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沒弄明白,我并非草木,沒有七情六欲,我也是一個赤裸裸的血肉之軀啊,她說的那些場景在我腦子裏美輪美煥,首先讓我自己有些難以自禁了,胯下那話兒早已不争氣地支棱了起來,躍躍欲試,我難以按捺但又不得不按捺,朋友妻不可欺啊,不是朋友妻也不可欺,這是做人的基本道義。我單獨站在陽台上,讓自己冷靜了好大一會兒,等自己足夠鎮靜了,走進去聽她繼續往下講關于慧姐的故事。
其實,慧姐原來是個渭南師範專科學校的大學生,家也不在咱們商州地區,而是寶雞的,家境本來也不錯。但在上大學期間,她老控制不住自己,對同舍一個陝北米脂的小女孩特喜歡,那小女孩長得小巧玲珑,面目十分精緻----那句話的确也不是随便說的,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慧姐的長相本來也算是十分出色的了,就那樣,在這個女孩面前卻還自我感覺很粗鄙。她好久都不敢向那小女孩表達自己對她的愛慕之情,身心遭受着熾火般的煎熬,感覺很痛苦,有一天喝了點小酒,就仗着酒膽對那女孩表達了自己的向往之情,那女孩聽了又驚又氣,就再也不理睬她了,不和她交往了。這反而讓慧姐更加痛苦,原來至少還能做個好朋友什麽的,但是現在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終于有一次,她強行對那女孩進行性騷擾,那女孩反抗不過就被她“強奸”了,這女孩就告到了學校甚至派出所,但全世界還沒有對同性戀強奸有什麽刑罰的先例,派出所也無法立案,學校方面也隻好強行勸慧姐退學,賠償那女孩一點精神損失費了事。
慧姐也清楚自己并不是對男人沒感覺,但同時對女人卻更有感覺,她家裏卻并不知道她還有這麽一個“毛病”,學校也隻含糊其詞說她違反校規校紀所以才開除她。她家裏還以爲她在學校裏弄出諸如“懷孕”之類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又氣又羞,将她打了一頓,決定幹脆給她找個家趕緊嫁出去爲好,免得醜聞越傳越大,最後連嫁人都不可能了。慧姐想既然已走到這一步,說不定嫁人後自己也就沒有這些荒唐的欲念了,于是答應了,也算上天撮合,給她介紹的那個男的,她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也真算得上一見鍾情,那男的也是如此。所以很快就舉行了婚禮成了家,也有了個嬰兒,但慧姐才知道自己盤算錯了,原來自己那種欲念仍那麽強烈,并不因爲自己和男人結婚而稍有減弱。因此她也就經常想辦法去“偷人”,同一個村子裏的一個美少女恰巧也有這麽個“毛病”,所以她們倆就經常在一起約會、交歡。
慧姐她丈夫憑直覺總覺得自己的妻子對他有所不忠,但每次見她妻子無非和那個美少女在一起而已,盡管有好幾次突然回家發現妻子和那個美少女有些驚慌失措,但也懷疑不到什麽。終于有一次他在卧室外面發現到妻子和那少女媾和的場面……隻一開始發現這情況,她丈夫還是沒有聲張什麽,和慧姐好好長談了一次,慧姐也答應以後再也不犯如此的毛病。嘴上答應好說,但一旦那種欲念來了,自己就怎麽也控制不住,因此她又好幾次出去找那個少女,最後她的丈夫實在無法忍受了,就提出和慧姐離婚,慧姐卻還是十分愛他,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了那麽一個孩子,更放不下,堅決不願離婚,但又怕自己的丈夫張揚出去,就離家出走了,跑到咱們丹鳳縣城開了那個小香港理發店。
“那她現在人呢,前面聽你好象說過,慧姐現已不在丹鳳縣城了,那她去哪兒了?”我問。小玲說:“走了!”我喃喃地說:“走了,走到什麽地方去。”小玲說:“跟她丈夫走了,還有個小孩,都五六歲了。”我點了點頭,“哦,你是說她丈夫找她來了?”小玲好象故意打岔似的,“那個小孩長得好漂亮,和慧姐一樣好看,有靈性,一看到他媽媽就扯開了嗓子哭,慧姐也大聲啼哭,我還沒見過慧姐哭過呢,但那次她哭得真大聲、眼淚流得真多。”我再重複了一遍我剛才的疑問,“你是說她丈夫來找她了,還是繼續離婚?”小玲搖了搖頭,“她丈夫是叫她回家的,也不再說離婚啊什麽的。慧姐離家出走後,慧姐她家裏人還和慧姐她丈夫大鬧了一場,說他把慧姐怎麽‘欺負’得離家出走了,慧姐她丈夫有苦說不出,但他自己心裏也實在放不下慧姐,他也是多麽深愛慧姐啊,痛苦不堪,身心都受着難以忍受的煎熬,再看看自己的小兒子每天都問他要媽媽,他的心簡直就碎了。于是他終于決定出來找慧姐,心想隻要慧姐願意跟他回去,破鏡重圓,他什麽都不在乎的,整整找了五年,他終于找到丹鳳縣城,終于找到了,那天他也激動得當場哭了,眼淚長流。”我半天沒說話,小玲問我:“你說慧姐回去後還會不會重犯‘老毛病’?”我歎了一口氣,“估計很難,但我想他會善待慧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