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項占南自殺


三個人手拉着手,往停車場走去,姜木樨的心裏甜得像蜜一樣,卻聽項擎北在一邊挂掉了電話:“木樨,我們趕緊去醫院!”

“怎麽了?”

一聽到醫院兩個字,姜木樨雙腿就發顫,這些年裏,她已經經曆了太多的生離死别,太多的不好的消息。

“占南在醫院搶救!”項擎北抱着丢丢走在前面,面色蒼白。

浚“好,我們走。”姜木樨趕上步伐,跟着項擎北匆匆的離開。

到了醫院,才知道項占南果然做了傻事,項擎北迅即去和醫生談話去了。

“媽媽,占南他怎麽樣了?”來到急診室外,姜木樨握住了梅绮絹的手。

藐“還不知道,在裏面急救。”梅绮絹拉着木樨的手,歎了口氣。“木樨,我想拜托你,等占南好了你勸勸他,他會聽你的,會聽她的!”

姜木樨聽的一陣苦笑,占南憑什麽聽她的。她明白他的心,可是她又能給他什麽呢!

她不忍心打擊眼前的老人,嘴上還是說,“媽媽,我會盡力!”

“病人醒了,他要見姜木樨小姐。”護士站在項占南病房門口喊。

木樨一愣,項占南醒來第一個想見自己,這讓梅绮絹情何以堪!可是她也顧不得多想,拂了下衣服,徑自朝裏面走去。走進病房,裏面一個人也沒有,靜悄悄的。項占南己經醒了,半斜靠在床上。眼睛沒看她,隻是靜靜的看着窗外的流雲,木樨猜不透他此刻心裏在想什麽,隻是覺得他醒來後,和平常俨然成了兩個人。

“木樨你坐吧,”他聲音很輕,語氣很平緩,甚至不帶一絲的情感:“等我好了就離開這裏。”

确實不帶一絲的情感,木樨都能感覺出來:“占南,你在怪我是不是?”

她明明知道現在是斬斷他遐想的時候,可是她還是心軟。

“我不怪你,一直不曾怪你。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和我一樣的傻,一樣地執着。有些方小說西該放棄卻又放不下……我隻想說,如果愛他,就想拼盡全力和他一起幸福,如果失敗了,最多和現在一樣。到時候你還可以到美國找我,我會在那裏等你,到時候我們還是好朋友,你說呢?”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眼神複又出現了光彩,似乎在期待着什麽。

“你不要管我,你要管我你自己,占南,我真心的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所愛,世上的好女孩很多,你總有一天會碰上屬于你的真愛的。”她鼓勵的拍了拍他放在被子上白淨修長的手。這雙手修長的不像男孩子該有的手,冰冷而蒼白。

其實他說好朋友木樨心裏還是高興的,高興他終于可以放下了。可是再看他的眼神,決然不是那樣的想法,心裏不禁又有些暗自着急。他分明還沒有放下,隻是把期望改成了等待。

“占南你這是何苦呢?”

他忽然反握住她的手,“我隻是在那裏等待,如果你們确定在一起了,那麽我放手。”

“占南,”她想起她對項擎北的誓言,卻不敢明說,“愛情是不可以勉強的,你不是也不能對彎彎産生感情嗎?”

“項擎北他有什麽好的?”他突然直呼大哥的名字。

“他什麽都不好,他讓我的人生充滿了挫折,可是他是我孩子的父親。”她苦笑。

“我會對丢丢視同己出的!”他定定的看着她。

事實上,丢丢也是他最親的人。

姜木樨搖搖頭,“占南,媽媽她已經夠讨厭我了,”

“占南,占南怎麽了?”張淺彎風風火火的推開了門,看見躺在病床上的項占南,也不顧病房裏還有幾個人,直接撲進了他懷裏。

“項占南,你混蛋,你怎麽能自殺呢?”彎彎忽然就哭得呼天搶地的,仿佛出了天大的事。

“喂,誰告訴你我要自殺了?”大慨是被她摟着又猛地搖晃,他難受得臉色一下就變了。他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自殺的愚蠢的事情。

“你不是要自殺,嗚嗚嗚,我還以爲我電話裏說話太沖氣着你了,還好,還好你不是要自殺……”彎彎哭着說着,似乎根本沒注意這間病房裏還有其他人的存在。直接摟着項占南就親了起來。

木樨驚愕的看着他們,看見項占南的眼睛朝她看來,她扭轉了頭,偷偷的憋着笑。其實她一直覺得彎彎和項占南很般配,彎彎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做什麽都是粗線條,而且很開朗。而彎彎的脾氣有點沉悶,但是至少很溫柔,他眼神中總是掩藏着的淡淡的陽光般的溫暖。

