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來的是赫赫有名的項擎北,和他的許久未在公開場合露面的未婚妻牛莉莉。
項擎北一身修身得體的灰色西裝,令身材修長的他更加的英姿煥發,俊逸生輝的臉龐,線條明朗的輪廓,挺拔的身姿,冷冽邪魅而望不到底的深邃眼神,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着優雅而高貴的氣息。
絹而依偎在他身邊的牛莉莉,同樣是絕代佳人一枚,頭發高高的攀起了,光潔的額頭熠熠生輝,兩個葡萄形狀的鑽石耳墜華麗而又醒目,搖曳生輝,似乎在時時刻刻提醒人們她的高貴的身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同樣挂着一顆碩大的藍色鑽石。一件紫色的晚禮服包裹着她豐滿高挑的身材,煞是引人注目。
項擎北在商業上所向披靡,偶有要與他對抗的人,大部分的人都選擇攀附他,此時他和牛莉莉被人群包圍了。
姜木樨聽見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嬌滴滴,脆生生的,同時又帶了幾分不可一世在裏面,這個聲音化成灰她都記得。果不其然,她看見了仰首站立着的牛莉莉,她挑着眉正在和幾個名門淑女說着什麽。
頰在她的身邊,昂首站立的是項擎北,英氣勃發。口口聲聲的說要與自己開始,卻仍然和牛莉莉打得火熱,姜木樨空閑的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難怪他要與自己打官司,難怪他要讓自己的名譽掃地,隻不過是爲了和牛莉莉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掃清障礙罷了。
這樣想的時候,她的一張臉也随之變得慘白。這時項擎北也看到她了,她清水出芙蓉的姿态實在是太撩人太美好了,他露出欣賞的神色,下一瞬就變得十分冷淡了,轉變之快,連一直緊盯着他看的姜木樨都沒有發覺。
他轉身附在牛莉莉的耳邊說些什麽,在這個過程中,牛莉莉也朝他們這邊看過來,随即兩個人撥開人群,向她和王清朗的方向走過來。
“好久不見,姜木樨。”他薄薄的嘴唇,不知道何時已抿成一線,眸如寒波生煙。
牛莉莉白臂如藕,一隻手慵懶的搭在項擎北的肩上,一隻手叉在腰間,以勝利者的姿态看着姜木樨。
“姜木樨,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
姜木樨不願意和這對無恥的男女見面,她拉着王清朗欲走人。王清朗也在一旁早就看不下去了。
“木樨,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裏髒了我們的眼睛。”王清朗憤怒之際,說出的話也十分的不中聽。
“看來你們倆夫妻恩愛啊。”
項擎北知道他們倆所謂結婚的底細,所以說到夫妻兩個字的時候,發音格外的重,似嘲弄,似戲谑,又似無意。
姜木樨和王清朗頓了一頓,面面相觑,不知道項擎北這樣說到底是什麽意思。
“謝謝,我們夫妻一直十分恩愛。”王清朗大手攬在了姜木樨的腰間,她順勢往他的身上一靠,這一切項擎北都看在了眼裏,他眼睛閃爍了一下,心裏有個地方在隐隐作痛。
“那我就要恭喜你們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姜木樨和王清朗已經轉身,相攜着離去了,對他的回話理也不理。項擎北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冷落,臉上的表情十分尴尬,眯着眼看着他們離去。
轉身卻看見牛莉莉又在抽煙,暴躁的說你什麽時候能把煙戒了,聲音十分大,牛莉莉吓了一跳,趕緊誠惶誠恐的把煙頭滅了。
牛莉莉躺在項擎北的身邊,她知道他還沒有睡,一雙不安分的手,沿着項擎北的側身摸到了他的胸膛上去,他沒有動,她似乎得到了鼓勵,繼續往下探索而去。
項擎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警告你,不要玩火**。”
“有什麽關系,過去我們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牛莉莉早已是按捺不住,一翻身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住了項擎北的身體,她已經開始着手解開他襯衣的扣子。他一個翻身把牛莉莉按在了身下,眼睛裏噴火:“我說過,不要玩火**!”
“我就要玩火**!”牛莉莉是越來越興奮,她緩緩解開了雪白的睡衣裙,露過潔白性感的**。
“這都是你自找的!”項擎北不是柳下惠,他狂野的撕開她僅剩的内衣内褲,吻像雷雨點一樣瘋狂的吻下她的唇,她的胸部,她的全身。
他的手向下移動,大手隻手掌握了她半個粉肌玉峰,手溫烙在豐腴的香乳上,粗野的愛撫、挑逗高亢挺立的粉色**。
一陣放肆的愛撫之後,牛莉莉忘情的扭擺嬌軀,他的臉貼入高挺的雙峰溝間,用鼻尖及下巴去觸碰柔軟的綿乳,時而左、時而右,如此瘋狂的挑逗着她的感官。
啊……擎北……我要你……啊……
伴随着牛莉莉******的呻吟聲,他一個挺身,生硬的進入了牛莉莉饑渴的身體裏。
在她的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項擎北不斷的撞擊着,進入了一個又一個***,他不斷的叫說,木樨,我讓你跑,我讓你怕,木樨,你是永遠跑不掉的。
身下的牛莉莉聽得一愣,她厭煩的推開了他的身體,這時項擎北也發現了自己一時口誤。
“原來你還一直想着她!”牛莉莉嗚嗚的哭泣。
最近接收了朋友的意見,說在我的文裏,對話行動太多,男女的暧昧戲太少了。我隻顧着進展情節,回頭一看才發現真是如此呢。
以後天蔚會試着改進的,因爲是第一次寫長篇,沒有經驗,還請大家多多擔待哦。
另外這部文的上卷馬上就要結束了哦。
從項擎北的頂樓辦公室看出去,對面的高樓正在一幢幢的拔地而起,這個城市每天都在發生日新月異的變化。想當初項聞天選中這裏蓋樓的時候,這邊還是一片荒涼,姜還是老的辣,項聞天目光精準,短短幾十年,這邊就已經十分繁華了。
可惜人的生命短暫,項聞天并沒有能看到這一切,所謂的愚公移山,是需要世世代代的人來努力,而見識一個城市的變遷和移動,也需要幾代人的參與。
項擎北颀長的身影倚在落地玻璃窗上,眼光落在遠處正在铿锵作響的建築工地上,他所在的地方,工人們每天都在日以繼夜的工作忙碌着,生怕被這個快速發展的城市,和飛速前進的人所抛棄。
以前他把事業看成是自己最爲重要的東西,所以才左沖右突,在商業上創下一個又一個奇迹。那于他有内心裏十足的滿足感。但是現在,他第一次有落寞的感覺,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所做的一切所爲何事,有什麽意義,終點又将是在哪裏?他第一次對自己所全力以赴的事業産生了懷疑。自己曾經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對的,還有進行下去的必要嗎?他不知道,突然陷入混沌的不知所終的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