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同學聚會後,将近一周,齊子軒都沒有和我聯系,我也找不到什麽理由和借口同他聯系。不知道是不是時間的關系,總覺得臨近夏天,日子越發的漫長,像是望不到盡頭一樣。
趁着上班的空隙刷手機朋友圈,能看到的隻有齊子軒在點贊,除此之外,他的個人主頁還停留在一年前,我還沒有去美國的那個夏天。
程唯一,如果不能住進你心裏,那就算客死他鄉。
我臨出發前那天是我妹的生日,我有事先離場,我妹告訴我齊子軒在我走之後歇斯底裏的吼唱了《你怎麽舍得我難過》。
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麽舍得我難過。對你付出了這麽多,你卻沒有感動過……
“咚咚。”大boss走到我身邊,曲指敲了我的桌子。“程唯一,沒人點你穴道吧?”
我回過神,搖頭,手下意識的拿過一旁的文件夾,“大boss,方案已經做好了,你現在要不要看?”
大boss微眯眼睛,單手托着下巴,“你回來之後我也沒什麽時間和你談心,聽小徐說回來之前的那段時間,你化身工作狂,最後體力不支倒下了。病愈就給我打電話哭的像是女鬼,半夜把我吓醒……爲了避免我的人過早出現失心瘋,避免公司員工來回傳染。程唯一,我覺得很有必要和你談談了。”
一開始我覺得大boss就是開玩笑,因爲他經常拿我們開涮,用他的話就是有益身心健康。有益身心個毛線,那是他基因裏的惡人因素在作祟!
大boss從小就是高智商的天才少年,十六歲去了麻省理工,六年時間本碩連讀,之後回國創辦公司。大boss的名字叫任嘉皓,諧音人家好,大boss認爲這個名字不能突出他的格調,加上他喜歡整人,于是強烈要求我們大家喊他大boss,說是有種遊戲裏終極大boss虐殺無數英雄的即視感。
對此,不做任何評價,因爲被虐的人說多了都是淚。
在辦公室裏填了十張調查問卷,每個題都變态到我無法選擇,畢竟我有選擇困難症。大boss處理完事情後收了我的調查問卷,一目十行的掃着,最後看我的眼神,想起來都是一陣惡寒。
果然,第二天的時候大boss給我分了一個任務,但具體是什麽我并不清楚,隻是聽大boss說這個任務可以治愈我。
我沒病啊,爲什麽要治愈我?怎麽感覺天才的腦袋有問題……
當看到小徐的時候,我躊躇了一下,“你不是在早就返回美國了嗎?”
小徐沒說話,大boss神神秘秘的把一個紙條交到我手裏,嚴肅的交代:“這是暗号,隻有見到對方公司的負責人時才能打開。對上暗号就能進行接下來的案子了。”
看到一身黑西裝的大boss,我打了個冷顫,“大boss,我想問一下我們公司主業務是什麽,難道是地下工作者的消息傳遞?”
大boss咳嗽了一聲,拍了拍我的肩,“唯一,我們公司的廣告案子就交給你了,希望完成這一項後,你可以被治愈。”
原來是廣告案子,大boss弄得神經兮兮的真是好奇葩。我和小徐一同坐電梯下樓,紙條在我手心躺着,好奇心作祟,我打開了它。
然後就看到紙條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