她一直弄不明白爲什麽項占南要喜歡自己,她的脾氣雖然不錯,但是總的來說也還是太剛硬了,不适合做他這樣溫柔男人的妻子。

“咳,咳。”項擎北咳嗽了聲,看彎彎沒有反應,拉了木樨就走。

走到門口看到梅绮絹正站在門口,臉色并不好。

“媽媽我們先回去吧。”她朝梅绮絹的手上輕輕拍了下。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坐會兒!”說完她定定的在長廊上的椅子上坐下來。

“木樨,明天爲我煮點粥過來。”身後傳來項占南輕柔的,有些壓抑的聲音。

“嗯,明天我早點送來。”木樨回身看了一眼,他陰幽清邃的眼瞳直直凝望着她,那裏面沉潛着一種詭然的深沉。看得木樨頭頭一震,趕緊收回了眼神,緊跟着小跑了幾步跟上了項擎北。

“我先回去做飯,你負責來送!”

項擎北心領神會,“好,我知道了!”

醫院的走廊裏靜悄悄的,空氣中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大概是剛剛打掃過的緣故。她皺皺眉頭,總是不喜歡醫院裏的味道,來的次數越多,就會越不喜歡。

偶爾走過的護士醫生,總會把眼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她太光彩照人了,無論在哪樣的人群中,都會發光發亮。

“在想什麽呢?”莫邪坐在她的一邊,推了推她的胳膊。

“沒想什麽,莫邪你先回去吧,媛媛她現在需要照顧,我,也想一個人出去走走。”同時擡頭看了看外面,晴空萬裏,流雲浮動,心情卻格外的浮躁不安的。

浚尚媛媛的預産期快到了,木樨不忍心耽擱她。

“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愣愣的看着他高大健碩的身影消失在了出口,她擡頭,朝天空笑了笑。最近真的是太亂了,太亂了,寶貝肺炎才剛剛好,現在占南又鬧自殺。真是亂套了,她有些煩惱的踢着腳邊上的小石子。

藐“溫小姐,我們董事長請你過去一趟。”一個年輕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臉上戴着墨鏡。

有當年莫邪初次見自己的風範,不過她也不是當初沒見過世面的自己了。她心裏覺得好笑,怎麽弄得像個黑社會的似的。

“你們的董事長是誰?”擡頭不覺朝他莞爾一笑。來人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她。

“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不過去!”見他不說話,她幹脆徑直朝前面走去。

“廢物,怎麽請個人都請不動!”路邊一輛加長型的凱迪拉克的窗戶被打開了。她看了一眼,裏面坐着一個老人。她覺得眼熟,可是怎麽也想不出是在哪裏見過他!

老人的眼神犀利如刀,語氣雖然輕緩,但是明顯的己經顯得不耐煩。“

“董事長……姜小姐請!”男人忽然回過神來,替木樨拉開了車門。

木樨也沒有反抗,直接坐了進去。她實在是太好奇了,好奇這位老人到底想對自己說什麽。她在記憶力搜索着,想起這個人可能是項擎北的外公,這位老人家仙人住在海外,怎麽有空回國了!

“還真有幾分桀骜的風範。”他說話冷冷的,聲音更冷。那種看穿人心的冷,令,木樨很不舒服。

木樨并沒有回答他,隻是雙手交疊在腿上,坐得畢恭畢敬的,等待他繼續往下說。老人沒想到眼前的女孩會這樣沉得住氣,不由用眼角掃了她一眼。

“你不想問問我今天爲什麽叫你來?

“我知道您會跟我談占南的事情。”她低着頭說。

“你和你爸爸倒是很像!”汪辰儒嘴角顫動了一下,眼神稍稍柔和了很多,似乎還有一抹贊許。

木樨聽到爸爸的名字,心裏一震。

“看什麽看,說你像你爸爸你應該感到榮幸。”老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眼睛裏竟然又凝起了一股淩厲。

“不是,我是想問,您知道我爸爸的下落嗎?”她低聲下氣的問道。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汪辰儒摸了摸胡須。

