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示弱誰不會


薄音的手握住我的胸,輕輕的蹂躏,他微微擡頭,眸心清明的看着我,像一股月光清輝,似乎需要我一個解釋。

我身體被他拔撩,輕輕的喘息着。

我這個時候不能慌亂,我鎮定的看着他,手心捏着他的西裝衣角,輕聲的解釋道:“剛剛餐廳裏打架的那幾個女人,其中兩個就是中午欺負我的女人,剛剛那個男的就是我朋友,他說他幫我報複回去。我騙你,是因爲我想提前離開你的公司,薄先生你要相信我。”

薄音忽而低頭,将唇瓣抵在我唇角,溫熱的氣息傳來,他張口猛的使勁咬上來。

唇角一痛,血味翻滾,薄音撬開我的唇直接吸住我的舌尖,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

他的吻技很好,不愧是資深老司機,但是我唇角疼的不行,連忙伸手推他。

而他身子穩如泰山,手也依舊死死的禁锢着我,他這樣的行爲是在告訴我。

他很生氣,特别的生氣。

他不容許任何人以任何的理由欺騙他。

既然這樣不行,那我換個方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主動的将自己的身子湊上去。

他眼眸有一絲的錯愕,随即手掌貼住我的後背将我轉了一個身子,放在他的雙腿上。

薄音吻的很激烈,眸子微微閉着,我睜開眼睛努力的配合着他,讓他愉悅。

也不顧自己唇角的疼痛。

果然,吻了不到一會他就松開我,睜開漆黑的雙眼,眸心隐晦的盯着我。

盯得我心底有一些恐慌。

他一隻手掌從我的後背挪開,移到我的唇角,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摩擦。

他語氣難得的輕和問:“疼嗎?”

“疼。”示弱誰不會?

我伸手按住他的手掌貼在我臉上,略有些委屈道:“薄先生,你咬的我很疼。”

撒嬌誰不會?

對不同的敵人用不同的策略。

“疼就對了,記住這次的教訓。”薄音将我從自己身上推開,語調異常的冷清。

他本來沒有再管我,也沒有再追究剛剛那件事,我卻好死不死的解釋道:“這事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騙你,但是我也沒背着你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隻是堵着一口氣,憋的慌。”

“沒見過有人犯錯犯得像你這樣理所當然的。”薄音伸手,兩手指捏住我的臉,使勁往下一扯,我疼的倒吸一口氣,随即聽見他嗓音十分的漠然道:“憋着一口氣,堂堂正正的告訴我,我不會阻止你做什麽。但騙人這事,錯了就是錯了,沒有狡辯的理由。”

我哦了一聲,明白少說話的重要性。

我取出自己挎包裏的小鏡子照了一下唇角,他這口下的真重,一點都不留情。

我有些郁悶,忽而看見自己斷了的指甲,更加的郁悶,而又想起身邊坐的這個瘟神。

心情直接跌到低谷。

我嘴唇的口紅被薄音吻的一塌糊塗,看見自己這個,我連忙偏頭看向他的唇角。

居然沒有一點口紅的印子。

他剛剛是全部将我吃進唇裏的,以他霸道的姿勢,連我的口紅都給吞了下去。

不過一會,小助理和司機也上車,這方向是直奔他的小公寓。

薄音寡言,而我心情低落,這就造成這個不大的空間裏氣氛尴尬了。

直到車子開進車庫,我下了車,薄音才冷淡的叮囑道:“就在家裏。”

望着他揚長而去的車子,我瞪了許久。

剛剛是他發瘋,現在還要我聽話。

憑什麽?!

但是我現在也不想到處亂跑,索性直接回公寓洗了一個冷水澡,就睡午眠了。

這一眠,直到裴尚溪給我打電話過來。

刺耳的鈴聲吵醒我,我不耐煩的接起來,道:“如果沒有什麽重要的事,你知道下場。”

裴尚溪直接忽視我的話,興緻沖沖的問:“你猜後面怎麽樣了?”

這事我比較感興趣,我配合着他出聲問:“後來怎麽樣?”

“那個婦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見誰都打,最後鬧到警察局,現在都關着的。”裴尚溪樂呵的問我道:“怎麽樣,爺是不是幫你報仇了?”

“那個婦人你幫忙保釋一下。”

那個婦人也是受害者,隻是她脾性比我大,更比我直接,我很欣賞她的性子。

舒一一做了這些壞事,不知道她心裏能否過意的去,睡覺能否不做噩夢?

