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音直接将車開到他的公寓!
他不由分說的将我從車上抱下來,坐電梯上去。
轉身伸出長腿一踢,關上門就開始對我進行侵略!
這男人很強勢!
我的微微掙紮都引來他的不滿!
到後面我索性妥協,任他折騰。
半夜他終于消停,我起身穿好衣服說:“薄音,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真的相忘于江湖。”
“哦,是嗎?”這反問的語氣特别的無所謂。
薄音光着身子,腦袋輕輕的枕着自己的一隻手臂,像一隻慵懶的貓一樣。
他半阖着眸子看向我,嗓音頗爲漠然道:“這次回去要離婚嗎?”
我堅定道:“肯定要!”
“小東西,我等你好消息。”
這句話代表他肯放我走。
我點點頭一言不發的離開這裏。
薄音這人我是了解的,他在世人眼裏,是冷酷的象征,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狠角色。
薄音二十五歲從部隊退伍後就從父親的手中繼承過家族,以鐵腕手段統領着薄家,将薄家做成這個領域無人能夠匹配的家族。
但就是這麽一個冷酷、矜貴自持、一眼看上去就很禁欲的男人,和我這麽一個已婚女人裹了兩次。
而且這是在世人眼裏的他,在我眼裏薄音就是一個經不住拔撩的男人,輕而易舉的就被我勾搭過來了。
所以除了在床上動作特别強勢,我并不覺得他冷漠殘忍!
坐着出租車回到家的時候,我發現嚴柯奇迹般的也在。
他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跑回家!
其實這半年他不和我吵架,但是我經常拿離婚這事堵他,堵的我自己不高興,也堵的他心煩意亂。
所以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在老嚴家和我公公婆婆住一塊。
他看見我回來,連忙起身過來從我手上拿過挎包,讨好的笑着說:“時光,你回來了啊,我等了你一晚上。”
他這些話,感覺就像剛剛在生日宴會上的事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也不問我剛和薄音去了哪兒。
哎喲,心真寬!
聽見嚴柯這樣說,我略有些好笑問:“等我做什麽?”
其實嚴柯是個很帥氣的男人。
在我上大學的時候他就已經接手老嚴家名下的一家子公司,成了一名年輕的鑽石王老五。
我們兩家又是世交,我和他關系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後來接觸的多了,兩人就順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我知道他是一個愛玩的性格,我也是這樣的性子。
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則。
我從不觸碰底線,和他又不一樣。
我大學時和他交往了兩年,他這人也有改變沒有再出去沾花惹草,一直以我爲中心。
所以大三的時候我就決定和他結婚了。
與嚴柯結婚的時候我剛滿二十歲。
我這麽奮不顧身的原因是我還挺愛他的。
另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兩個家族要聯合公司股份。
而這個原因是要我和嚴柯結婚爲前提。
嚴柯已經出軌半年!
我從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的坦然接受。
我和他的婚姻早已就名存實亡。
而他是堅決不離婚的。
“我擔心你,所以等你回家。”
嚴柯這話真的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搞笑,我脫了高跟鞋光着腳丫走到沙發上坐下。
等他跟過來坐在我對面,我歡笑着出聲問他道:“你不問問我和你三嫂的哥哥去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