的看着我,随即淺淺一笑道:“夫人,在想什麽?”
我瞳孔猛縮,這個小妖精!
薄音現在不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薄音了。
如今的他變得有些溫和,更變得對我貼心了。
最快更新無錯小說閱讀,請訪問請收藏本站閱讀最新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