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婚。”
這是我出軌前,和嚴柯打架後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和嚴柯結婚兩年,他出軌半年!
我和他在婚前有過協議,一旦誰出軌誰就主動說明,不打不鬧雙方和平分手。
但嚴柯失信,一直死纏爛打。
無論我怎麽冷言冷語,争鋒相對!
他都咬牙堅持不離婚。
所以我也選擇極端的方式,出軌。
本來這事一直惦記着但也一直耽擱着。
隻是我沒想到會忽然在醫院外遇到一個極品的男人。
索性就直接将他拐上床,讓他作爲我出軌的對象。
我也萬萬沒想到,昨晚我覺得極品的男人,今早醒來看起來這麽眼熟!
不,簡直很熟!
我他媽這點太背了。
抓個出軌的男人,居然是嚴柯三哥家媳婦的哥哥。
薄音。
我和他隻見過一次,是在三哥嚴格的婚禮上。
他出席自家妹子的婚禮。
本來隻是一面之緣,我也沒有什麽印象。
但是剛剛看到他的身份證,我就感覺自己生無可戀!
我居然把他睡了?!
我居然膽子大到把嫂子家的哥哥給睡了!
我連忙慌亂的起身,踩空滾到床下去,我的屁股生疼,連忙拿過自己的衣服穿上,身後傳來男人略爲磁性的聲音:“過來,小東西。”
我手抖了抖,繼續扣襯衫的紐扣,男人的聲音又道:“再給你一個機會,過來我身邊,不然……”
過去就完了,不能讓他認出我來。
不過他記沒記得我這個長相也是前提。
畢竟我們隻是在婚禮上見過一次。
我剛穿好衣服走了兩步,身子被人扯住随後硬生生的迎面向前倒下。
身上重量感襲來!
擦,我居然被他直直的摔了個狗吃屎。
我胳膊和腰摔疼的厲害,連忙推着身上的人憤怒道:“男人!你起開。”
這男人使勁坐在我背上,語調特别無所謂道:“剛剛說過讓你過來。”
“我要離開。”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說完這句話,他起來又回到了床邊,聲音漠然道:“過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爲俊傑!
我連忙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忍着身上的疼痛幾步過去。
我特别乖順的坐在他身邊,努力讓自己微笑着問:“你老有什麽事?”
薄音可能喜歡我這乖順的模樣,他用沒有受傷的手臂支撐住自己,半彎着身子伸手用受傷的手腕使勁揉了揉我腦袋上的軟發問:“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他即使不怕疼,我看的也瘆得慌。
小姑娘?對他來說是有點小。
我二十歲嫁給嚴柯,現在不過二十二歲。
但是他今年滿三十,比我大八歲。
“楚時。”
我胡謅了一個名字,不能讓他知道本名,以後也要避免和他見面。
“楚時。”他用清朗的聲音念了一遍,滿意的點點頭,勾唇低聲道:“很好聽的名字,你也很漂亮。”
薄音用手掌比劃了一下我的臉,随即捏在自己掌心說:“臉小且精緻,雙眼泛光,明媚有活力,就連皮膚摸起來的手感也是不錯的。小東西不錯,這麽小就有勾引男人的本事!”
是的,我知道自己漂亮。
但是被他說出來,我心裏還是愉悅的。
那個女人不想被男人誇?
而且這個男人的長相又是這樣的極品,漆黑的眸子幽深的看着我。
像要将我吸進去一般。
啧啧啧,太誘惑人!
我的那個丈夫不及他一半!
我按捺住浮動的心思,鎮定的問:“那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爲什麽?”
我隻是出來玩玩,出軌報複嚴柯而已。
“我回家了。”
“昨晚是誰說她是醫生?”
是我,昨晚他手腕上有傷。
昨晚我騙他說我是在職醫生可以幫他簡單的處理傷口。
這是個很拙劣的借口。
沒想到他還真信跟我回了我的一套公寓,一進門我就勾着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腰,強吻他,挑逗他。
而我也并不覺得他是一個什麽好男人,是個資深老司機。
因爲被我一挑逗,他瞬間化被動爲主動,伸手抱住我。
這個和我想象中的小綿羊不一樣。
他生猛有力,比我還懂得怎麽勾引人,完全不顧自己受傷的手腕,沉默着一直用自己的身體挑逗我。
強制壓住我在床上,要個不停。
“昨晚見先生英俊,就……”
“見色起意?”
他唇角微微上勾,眸光點點,臉部輪廓是恰到好處的弧度,很堅硬也俊朗的不行,有丢丢的魅惑人。
我連忙收住心神低頭解釋說:“我也隻做過這麽一次,希望先生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介意。”
“不介意,你很會服侍人。”
這是在誇我?
“那我可以走了嗎?”
“不做嗎?繼續。”
語落,我被他伸手輕而易舉的撈上床,被他強制的擁在懷裏,大掌固定着我,扯開我的衣服就行動了起來。
而且被他以一種強制的姿勢進入。
我發現這個男人的掌控欲特别的強烈,不容别人反駁。
事後,趁着他去浴室洗澡的那個時間,我連忙從床上起來慌亂的穿上衣服。
沒出息的逃之夭夭了。
暗囑自己,以後,千萬不能和他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