木樨失望的低下頭,難怪項擎北那樣冷漠狂妄,原來他的外公就是這樣一個人,老了還這幅樣子,更不要說他正值盛年的時候了。簡直陰晴不定,就不知道大家怎麽受得了她。

“我今天讓你來隻是警告你,别以爲有擎北護着你,我就會讓他接受你。我已經爲擎北挑選了一個好的女人,你好自爲之吧。”老人狡猾的一笑。

木樨總覺得他的笑是别有用心的,今天突然請她上車更是怪異,隻是想純粹的警告她呢,還是想暗示什麽……

一時沒有頭緒,不得而知。

不過以她今時今日和項擎北的感情,她相信,她們之間是任何人都插不進去的。

黑色的汽車揚長而去,她有些發愣,還在回味剛剛他說的話。

“和老頭談得怎麽樣,不會是吓傻了吧?”身後傳來一聲溫暖的笑聲。

“不用你管!”木樨沒轉身,繼續往前走。不知道爲什麽,明明知道不關他的事情,心裏卻很惱火。

“你還想去哪裏?”他緊走幾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啊,疼。”他的手越抓越緊,手腕上隐隐的傳來一陣痛楚。

“擎北,你到底想幹什麽?

她轉身,眼睛裏已經蒙了一層水汽,淚水紅了眼眶。

他緊張的把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裏:“寶貝,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擎北,你知道嗎,這樣很不好看,一點兒也不好看,憑什麽我總是要被人呼來喝去的?”木樨心裏着實惱火,她這輩子還沒這樣發過火。聲音很大,恐怕是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發出這樣的噪音。

“你也會發火的。”他伸出冰涼的手,撫摸着她的臉頰。

“我告訴你項擎北,我是想通了,以後誰再對我不客氣,我也會不客氣的,我會還擊的。”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木樨,以後誰都不能對你呼來喝去,有我在你的身邊,誰都不能這樣做!我會保護你和孩子的,我會的!”

姜木樨心裏動容,可是還是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掌控,疾步離開他的身邊。

他竟然忘了去追,隻是愣愣的看着她纖細的身影,消失在陽光下面,他耳邊回響着媽媽的話:“媽媽也承認木樨是個好姑娘,她勞苦功高,還爲咱們家添了一個可愛的寶貝,可是擎北,你想想,木樨她單純,極端,動不動就消失,你願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這樣不安穩的環境下嗎?你願意這樣一年一年的等待下去?擎北,蘇家萱雖然小,可是她識大體,懂事,是項家媳婦的不二人選!”

回到項家。晚上,她很意外的接到了莫邪的電話。他告訴她,媛媛生了個兒子。現在他們全家都在醫院裏。

一聽到媛媛生了兒子,她立即興沖沖的就打了車趕去醫院。

本來想天色已晚,是不是應該明天去,可轉念又一想,自己的好友生孩子了,當然是應該最先去祝福啊。

“媛媛,媛媛。”趕到醫院莫家的人幾乎都到齊了。

浚“木樨,你來了。媛媛剛剛才從産房裏出來,現在還在睡呢。

“莫邪,恭喜你喜得貴子。”木樨看着眼前的莫邪。這一年裏,他結婚了,長胖了很多。大概因爲生了兒子的緣故,臉上堆滿了笑容。原來做父親都是這樣快樂的事情,她又是甜蜜又是憂慮的想到了項擎北。

“怎麽了,木樨?我看你不太開心。”莫邪關切的問。

藐“我沒事,既然媛媛還在睡覺,那我就過幾天去你家看她吧,莫邪,你要好好照顧她哦。”她笑了笑,朝門口走去。

“木樨。”走到門後的回廊處,莫邪斜靠在柱子旁,抽着香煙,煙黴缭繞。

透過彌漫的煙霧,他的眼神中隐隐的似乎藏着一股哀怨之色,這可與他的新晉爸爸身份不相符合啊。

“莫邪你怎麽了,你怎麽躲在這裏抽煙,我不記得你會抽煙的。”她笑着揚眉,淺聲問道。

“學的,其實抽煙可以解心頭的郁悶。”他濃眉凝了下,嘴裏吐出一口煙黴。

木樨擡起眼睑,不期然地撞上了一雙深黑眼眸,心下一顫。趕緊又低下了眼眸

“莫邪,有沒有給孩子取名字,他叫什麽?”她掩飾着說道。

“木樨,是不是我一點希望都沒了。”又吐出一口煙黴,忽然嘴角扯出一個毫無意義的苦笑。

表白還是發生了。

“莫邪,你要記得你是一個父親了,我很謝謝你過去幫我做的一切,可是媛媛,她和孩子都很需要你。”她交握着雙手,有些忐忑不安的。今天的莫邪似乎很不一樣,有股頹廢和落寞的氣息。

“你準備跟項擎北共度餘生了?”猛地被一口香煙嗆到了,他咳嗽着,似乎連眼淚都要咳出來了。

木樨點點頭。

“恐怕沒這麽簡單吧?”莫邪嘴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不過木樨,不論是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我永遠都會幫你!”

