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一蹲下身直接伸手扯了我下身的裙子,望了眼周圍的男人,随即扔到他們身上道:“把她賞給你們,要不要?”
其中一個猶豫的聲音道:“這是犯罪。”
舒一一不争氣的看着他們說:“你們綁架她過來本來就是犯罪,到現在這時候了知道怕了?我告訴你們,她這個女人特别有錢,等安全後肯定會反過來搞你們。而且她這麽漂亮你們上了她是一件美事,你們就不想嘗嘗新鮮貨?再說等會将她殺了就沒人知道了!”
舒一一居然想殺我!居然想讓他們侮辱我!真是喪盡天良,壞到境界裏去了!
我身上隻有内衣褲,我看了眼腕表,距離我被綁架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我連忙手腳并用的爬到遠處的角落裏,身上已經髒兮兮的。
我的腳忽而被人伸手扯住,随即身體被翻了一個面摔在地上。
我身體幾乎裸着,而身邊圍着一群大老爺們。
我紅着眼圈害怕的不行,實在忍不住的流下眼淚求饒道:“你們放過我,我給你們錢,要多少都可以,我也不會報警。”
“當我們傻逼嗎?”
胸罩被人扯住,我連忙護住流着眼淚看向舒一一,希望她的心能夠軟一下!
結果我隻看見無聲的冷笑。
我的胸罩被人扯開,我連忙用它護住自己的身體,死死的趴在地上。
我感受到了絕望。
是的,絕望!
舒一一給我的絕望。
正在這個時候,倉庫門被打開,有個輪廓硬朗的人逆着光跑進來。
他身後就隻跟了一個小助理,他甚至動作很利落的解決掉我身邊的人,這是我第一次見他動武,很帥氣自然也很厲害。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将我擁在他的懷裏。
我哭的一塌糊塗,窩在他懷裏委屈的問他:“大叔,你怎麽才來啊?”
薄音第一次用哄着我的語氣,放軟聲音道:“别怕,你乖啦,我會帶你出去。”
聽着真受用,隻不過感覺好熟悉。
薄音一個公主抱,輕松的将我抱在懷裏,他冷酷的看了眼躺在地上哀叫的人,又看了眼舒一一,後者的表情很驚恐。
薄音聲音殘血的吩咐小助理道:“狠狠的打一頓,打到殘疾,然後送到警察局,吩咐上面的人給重判。”
小助理恭敬道:“是,薄先生。”
薄音抱着我離開,倉庫外面卻有許多人。
都是他的手下嗎?
爲何剛剛就他一個人進去?
難道聰明的他已經猜測到我沒有穿衣服嗎?他想保留我爲數不多的自尊?
我縮在薄音的懷裏,不敢再擡頭,但是這個猶如天神的男人,出現的真是恰當好處,我心裏很暖也很感謝他。
“謝謝你,薄先生。”
—
薄音沒有送我去醫院,而是回到他的那套小公寓,他親手給我洗了澡穿上睡裙,然後才吩咐門外早已經等候的醫生進來。
我手臂因爲剛剛在地上爬劃破了,醫生給我處理傷口又給我貼上紗布。
之後給我打上鹽水,留下藥膏。
我睜着眼睛望着他們,醫生客氣的對薄音:“身體沒什麽大礙,都是刮傷,養幾天都能恢複過來,但薄先生我們需要給你換藥,你身上的傷口已經裂開了。”
聽見醫生這樣說,我連忙将視線看向薄音的胸口,白色的襯衫已經被血色染紅,可是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而這傷口肯定是剛剛爲了救我,和那些人動手才裂開的,而且他又一直抱着我回來,這傷口不裂開才怪。
我心裏軟的一塌糊塗,眼圈又忍不住的紅起來,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
我不是一個愛哭的人,甚至從來都沒有因爲受過委屈而哭。
但我心疼他,也被他感動。
聞言薄音伸手脫掉自己的衣服,站着身子讓醫生給他換藥,但他的視線卻落在我身上,眸心深沉,眸光幽遠。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連忙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狡辯道:“薄先生,我是因爲疼才忍不住哭出來的。”
他沉默相待,等醫生給他換了繃帶離去,他轉身拉攏窗簾,遮住外面的光亮。
這窗簾厚的要命,一拉攏房間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他也完全的隐藏在暗色裏,這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隐晦。
宛如黑夜中的狼匹,蓄勢待發,鎖定目标隻待給敵人緻命的一擊。
薄音這人作爲敵人是令人恐懼的。
就像剛剛他吩咐,将他們打到殘疾然後送到警察局,讓上面的人給重判。
上面的人……薄音真有勢力。
他正站在床邊目光深沉的望着我,我忍不住伸出手,喊他道:“薄先生。”
薄音還是懂我的意思,他過來順勢的握住我的手心,坐在床邊,聲音淡漠卻夾雜着關懷問:“小東西,你今天怕嗎?”
