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悶的将手機放回黑色挎包裏,略有些頹廢的靠在車窗上,望着窗外的風景。
車流不息,還有修剪整齊的花草。
我一時之間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
薄音也耐着性子沉默了許久,突然沉聲道:“楚時,我們做個協議,我幫你和他離婚,而你做我的女人。”
“女人?什麽女人?!”
我突然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身邊的男人,他眸子嗜殘的看着我,像獵捕一隻軟弱無力的兔子一樣。
還有我叫鍾時光,楚時隻是當初怕他發現,一時間亂改的名字而已。
“你聽不明白嗎?”薄音像看弱智一樣的看向我,道:“我可以讓你輕松的離婚,而且該屬于你的東西一點都不會少,但從現在開始起你做我的女人!”
薄音這話說的狂妄自信、目空一切、更理所當然。
我好笑的看他一眼,反駁他道:“隻要我想離婚,就一定能離,我爲什麽要搭上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做你的女人?”
薄音真的是太看不起我了。
還有薄音提這個要求是看上我了?
想到這,我心裏一驚!
随即自己否定,不可能!
他是個成熟男人,做事穩重。
而我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而且還正準備鬧離婚。
當然我這樣說,并不是看不起我自己。
我隻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薄音收回落在我身上的目光,身子一直坐的挺拔,這可能因爲他在部隊裏待過幾年,自身養成了習慣。
坐如鍾,站如松。
這樣看,他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
聽我這樣講,薄音語氣不輕不重的反問我道:“哦,是嗎?”
我其實挺看不慣他這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想起示弱沒有用,索性我直接反駁道:“大叔,你以爲這世上就你厲害?”
我說了這句話的下場就是被他無情的扔在公路上。
而且他不當場扔我!
而是吩咐司機将車子開到了偏僻的地方才扔我。
吩咐手下将我從車上趕下去。
我不笨,堅決不依,還非常識趣的認錯。
因爲之前我沒想到是這個後果!
但是薄音鐵了心扔我下車。
這個男人,軟硬不吃。
不去碰觸這個黴頭,以後遇見他就麻溜的躲遠點。
薄音這老司機,經不起拔撩的男人!
在我眼中就不是一隻好鳥。
而且年齡還那麽大!
雖然薄音将我扔在了偏僻的公路上,但是還好我的手機一直在身邊。
我立刻給我爸爸打了電話,讓他派一輛車過來接我。
爸爸挺唠叨的,問我爲什麽在那個偏僻的地方。
我也找理由搪塞過去。
而回到家裏,已經是三個小時後。
那個司機找不到路,繞了許多冤枉路不說,大夏天的我在太陽底下曬了整整兩個小時。
皮膚通紅,我立馬回到房間洗澡,出來抹了點藥膏。
這個仇,我記在薄音身上了。
這個獨斷專行的男人,明明是他自己強制的帶我上車。
現在又這樣待我!
誰說他是冷酷殘忍的男人?
他明明就是個不講理的男人!
後來,嚴柯不和我離婚,也不敢回來見我。
可能怕一言不合打起來吧。
一周多過去,我也沒有再回老嚴家。
但古詩詩從深圳回來了。
是我去機場接她回來的,古詩詩和我一樣,穿着性感的露着肚臍眼的背心,但她穿的暗紅色的裙子,我穿的牛仔短褲。
古詩詩戴着一副大墨鏡,她一看見我就罵我沒有出息,和那個舒一一到現在還沒有分出個高低。
與那個勸我給嚴柯和好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這古詩詩就是多變!
她抱着我的胳膊,愉悅的笑道:“我下午就去找嚴柯談這事。”
“找他有什麽用?他賴死不簽離婚協議,我也沒有什麽辦法!”
我最怕嚴柯這種不要臉的做法!
“出息,跟姐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