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猖狂的盜賊


其實赤小哥說的倒也不錯,飛兒也自是知道,自己現在的确不适合辦案,手上的傷雖然包紮好了,也止血了,但從張娴骷髅那感染到的毒物卻還殘留在自己的體内,那種不知名的毒還在啃食着自己的靈氣,現在要不找個專業的‘獸醫’給自己治理一下的話,估計不出三天就要連下床的力氣也沒了。

目送赤小哥離開以後,這安靜的角落就隻剩下飛兒一個人了,對羊排情有獨鍾的他又點了一份,飯飽酒足之後,心裏總算是好受了許多。隻不過要查案子的話,身體才是真本錢,任夏出差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現在這個時間,要去異聯社找個‘獸醫’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來複去,還是先回家比較妥當。

飛兒獨自離開了那家小酒吧,在路上渾渾噩噩地走了一會,發現自己就真的不适合散步,越走越累,而且還開始犯困,于是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自己家的地址,聽到司機答應了一聲,車子啓動,他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也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在車上搖着搖着,睡夢中的他就感覺自己睡在淺灘上,小浪輕柔地推動他的身子,輕飄飄地一蕩又一蕩,很是舒服。遠處傳來人聲,窸窸窣窣地也不知道在說什麽,這聲音吸引了飛兒的注意力,認真去聽,人聲也就逐漸響亮,那種飄飄蕩蕩的感覺也逐漸消失。

這一覺其實沒睡多長時間,飛兒就是被出租車司機給叫醒的,他擡頭看了看窗外,還沒有到家,回頭又看了看司機,困意還在腦子裏徘徊不去,正想再次睡下去的時候,就聽到司機操着一口北方口音說道:“不好意思啊先生,您瞅我這破車,走不了了,您要到的地方就前面兩條街,這趟就不收您錢了。”

飛兒揉了揉眼睛,“噢”地應了一聲,又看了看窗外,這條街他也認得,反正也沒多的遠路,走就走吧。想着,他就從車上下來,司徒老宅就在前兩條路右拐河堤旁的第一棟,祖上留下來的房産偏僻是避免不了的,幸運的是這小路上個月加裝了路燈,所以走起來還不算難走。

路還真的不遠,十來分鍾的時間,他就回到了自己家的大門前,摸了摸自己的衣袋,靠,竟然沒帶鑰匙,不對,帶鑰匙這種粗活一般都是闵天幹的,飛兒伸手撓了撓自己有點淩亂的長發,然後按響了門鈴。

一分鍾過去了,沒見有人開門。

兩分鍾過去了,飛兒開始有點不耐煩。

三分鍾過去了,屋内依然寂靜一片,飛兒心底一沉,酒意頓時醒了不少。

按道理闵天早早就離開了,就算貪玩晚了回家,那也不會晚到這個點數,鑰匙還在他身上,他再不靠譜也會有個分寸的。再說,家裏除了闵天之外,還收留了一個乞丐做傭人,包吃包住沒有工資,就住在一樓的傭人房裏,平日隻負責看家和打掃衛生什麽的,就算是闵天還沒回家,這傭人也該懂得出來開門吧。

想着,飛兒就隐約聽到屋裏二樓傳出一陣細微的“嗦嗦”聲,好像是翻動東西的聲音,他後退了幾步,擡頭看向二樓的窗台,屋内似乎有微光閃爍,閃了幾下就又暗了下去。

這一帶都是這樣的古式老建築,但像司徒老宅這樣古而不朽的大老屋多少都會透着些許詭異,而且附近這一帶無人不知飛兒的大名,一般的小毛賊就算膽子再大腦子再殘,也絕不會偷到這司徒老宅來。難道會是張娴去而複返?還是往日老爸得罪的仇家找上門來呢?可不管怎麽着,敢到這司徒老宅來偷東西的,都絕非等閑之輩。

飛兒心知不妙,閃身躲到牆角的陰暗處,心底盤算了一下,拿出手機快速地給赤小哥發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内容隻有兩個數字‘51’,這是他與赤小哥約定好暗通信号的一種方式,這個‘51’其實就是五街一棟的意思,也就是司徒老宅簡縮的地址,赤小哥看了以後就會明白是飛兒讓他到司徒老宅來,要不出意外的話,赤小哥應該很快就會到。

屋裏又一次傳出來那一種“嗦嗦”的聲音,飛兒擡頭看了一下,那是屬于手電的光亮,還在閃爍着,不用多猜,這肯定就是進賊了,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在屋裏亂翻,就連剛才的門鈴也不以爲然,這個賊也實在是太猖狂了。

飛兒看了看手機裏的時間,心就開始沉不住了,他是決定自己先會一會這個賊。

往後院走了幾步,雙手按住爬在牆上的水管借力,腳往牆上那麽一蹬,身型就往上騰躍而起,兩三步的功夫,再翻過二樓露台的護欄,進去就是這司徒老宅的會客廳了,說來飛兒在這裏住了這麽多年,用這樣的方式進屋還是第一次。

