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給我打電話還親自來我這邊。
我總以爲有什麽不得了的事,隻是沒想到他忽而起身,伸手扣住我的後背,略帶薄繭的指腹落在我光裸的背部,有些癢癢的,也有些奇妙的感覺在心間蕩漾。
僅僅是被他輕輕碰觸,我心裏就有些顫抖,随後他将我帶進了他的黑色賓利裏。
坐在車裏的時候,我也絲毫不矯情,故意将腦袋放在他肩頭,雙手抱着他的腰腹,笑嘻嘻的問:“薄先生,我們現在去哪裏?”
薄音這男人,平時裝的高冷,這麽多年來在人前我也從未聽過他的任何绯聞。
但是按照他這性格,我姑且認爲他是屬于保守型的。
而前面有助理和司機,我這樣的動作在他眼裏可能有些出格。
也許說不上出格,但是能逗逗他。
他這樣的老男人,逗起來最有成就感。
果然,薄音微微垂着腦袋,視線在我抱着他的雙臂上停了停,沉呤道:“松手。”
而那時候我忘記了,薄音在這兩人眼前抱過我幾次,還将手伸進我的嘴唇裏來。
他讓我松手,無非就是怕我動手動腳的勾引起他原始的沖動。
不過他總是有本事忽略我的問題,而我報複心強,也總是有能力忽視他的話。
“薄先生,我想抱着你。”我腦袋蹭了蹭他的肩膀,語氣甜甜的,視線讨好的看着他。
以前,嚴柯是受不了我這個行爲的,每次見我這樣,他就主動的繳械投降。
但是我低估薄音的承受能力了,他視線漠然的看着我,嗓音薄涼如水道:“想下車?”
雖然語氣淡淡,但是這威脅力十足,我猛然想起上次他将我丢在偏僻的地方,我被太陽暴曬了三個小時的事。
我連忙松開他坐好身子,取出自己的手機刷微信玩,也不再理會他。
兜兜轉轉,我不過出去吃了一個午餐,會了一下渣男小三,喝了一杯咖啡,就又被他自顧決定的帶回公寓了。
這次他動作不急躁,而是先下車,然後靜默着等我下來,随後和我一同進電梯。
最近兩天接觸的薄音是非常寡言的,和我一個月前見的男人大不一樣。
前幾次他都是挑逗着我,而且在我面前說起舒一一的事,倒是猶如滔滔江水一樣。
一進了房間,薄音就用腳輕輕的勾上門,随後伸手輕輕的帶過我的身體将我抵在門後面,伸出大掌攥住我後面的脖子,頸後完全包裹在他的手心裏。
盯着他英俊冷漠的臉,我的心忍不住微微的顫抖,呼吸略微急促起來。
他的腦袋伸到我的臉頰旁,深深的呼吸,略有些沉醉的和我臉頰相抵。
薄音性欲強,這是我得出的結論。
而我被他這麽個姿勢禁锢着,心早就軟成一塌糊塗,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借力将雙腿纏上他的腰腹。
他順勢摟住我的腰将我帶進卧室裏。
在他将我放在床上的時候,我連忙驚醒過來,将自己藏進被子裏去。
一個月前我堕胎,身子剛剛恢複,昨晚被薄音要了一晚上,下面疼的厲害。
如若……再一下午。
我根本就不用下床了。
我連忙歡笑着問:“薄先生,你想來嗎?”
聽我這樣說,薄音的眸子閃了閃,徒生魅惑,伸手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語調冷清的道:“小東西,你的身體很讓人着迷。”
話雖這樣說,但是他的眸子裏一派冷清,鎮定自若,冷漠的不行。
亦沒有絲毫的欲望。
薄音坐在床邊将我毫不費勁的從被窩裏掏出來,然後順勢摟在懷裏,我身子小完全就陷在了他的胸膛裏。
他伸手溫柔的将我的長發順到後面去,忽而低頭吻上我的唇瓣,輕輕吸允,打轉。
他技術高超,讓我經不住拔撩,情迷意亂。
仰着頭配合着他,身下清晰的感受着他的炙熱和渴望,而他的指腹一直摩擦着我的後背,反複摩擦,卻不脫我的衣服。
我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被他誘惑的體無完膚,忘了身子承受不住的事,居然自己主動的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沒想到他反而用一隻手掌按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将我的腦袋死死的按向他。
他的唇裏帶着清淡的很好聞的味道,吻上他的感覺很清涼,沉迷。
我在他密實的吻中,終于解脫出來,喘着氣趴在他肩膀上,疑惑問:“大叔,不來?”
“你不是下面疼嗎?”薄音了然的看向我,手忽而伸向我的下面。
手掌規矩的放在那裏,語氣淡然道:“小東西,你昨晚說你下面疼,那我先不碰你,來日方長。”
其實薄音他這已經算碰了,隻是差最後一步罷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薄音會這麽貼心。
他這樣的男人不是說一不二,一意孤行的嗎?心底還會心疼我?
我歡笑了起來,主動的将唇瓣貼在他的唇角,誇獎道:“大叔很會心疼人,這樣我會受不住你的誘惑動心的。”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