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妻子,一旦讓她發氣了,她的心就很難轉過來。
“梅子。”說着,手扳她的肩膀。
梅子并不依順他,依然背對着趙明。這麽晚還這樣,趙明心裏有些煩燥,隻有忍着,柔聲細語地說。梅子并不是有趙明的氣,這女人心裏念在家的兒子;隻要她生活中有一點不如意,這念頭就非常強烈,她很想家,很想家裏的兒子。
有些事是不可能的。要是真正讓一家人在一起,有兩條路,或者她和趙明都回去,或者把兒子接在身邊來。這兩點都不實際,趙明在這邊一個月有2500,若回去趙明怎麽都賺不到這麽多錢。把兒子接過來也不現實,趙明沒有能力負擔一家人的開支,兒子過來自己不能做事,那麽全部責任都落在趙明一個人身上了。
事情是那麽顯而易見。
趙明沒有把梅子扳過身來,并沒有放棄,他就從後面摟着妻子,邊摟邊對她耳邊說話。
“你這女人今晚怎麽了?”趙明說,“很晚了,你知道嗎,你明天還要做事,我倒無所謂,不管睡到什麽時候都沒有人管。”
不知是這句話觸動了梅子的心,還是這時她想開了,趙明的手并沒空,從後面伸過去摟着梅子的他,手正常好搭在妻子的胸部,他那不安分的右手便抓着妻子的乳房,揉捏着;輕輕地,這個男人懷着某種目的,他想把妻子的性引上來和她交歡,隻要她肯交歡,那麽她的氣就會消掉。
這種辦法還有一點好處,讓人感到麻醉,肉體以及心裏,隻要一交歡,很快就會睡過去,那一覺睡得會非常香。
他終于如願以償了。梅子在他的撩撥下也來了,她同樣渴望進入那種狀态,那是非常美妙的狀态,欲火會燒遍她的全身,她渴望趙明用力再用力,她要在這種狀态下達到忘我,擺開店裏的事,不再想家裏的兒子。要知梅子正值壯年,雖然趙明也是,但妻子的欲火的強烈還是讓他吃驚。
“她太強了。”趙明心想。
他感到自己力不從心,很快就會完事的。而他身下的女人正閉着眼睛,略微抿着嘴唇,看樣子正沉浸在他帶給她的快感中。他很想把這種快感持繼地帶給她,但這男人知道很難做到,一種要射的感覺來了。
“我馬上。。。。。。。”
還沒有等他說完,他就完事了,一種極舒服的感覺溢在全身。男人緊緊地扒在女人身上。梅子感到惱火,當趙明說“我馬上”三字時,她就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而他哪裏肯下去,他支撐着上身,下身緊緊貼着她。他感到射精的舒服。
“自私。”梅子恨恨地說。
有什麽可以說的,不用爲自己辯護了。這種狀态已不是一回,它正頻繁地出現在兩個人的性生活中。“三十如虎。”趙明想到這句話,但他隻是在腦子裏想着,嘴裏說:“很累,你也知道。”梅子看了一眼趙明,沒有回答他的話。
“你知道,我天天載客也要載十二個小時。”
“其實真的很累。”
他從不在妻子面前叫累,他知道妻子在店裏的工作真的是很累。而趙明在這件事情上,不得不想給妻子解釋清楚。
另一種慚愧又在這個男人身上起來了,那就是自己不能滿足妻子。哎,他越來越有這種感覺,他每天晚上都沒有空過,而性頻繁又加速他性功能的減退。剛才他可以調整戰術,在自己快射時從妻子身上抽出來,歇一會兒再上去。他沒有按心裏的這個想法去做,而是在最後關頭還加快速度。所以梅子說他自私。
他隻是想早點完事睡覺,因爲他惦記着很晚了,很晚了,馬上就會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