“謝謝你,莫邪,不過媛媛她好像更需要你!”

早晨的空氣裏,散發着淡淡的清新的味道。

昨晚她很晚回到家,沒有見到項擎北,今天一早本來以爲可以在早餐桌上碰面的,可是他還是沒有出現。

她坐在出租車裏,漫不經心的看着窗外移動着的建築物。一輛奔馳車從她所乘坐的車邊疾馳而過,她似乎看到了裏面坐的項擎北,他的臉上似乎挂着春風得意的笑。不過隻是一閃而過罷了,她總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因爲起得早,一路上倒并沒有遇到交通擁堵的情況。趕到醫院的時候,正看到鄭占南起來刷牙洗臉。

“占南,你恢複的真快,能起床了。”

她很驚訝他的恢複能力。

“嗯,木樨,我想早點出院。”剛刷過牙的他,嘴裏有股淡淡的清香,靠得她很近,害得她臉立刻就紅透了。

“木樨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害羞的時候更加的美麗動人。”

他的手指愛憐的輕輕滑過她的臉頰,停留在了她的唇問。輕輕的,柔柔的撫摸着,滑動着。

姜木樨下意識的後退,後悔自己來的時候,沒多叫一個人,看着架勢,項占南恐怕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木樨跟我走,好不好?”他的聲音溫柔而充滿了魅惑,手指滑進了她的發中,輕輕地揉着,薄唇眼看着就要貼到她的唇邊了。

“啊,不好意思。我……你們繼續。”護士的一聲驚呼,木樨倏然驚醒,立刻驚慌地推開了他。

護士是個小姑娘,大概還是個實習生,沒有經驗,難爲情的放下方小說西就小跑着出了門,臨了還體貼的幫他們把病房的門給帶上了。

“占南,我,我想跟你說我們……”木樨看他臉上洋溢着淺淺的笑,後悔的恨不得自己立馬跳樓算了。

鄭占南眼神裏滑過一絲受傷的眸光,“木樨,我失态了。”

他剛舉起的手,看到她眼裏的警覺後,悄然垂了下來。

看他吃過了早飯,她跟鄭占南道了别,卻看到梅绮絹正在站門口,若有所思的樣子。

“媽,我先回去了。占南,晚上要不要我送方小說西來給你吃?”她朝梅绮絹和占南笑了笑,等待她的回答。

“算了,晚上媽媽會送來的,你不用那麽辛苦了。”鄭占南有些頹廢的說完,也不看她了,一個人悶坐在沙發裏。

“木樨,你等等,我想跟你說幾句話。”梅绮絹攆上走出門去的姜木樨。

“媽媽,什麽事?”有什麽事就不能在家裏說嗎,非要在這時候說。

“木樨,你能不能考慮下占南,他是個癡情的孩子,我怕他這樣下去,會頹廢掉!”梅绮絹一邊說,一邊拿出手帕簌簌的哭起來。

姜木樨心中一凜,這些時日,她和項擎北的恩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梅绮絹自然也是不會看不見的,爲什麽突然這樣說:“媽,你怎麽會這樣說?”

“我隻是覺得占南這孩子心重,他又這麽喜歡你!”梅绮絹也覺得自己話說的離譜了點兒,“我希望你可以考慮考慮!”

“這事情,沒得考慮!”

項占南很快就出院了,丢丢也痊愈了。

最近每個人都怪怪的,每個人對她都欲言又止,她不知道這樣的來源是什麽,爲什麽會這樣?明明現在她看起來是幸福的啊,明明她和項擎北很恩愛啊。

她搖搖頭,也許是自己太敏感了。畢竟這麽久都沒有見了,大家見到她有一些異樣的眼光也是正常。

隻是,項擎北實在是太忙了,早出晚歸,她每每想和他傾訴傾訴,他都不在。

浚那天晚上,好不容易逮着他回家來,她坐在空無一人的客廳沙發上,對着項擎北的背影說:“擎北……”

他疲憊的轉過身來,顯然沒有想到這麽晚了她還在:“你怎麽還沒睡?”

“我在等你!”她站起身來,想和他說說話。

藐“等我有空吧,寶貝,我現在很累!”

他無視她的渴望的眼神,轉身繼續朝樓上走去。

姜木樨噎在嘴裏的話沒有說出來,她本來想跟他說明天想回A市,處理一下原來的事情,她想跟他提前打個招呼,看起來是沒有必要了。

早上她送丢丢去學校,告訴他自己要暫時回去的消息。

“媽媽,你不要我了嗎?”丢丢摟住她的脖子問。

“丢丢,媽媽怎麽會不要你,我隻是回去處理一下事情,很快就回來。”

她拍拍他的臉蛋。

“那媽媽你要快點兒回來!”

