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狼狽的從我自己的公寓離開。
回到我和嚴柯共同的家洗澡。
我身上全是他的吻痕,深紅色的,有的地方還被他咬破。
真是一個魯莽的男人,不懂憐香惜玉!
我剛穿好衣服出了浴室嚴柯就打電話過來。
我接起來,聽見他好脾氣的說:“時光過幾天是你的生日,媽讓你這兩天回去住,和三嫂商讨商讨怎麽置辦這場生日宴會。”
我的名字叫鍾時光,我爸媽當初取名字的時候看見牆上挂的時鍾,又想起自己姓鍾,所以名字取的太随便了些。
我當時年紀小,既沒有反抗過也沒有掙紮過。
而且我雖然覺得這名字取的随便,但是不難聽。
所以勉勉強強用到二十二歲。
聽見嚴柯這樣說,我好笑問:“你媽會那麽好心?我說過我要過生日嗎?”
我那個婆婆沒這麽好心,這肯定是嚴柯和公公提議的。
但無論我說沒說過這事,這場生日宴會還是來了。
而在生日宴會上,我生無可戀的看着這個将我抵在牆上的男人。
額前的黑發被齊梳上去的,造型很不錯,顯得很幹淨利落。
就連這西裝也被他穿的有型,我視線往下瞅瞅……
這腿真他媽好長啊,将我壓在牆上毫不費力。
“小東西,那天爲什麽逃跑?”
對,這個男人就是那晚被我拐上床的的男人。
我親嫂子的哥哥——薄音。
當初我和三嫂弄名單的時候,我還刻意打聽的問:“三嫂,你那個哥哥應該很忙,沒時間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吧。”
當時三嫂還特别失望的說:“我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上回哥哥打電話說最近都很忙,要過兩個月才會來看我。”
三嫂這話說的讓我太安心了。
以至于我大搖大擺的穿個紅色的小禮服在宴會上到處亂溜達,晃悠。
但是沒想到還是被他看見逮到這裏來了!
“一夜情而已,先生你不會死纏爛打吧?”
他問我爲什麽逃跑,我不傻當然要逃跑!
“小東西,沒想到年紀輕輕竟然是有丈夫的人了。”
他冷着眉頭,伸手捏了捏我的鎖骨,随即松開我。
我站穩身姿,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微笑着說:“所以......先生我們隻适合一夜情,相忘于江湖的那種。”
“這話不對。”薄音眸子閃着嗜血的光芒,冷漠的勾着唇,嗓音冷酷道:“從你勾搭我的那一瞬間,你的婚姻已經到頭了。”
“先生,别放狂言,我和我丈夫是不會離婚的。”
是嚴柯死抓着我不放的。
聞言,薄音微微垂着頭伸手理了理自己手腕上的白襯衫衣袖,語氣特别無所謂道:“是嗎?你的丈夫好像在半年前的時候找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好像還懷了老嚴家的孩子,其實這口氣你能咽到現在,按照你的性子算起來也挺不容易的。”
我的性子?他了解我的什麽性子?
我和他見面沒幾次,互相不熟悉。
但是聽他這樣說,我臉色突的一白!
他說的沒錯,那個女人的确是懷了嚴柯的孩子。
但是最後被嚴柯的父親安排處理了。
聽說給了點錢,堕胎了。
我知道是一回事,但是被他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不耐煩的推開他,想繞過他離開。
但他的聲音又阻止了我,沉聲道:“那個女人懷胎十月,聽是現在是在美國的醫院裏待産,一出生就是美國戶口。”
我心底一急,轉過頭厲聲看着他問道:“你怎麽知道?”
“哦?你不知道嗎?”薄音過來幾步,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語調特别冷漠道:“我妹妹知道的事,我以爲你們嚴家的人都知道,都已經默認了那個女人的存在。不過以前我聽這事還沒上心,隻是沒想到原配居然是你這個小東西。”
他沒有看笑話,隻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而三嫂真他媽八卦,将我的事告訴她的哥哥。
而且她還和嚴家的人一起瞞着我,看了我這麽久的笑話。
真絕,老嚴家一家人做事真絕!
虧我還想給他們一個面子,沒有将這件事告訴我的爸媽。
要是按照我爸爸的脾氣,早就和他們火上了。
“不關你的事。”
薄音戳破我的事,讓我心底煩躁,尴尬,覺得特别沒面子。
我瞪了他一眼就趕緊出這個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