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句話徹底震懾到裴尚溪,他斜了我一眼就乖乖的閉嘴,一路保持沉默。
其實,今天的裴氏會議我認識的家族大部分都來了,包括慕修遠以及薄音。
但是唯獨排除了鍾家。
唯獨排除鍾家……我忽而明白這次會議的重心是和薄音這個人有關。
因爲隻有他和鍾家沒有商業上的任何聯系,不過這麽多家族聚首,這在商業場上是很難得見的一次盛景。
爲什麽會召開這樣一次龐大的會議?
我心底存着這個疑惑,在要到樂莎酒吧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的偏頭問裴尚溪:“今天這個會議爲什麽沒有鍾家?是因爲薄音嗎?”
聞言裴尚溪偏頭望着我,看的我心底一陣發慌,我收回視線,直接忽視他。
就在我以爲他不說的時候,裴尚溪道:“時光,全球金融縮水,這次可能會波及到鍾家。今天這個裴氏會議其實是薄音組織的,地點放在我們裴家而已,主要商讨對策。”
全球金融縮水,危機來臨,很多家族都會抱成一團,鍾家的确會受到很大的波及。
因爲當所有人抱成一團的時候,唯獨鍾家有些孤零零的在一旁瞻望。
我笑着道:“鍾家不會受太大的波動。”
“時光,你放心,裴家一直會和你在一起的,金融縮水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
怎麽不是大事?
很多家族在一夜之間破産的例子數不勝數,但是鍾家的底子不薄,沒那麽危險。
我感激的嗯了一聲,裴尚溪的話我永遠都會無條件的相信。
因爲這個世上如若連他都不站在我的身邊,那我就真的沒有能依靠的朋友了。
不過金融縮水,鍾家其實也不太怕。
很多人都不了解鍾家的真實背景,從商隻是其一,其實鍾家的勢力更多的是在政治界。
世人都以爲我父親隻是名牌大學畢業,白手起家的一個成功的商業人士。
但真正算起來,鍾家就我父親和叔父不務正業而已,一個從商一個從事雕刻事業。
其實我無論是從商還是跟着叔父從事雕刻,在我爺爺的眼裏都是不務正業的。
既然這樣,我更多的想學習雕刻事業,隻是……事與願違,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
車子很快到達樂莎酒吧,裴尚溪一下車就順勢摟住我的肩膀,但是我看見前面的兩個人影,立馬伸手打掉他的爪子。
梁影望着裴尚溪的目光始終是不一樣的,隻是這麽多年她一直都藏着不說。
古詩詩曾經給我說過梁影可能喜歡裴尚溪,因爲他交了女朋友消息最靈通的就是她。
她可能一直都在關注自己喜歡的男人。
“時光,進去吧。”梁影過來挽住我的手臂,然後又順勢摟住裴尚溪的胳膊。
我笑了笑摟住古詩詩的胳膊對她眨了眨眼,她也極爲通透的對我眨眨眼。
我們進了一個包廂,裴尚溪看着裏面的酒興奮道:“今晚不醉不歸,姐妹們!”
這時候又進來兩個男人,我有些驚訝的看着裴尚溪,他過去摟着他們肩膀說:“我剛認識不久的兄弟,賽車是一把好手,我喊他們過來的,大家互相認識認識!”
既然是他兄弟,幾人也不介意。
五個人喝的很帶勁,裴尚溪一個勁的灌我,我最後有些受不住的被古詩詩扶着去洗手間。
她也是吐的很厲害,我身上穿的小禮服的帶子松了,讓她幫忙給我系上。
古詩詩靠着牆,眼光泛波,醉醺醺的說道:“我給你打死結,這樣就不會松開。”
“嗯。”我用冷水洗了洗臉,感覺好了很多,古詩詩給我打了一個結,伸手拍了拍我光裸的背,道:“你和裴尚溪玩的時候,你沒看到梁影那個眼神,你注意點,大家都是姐妹,弄得關系不好也不行!”
“我他媽想啊?裴尚溪總是湊上來,你以爲我不知道他喜歡我嗎?可是我和他無關風花雪月,隻能做兄弟。其實他這樣,我也挺爲難的,總感覺和以前的關系不一樣了!”
就像那天晚上我去他家拿禮物,感覺有些東西在心中漸漸破裂,尴尬的不行。
我打了一個酒嗝,古詩詩立馬偏頭嫌棄的看着我道:“這也沒什麽,梁影如果是小氣的人,小時候就該給你翻臉了。”
“以後我會多注意的。”我點頭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又用冰冷的水拍了拍臉。
古詩詩問:“注意什麽?”
“你剛說了什麽?”我看着她。
古詩詩搖搖頭,很顯然是忘了。
裴尚溪看見我們回來,他過來抱着我,我在他懷裏掙紮,道:“放開我,裴家小子!”