“我會的,丢丢,媽媽離不開你!”

梅绮絹讓司機送她去機場,她沒有推辭,隻是一個人回去總是有點兒孤單。

她戀戀不舍的往安檢處走去,往飛機上走去,不停的回頭看,她希望看到那個熟悉的,修長的身影,可是她失望了,他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飛機就快要起飛了,她望着機窗外的地勤人員,心裏空落落的。

“你坐到裏面去。”一個熟悉的聲音。

她擡起頭,項擎北正側身放行李。

“你怎麽來了?”她一時不能适應。

“我爲什麽不能來?”他反問。

“把毯子蓋上!”他手上不知何時拿了條毛毯,輕輕的蓋在了她身上。

她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晚上的晚餐是飛機上的商務餐。看着盤子裏的蝦,他剝好了一個個的放在了她盤子裏,又把她盤子裏的西蘭花夾在了自己碗裏。

木樨一愣,他什麽時候知道自己不愛吃西蘭花的呢。

她一直是讨厭西蘭花的,而且西蘭花的清氣聞着就不舒服。

他的體貼,令她有種被寵愛的感覺。可是接下來他又來了:“不舒服,就喝點水,很多人都會暈機的。”

犀利的黑眸此刻凝滿了關切。她的心又是微微一震,一種微妙的感情在心底肆意蔓延開來。她喜歡這樣被疼寵的感覺,喜歡他溫柔的凝眸。

回到家裏,因爲己經在飛機上吃過晚飯了,她一點兒胃口也沒有,所以也不想吃飯了。洗了個澡,想過去問問他,晚上想吃什麽她給他做。敲開了了門,他站立在門口。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身上圍着一條白色的裕巾,頭發還在滴着水,身上散發着淡淡的檸檬香氣,整個人性感而不羁和平日裏的冷摸俨然成了兩個人。

“進來吧。”他側了身,讓她進去。

“我隻是想……”她還在猶豫要不要立刻離開他的房間,吞了吞口水。

“我就這麽讓你害怕嗎?”他輕笑,轉過身伸手拉了她一把,一隻腳砰的一聲就踢上了門。她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就撲進了他懷裏。

燈光下,他的眼睛灼亮而煥發着迷人的光彩,不是平日裏的深邃和令人難以猜測。他伸出手,輕輕地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唇瓣。然後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腦後,把她抵在牆壁上。壓下了他的唇,他的舌巧妙的頂開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不帶任何的章祛,氣息淩亂,舌尖緊緊纏着她的舌,仿佛想要把她嵌入她的身體中。越吻越狂亂,粗重的氣息,夾雜着某種渴望。

他的身體緊緊地抵住了她的身體,接着他打橫抱起了她走向床前。

木樨的被他吻得渾身酥麻,仿佛靈魂脫殼了一般。雙手不知不覺地就緊緊纏上了他的脖子。

“木樨,給我。”他的手早己利落的解開了她的衣服,用他堅硬的身軀磨蹭着她柔軟的身軀,他把她緊緊的緊緊的揉在了床上。

叮鈴鈴……床頭櫃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一腳把電話踢到了地上。用自己的身軀緊緊地壓着她的,此刻他心裏隻想着要她。

手機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手機響了。”木樨忽然清醒過來,小聲的提醒他。

“木樨給我,讓我好好愛你。”他的嗓音己經異常的抄啞,身上滲出了汗水。

“擎北?”她無力的叫喚他的名字。

“嗯。”仿佛是聽到了赦免的聖旨。他心頭一陣喜悅,腰身一挺,開始了攻城略地。

“木樨我愛你,愛你。”他輕輕咬着她的耳垂,不停的喘着粗氣。這才是他要的女人,這才是他的真命天女,隻有她才能給他滿足的感覺。

在一瞬間兩人似乎都感覺到了燦爛的春花在眼前片片開放。

“木樨,你愛我嗎?喊我的名字,喊我的名字。”一番折騰過後,他擁着她在懷裏,看着木樨嬌媚的身體在他懷裏顫抖。低低的輕聲問道。

“嗯,你愛我嗎?”她蜷縮在他懷裏,像一隻乖巧的小貓。

“我愛你,我愛你溫木樨。”他一遍遍在她耳邊低聲呢哺,仿佛想把這些時候對她的愛一下子全部告訴她。

她閉着眸子,睫毛在微微顫動着。他說愛她,說愛她,她也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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