剛跨進屋内,就聽前方傳來“嗖”的一下破空之聲,飛兒本能地側身閃避,不料這擦身而過的箭似乎比普通的箭要來得寬厚一些,明明已經躲過了,肩膀還是傳來一陣灼熱,竟然是被箭傷到了皮肉。

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嗖嗖”的兩下,箭勢淩厲,感覺是連空氣都要被破成兩半。這次他吸取了教訓,縱身一躍就直接往旁邊撲去,躲到一旁沙發的背後。漆黑之中隐約能夠看見,發箭之人是一名長發及腰的女子,她長發飄散,在夜風之中輕搖輕擺,但她那身形卻是比普通的女子要高出許多。

那女子見飛兒躲到一旁隐蔽,也沒過來查看,打着手電又繼續在那翻箱倒櫃的找着什麽東西,她似乎是因爲被人發現,所以也就不再偷偷摸摸了,反倒更明目張膽地亂翻。

這會客廳經過早上張娴骷髅那麽一鬧,本來就十分的淩亂,如今被她這麽一翻又破壞了不少東西,包括櫃子架上一些老爸收藏的古董也不能幸免,飛兒想來複去都想不懂這女子到底要找些什麽,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她不是一般求财的小毛賊,從剛才發箭的情況來看,很可能是個專業的殺手。

“這他媽的太不把主人放在眼裏了,見過猖狂的,就沒見過這麽猖狂的。”飛兒心中暗罵了一句,一躍而出直接就往那女子撲過去,手上的傷絲毫不影響他出招的速度,那女子轉身拉弓之際,飛兒已然按下了她的箭,反手一擰,架在弦上的箭“啪”地一聲就被攔腰折斷,沒等那女子有所對策,飛兒的手已然順倒了那女子的箭盒,擡腳一踢,箭盒就被踢飛老遠,兩人也就成了對峙角力之勢。

窗外夜風掃起窗紗,潔白的月光映入屋内,借着月光,飛兒是看到了一張俏美的臉龐,眼眸動人,口鼻精緻,要不是出手招招要命,她也可以是個小家碧玉的俏皮小姑娘。唯一讓飛兒驚訝的是,這個有着精緻少女面容的女子,竟然長得奇高,飛兒自己的身高在一米八五,這女子竟然還要比他高出半個頭。

雙方對峙,飛兒卻是感覺有一刹被冷冽的寒光掃過眼眸,心中暗叫不妙。果然那女子的長弓一側映出一輪銀光,這柄長弓居然還是一柄雙刃的長刀,隻見那女子鎮定自若,手腕一揚是成以退爲進之勢,弓刃寒光一閃,飛兒又是吃了兩道口子。

踉跄一步往後退去,飛兒見那女子弓刃橫掃而來,心中一緊就拿起旁邊一個瓷制的煙灰缸就往那女子砸過去,這女子殺心已起,這一刀就是使勁全力的揮砍而下,一刀就把那煙灰缸給攔腰砍成兩半,也幸好飛兒閃得夠快,不然被這刀攔腰斬斷的就不隻是那隻煙灰缸了。

飛兒輕喘了幾下,中毒之後的的體力消耗極快,沒幾招的功夫就已經開始感到虛脫了,完全就處于下風的飛兒隻得一直往後閃躲。身後已是牆角,飛兒被逼得退無可退,女子冷聲開口就是氣勢逼人:“識趣的就把東西交出來。”

這話可真是聽得一頭霧水,飛兒自問從來不拿别人的東西,更沒有什麽奇怪的收藏癖好,這司徒老宅也早已一窮二白。突然來了這麽一個兇悍的潑婦,還用刀抵着自己的脖子就要什麽東西,飛兒心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潑婦八成是找錯門了。”

看她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估計也很難解析個清楚,這演得跟電視劇似地劇情,再加上脖子上駕着一柄削煙灰缸如切紙一樣輕松的長刀,而且還不知道這兇悍女子到底要自己給她什麽東西,飛兒如今的心情簡直就是欲哭無淚的冤啊。

他苦笑了一聲,說道:“小姐……我應該……沒有…拿你的什麽東西吧?”

兇悍女子似乎沒把飛兒的話聽進去,手一用力,長弓上的利刃就劃開了飛兒脖子上的一層皮。“交出來!”看着女子的神情,那就像是個瘋子一樣,雙眼直視着飛兒,臉上的肌肉還不時地抽搐,她來把臉靠過來貼得離飛兒甚近,幾乎是碰到了鼻尖的距離。

此時,飛兒就聞到了她身上的一種味道,一種有點熟悉卻又不想回憶過來的味道,不是香味,是一種腐肉一樣腥臭的酸味,這種味道,就在今天早上,張娴骷髅的身上聞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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