我搖搖頭:“不怕。”
其實我怕的要命,剛剛差一點我就被人以那種方式……隻是我撐着面子。
“嘴硬。”
薄音捏了捏我的手背,毫不留情的戳破我的心思,道:“怕沒什麽好丢人的。”
“薄先生,你怎麽找到我的?”
對于這點我很疑惑,因爲我被綁架以後車子行駛了接近二十分鍾才給他打的電話,之後又開了半個小時到達倉庫。
加上舒一一折磨我的十多分鍾。
這整整就是一個小時,薄音卻在不到四十分鍾内找到我,還帶了那麽一幫人。
他的能力确實令人驚訝。
薄音見我好奇,無畏道:“我是薄音,你是我女人,想要找到你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的神情理所應當,他的口氣也很狂妄。
他是薄音,我是他的女人。
這句話讓我的心跳動着,無法壓制的快速跳動着,我盯着他的視線連忙收回來。
我的臉異常的發燙,心裏也非常的發燙,薄音挑逗起了我内心的柔弱。
他就是這麽一個有魅力的人;就是給人無畏的安全感;就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就是讓人在不知不覺中,中毒。
自從離婚後,我變的堅硬的心好像被他破了一個小口子,忍不住的顫抖。
我立馬抑制住心中的異樣。
不行的,這千萬不行!
他是一個危險的人物,比嚴柯都危險,嚴柯至少知根知底,而我對他卻一無所獲。
他的家族隐秘,他的公司強大,他這個人隐秘又強大,完全就是個危險人物。
動物遇見強者都能感受到來自對方身上的壓力,而我們人類也是一樣的。
而我也是一樣的,我不傻,遇見這樣的男人是要繞着道走的。
薄音忽而伸手捏了捏我的鎖骨,我疼的呀了一聲,連忙回神過來看着他。
他略有興緻問:“在想什麽?”
我胡亂的說道:“我疼,我在想它。”
薄音不解問:“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啊,一直想着我自己疼,然後我就會忘了自己是真的疼了。”
我亂七八糟的解釋。
薄音伸手使勁揉着我的腦袋,很難得的嘴角嚼着笑,愉悅道:“古靈精怪。”
見他心情好,我也笑的極其明媚。
這時薄音起身打開衣櫃,拿出一套西裝,動作行雲流水的穿上白襯衫,穿上黑色的外套,又打着暗色的領帶。
我忙問:“你要去哪裏?”
薄音過來,微微彎腰在我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淡淡解釋說:“公司有事。”
我失望的哦了一聲。
薄音離開後,我感覺身體被掏空,歪着身子躺在床上,想之前的事。
舒一一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她的孩子現在在哪裏呢?
她今天教唆人綁架我,是抱着殺我的心思,肯定也想到自己沒有後路了。
所以她有可能将孩子送回嚴家了。
其實這孩子也可憐,生不逢時,沒有遇到一對負責任的父母。
嚴柯爲了想和我複婚,就将他們母子趕走,而舒一一爲了報複我,甯願不要他。
今天早上舒一一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有個警惕之心。
說到底是我疏忽了。
我一直以爲她這個女人翻不起來什麽大風大浪,隻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吵吵鬧鬧。
隻是沒想到她做事如此決絕。
惹上這樣的人是非常可怕的,什麽都不管不顧,真是讓人汗毛豎起。
以後誰看不慣我做什麽,我道歉我改都行,就是别在背後往死的玩我。
我這條小命可比面子重要的多。
還好今天薄音出現的及時……怎麽辦?我将臉埋在白色的羽絨被裏,翹着屁股趴在床上連忙問自己怎麽辦?
今天的薄音太帥了,簡直人神共憤,勾引起了我的粉紅少女心。
還有他輕聲哄着我的那句:“别怕,你乖啦,我會帶你出去。”
呃……怎麽這麽熟悉?
我靈光一閃,這句話……十年前,與十年前救我的那個人說的一模一樣。
莫非是薄音?
不,應該是巧合!
那個男人看起來是一個标準的成年人,十年過去應該沒有薄音這麽年輕。
而且那時候大樓外的戰士都穿着武警服,救我的那個人穿的是普通的衣服。
說明他并不是軍官。
但是他爲何會出現在那麽危險的一個地方?一個被恐怖分子占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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