這些就是我瞎操心了,看她那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肯定是心安理得的不行。

“我知道,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裴尚溪畢竟三十歲了,做事挺讓人放心的。

不過他快到三十歲了,放蕩好玩的性子沒有一點收斂,這幾年的白米飯算是白吃了。

“對了,今天舒一一打我,我怎麽感覺你在看好戲?”我之前就發現這個問題了。

聞言他特别興緻沖沖,特别坦誠道:“我很少見你出醜,當然想看看。”

我:“……”

我敷衍了幾句挂了電話,将手機扔在床腳,仔細的想這兩個月發生的事。

其實,嚴柯也算可憐的。

他自己肯定也沒有想到出軌後會發生這麽多讓人不順心的事,包括嚴家衰敗。

其實我比較好奇的就是嚴柯的父親到如今都穩如泰山,沒有打電話聯系我。

要是按照以前,他肯定會先從我下手,從心理上攻破我的防線,讓我停止對付嚴家。

是的,現在僅僅需要我一句話,薄音就不再動手,就會放過嚴家。

而嚴家在嚴格的支撐下,也有反轉的可能。

薄音是三嫂的親生哥哥,嚴柯的父親肯定提前和三嫂溝通過這事。

不過三嫂那人我再了解不過,表面答應你将你敷衍過去,實際上油鹽不進,聽過的話從來沒有走過心,随風飄去。

但是三嫂這人做事是對人的,不對事。

在她崇拜她哥哥的那點上,完全可以凸顯。

也好在,三嫂對我還算走心。

嚴柯走到今天這一步實際上也是他自己活該,不招惹一些狐媚子什麽事都沒有。

而且舒一一之前還做過别人的情婦。

嚴柯的心也真寬。

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今天這麽一鬧,不想知道也不行了。

算了,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我偏頭看向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下床從梳妝台拿過銀色的指甲刀,将自己斷了的指甲修剪整齊。

還好,不算太醜。

我從鏡子裏看見自己的唇角,已經結疤了,我伸手摸了摸,還是有一丁點痛。

其實我是最怕痛的,但是最近兩個月受得傷比以前都多,抗痛能力也強了。

我歎息一聲,用棉簽擦拭了一下唇角,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就出公寓了。

中午沒有吃飯,而現在已經到晚上八點,我肚子餓的不行,隻有自己出去覓食。

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店,我拿着菜單點了幾個菜,然後玩着手機等菜上桌。

微信有一大堆的消息,群消息直接忽視,我在下面看見了媽媽的消息。

她是中午發過來的,她道:“時光,自己多注意下身體,别玩太累了。”

無論日子怎麽委屈,無論嚴柯給我多大的屈辱,我的身後始終會有人關心我。

比如我的親人,我的朋友。

我笑着五指快速的在鍵盤上編輯:“媽,我知道了,你别瞎操心,回來給你和爸帶禮物。”

這條消息還沒有發出去,薄音的電話就打進來了,但這次不是他的聲音。

而是小助理肖揚問:“薄夫人你在哪裏?”

我熟稔的報着地址道:“我在公寓外面左拐第二家餐廳吃晚飯呢,有什麽事嗎?”

“沒事,薄先生馬上過來。”

我哦了一聲,挂了電話将剛剛沒有發出去的那條消息發出去,又刷了一下朋友圈。

我加的人大多是美術工作室的。

都是我的師兄師姐們。

他們在朋友圈發着照片記錄着生活,比如杜師兄現在正在國外名家展覽。

還配了一張自拍,說實話不帥。

我想了想評論:真帥。

他回複的很麻溜,道:哪有哪有,師兄再帥,小師妹也是看不上不是?

我不想打擊他,回複:我不配師兄。

這時候飯菜上來,我放下手機,拿起筷子猶豫了一會就放下,等薄音過來。

小助理說過他會來,我信。

可是等了半個小時後,我肚子餓的不行,薄音還沒有來,我忍不住的撥了電話回去。

還是小助理接起來的。

我忍着脾氣問:“薄先生還沒有來?”

“對不起薄夫人,剛剛是我會錯意了,薄先生沒有過來的打算。”小助理的聲音還挺無辜。

我忍了忍,猛的挂斷電話。

然後拿起筷子,自己悶悶的吃着。

誰他媽稀罕等他?

我吃了飯付了錢,猶如散步一樣慢悠悠的回到公寓,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

整個樓層依舊安靜的不行。

我輸入密碼打開門,使勁推了推沒有推過去,被東西大力的抵住,索性我也沒多想。

打開燈光,客廳裏沒人。

薄音應該沒有回來,剛有這個念頭,身子已經被人扯在了懷裏。

他手臂緊緊的禁锢着我,從後面擁住我。

難怪剛剛推不動門。

薄音他這男人居然隐藏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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