“你看你他媽醉成什麽樣子了?”裴尚溪不松開我,徑直的将我抱到沙發上才扔下。
我偏頭看見梁影失落的垂着頭喝酒,又想起剛剛古詩詩說的話,我立馬驚醒。
我連忙遠離裴尚溪,和古詩詩抱在一塊喝酒,喝的也是差點不省人事。
最後幾個人去一樓跳舞了,包廂裏就剩下我酩酊大醉的躺在沙發上。
但是幾分鍾後,我感覺有人拍我的臉,我動了動,聽見一個笑嘻嘻的聲音道:“小時光,你喝醉的樣子真好看。”
咦,我睜開眼看見裴尚溪。
他怎麽折回來了?
我感覺自己被他撈起來,下一個瞬間已經被裴尚溪擁在他懷裏,我連忙推着他道:“裴家小子你放我下來,我要睡覺。”
唇瓣突然被人堵住,我圓瞪着眼睛,反應過來立馬推他,他手掌卻死攥住我的脖子,将我貼向他,我猛的咬下去。
裴尚溪不松開我,将我抵在沙發上,身體重重的壓下來,他的氣息淩亂,身下的炙熱抵着我光裸的大腿,我心裏恐懼的不行。
感覺一直以來的哥們變了!
“小時光,我愛你。”他吻住我,手指放在我鎖骨上輕輕的摩擦。
我覺得難過,立馬哭了出來求饒道:“裴家小子,你松開我,求你松開我!”
這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讓我崩潰。
我感覺臉上被他的指尖碰了碰,聽見他喃喃的聲音問道:“就這麽不願意讓我碰?”
裴尚溪他不懂,他将我們的友誼分成了兩條線,是兩條再也回不去的線。
他使勁咬了咬我的嘴唇,松開我道:“如你所願。”
熟悉的氣息離開,我知道他已經離去。
我躺在沙發上喘着氣,随即身子有些搖晃的起身,我要離開這裏,我不想待在這裏。
我打開門扶着牆壁緩慢的走着,還是忍不住的跌坐在地上,這時候有個人扶起我,禮貌的道:“薄夫人,你怎麽在這裏?”
薄夫人……恍若回到了一個月前,那個特别憨厚聽話的小助理!
我扶着他的胳膊問道:“小助理啊,你怎麽在這裏,大叔呢?”
小助理扶着我向前走了一段距離,打開一個包廂門道:“薄先生在裏面。”
我好奇看着他問:“哦?薄先生是誰?”
小助理沒有搭話,我看着裏面的幾個人,有些眼花的道:“小助理,我要回家。”
“薄先生等會送你回家。”
最後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裏,總感覺身邊的氣息很熟悉,忍不住的一直蹭。
一直蹭一直蹭,蹭到身體很火熱,衣服也漸漸地被人脫掉,毫無前戲的進去。
擦,痛的要命!
我猛的回神,我剛剛居然依賴在薄音的懷裏,之後就被他帶到了樓上的房間。
我強忍着痛,薄音完事後伸手拍了拍我的臉,然後從我身上離開。
我假裝什麽都不知道,閉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房間裏的煙味越來越濃厚,我嗆得咳出聲,最後起身迷迷糊糊的進了洗手間。
我假裝沒有看見他。
我在裏面泡了一個熱水澡,這一泡就是一個小時,将我所有的酒意都給清除。
我酒醒後是記事的,剛剛小助理将我扶進去之後我就一直靠在薄音的身側。
我抱着他的胳膊身子亂動着,包廂裏的其他人都屏住聲息。
最後薄音索性将我打橫抱起來帶到樓上。
之後就理所應當的上床了!
一個小時過去,我起身穿好白色的浴袍,剛才被薄音直接從後面進去,雙腿間有些痛,站着都發抖,薄音行事從未考慮憐香惜玉。
我也沒想到我居然還會以這種方式和他上床,而且他吃幹抹淨還直接走人!
雖然我很期望他直接走人!
我咬了咬牙,站在原地一會才打開門出去,薄音已經不在,房間裏很淩亂。
床單上還有一些痕迹,我從地上拿起我的小禮服,剛剛古詩詩給我背後打的死結,薄音不耐煩直接給我扯斷扔在地上。
那我穿什麽?
我偏頭看見沙發上有個袋子,我過去将裏面的衣服拿出來,看着這衣服的樣式我就知道是薄音給我準備的。
畢竟他封建,老古董。
我穿上這裙子有些怪怪的,長到腳踝的裙子完全遮住了我的身體。
就連手臂也隻露了半截。
我夏天很少穿這樣的衣服,而且還是淺紅色的,不過也好在這件衣服質量上等,也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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