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有點眉目


九點四十六分,飛兒推開位于十字街道路口一家西式酒吧的大門,一陣讓人垂涎三尺的香味撲面而來,是酒的味道,還有香煙的味道,飛兒還聞到了煎羊排的味道,盡管晚餐已經吃得很飽,卻還是忍受不了這樣的誘惑,剛坐下就點上了大羊排和啤酒。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幾分鍾,赤小哥也還沒有現身,闵天坐在一旁就已經是一臉的不情願了,嘴裏一直念念叨叨:“那個小怪物,飛兒哥你幹嘛非要找他幫忙,無聊無趣無法溝通,你要找警察幫忙,找别個也可以啊,爲啥總惦記着那小怪物……”

話還沒說完,酒吧的大門那頭就傳來“铛铛”兩聲,是門被推開了,一個穿着白襯衫牛仔褲的小哥從門外進來,瘦瘦小小的模樣有着幾分可愛,襯衣頂上的幾顆紐扣是打開的,隐約能夠看見他胸前的赤色鱗片,原本遮眼的劉海用夾子夾到頭上,耳骨上還挂着一枚銀光閃閃的耳釘,飛兒看得出來,這赤小哥今天肯定是被人精心打扮過。

就連平時不太喜歡赤小哥的闵天,看到他今天的打扮,都不由自主地冒出來一句:“哎喲!我去!”

飛兒忍不住笑了笑,站起身往赤小哥迎過來,勾肩搭背地把他拉到位置上坐下,自他身上還散着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芳香,這要是換做不認識的人,肯定就要把他誤以爲是男妓,直接就想要拉他上酒店開房間了。

回想起跟那位師姐通電話時提到的‘放蛇’内容,飛兒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一時間居然就不敢再往赤小哥身上看了,也許是因爲那股芳香的誘惑,飛兒是覺得自己身旁的這個赤小哥要比外面那些站街美女還要誘人,這赤小哥要是往街上一站,那簡直就是在大街上撒錢釣賊的節奏。

正當飛兒驚訝着如今警局做事也變得如此放蕩的時候,闵天“咳~”地一聲捂了捂嘴,一臉的不正經就調戲着說道:“小哥,你這是哪出呀,這不明擺着引人犯罪嘛……還是說,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吶?哈哈,白天是正義的好警察,晚上就是迷人的小妖精啰?”

赤小哥一臉神情嚴肅,跟他的這身打扮完全不搭調,闵天的調戲話他仿佛是沒有聽進去,更沒有要開玩笑的意思,從進門到坐下都隻有一個表情,眼神更是劍一樣的犀利。

闵天看他沒什麽反應,正想繼續說下去,就是感覺一陣妖異的怪風拂過臉頰,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在那麽一瞬間,仿佛是觸電的感覺,更準确來說是一種麻刺的感覺,一閃即逝。而就在那一瞬之後,他才看到赤小哥那一雙看着就能殺人的眼睛,如今正死死地盯着他看,酒吧裏燈光昏暗,他甚至看到赤小哥的眼珠子裏還閃着帶有殺意的赤色血光。

看到這樣,原本想要出口的話就全都被堵在喉嚨,他身子往後一縮,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老不情願地将那些鬼靈精的念頭都一并吞回到肚子裏,然後就跟一隻被吓傻了的鹌鹑一樣縮在旁邊,不敢再吭聲了。

“闵天,你先回去吧,把家裏收拾一下。”飛兒看這氣氛開始變得尴尬,隻好先把闵天給支走。

“嗯,那……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闵天對赤小哥的感覺是厭怕摻半,用他的話說就是“當警察的人有種鬼見鬼怕的正氣,赤小哥身上這股正氣太強了,甚至強的有點詭異,跟他在一起,就渾身不自在。”

看着闵天離開酒吧,飛兒忍不住地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赤小哥的肩膀,笑着說道:“小哥,你就不能學着幽默一點嘛,闵天都怕你了。你這樣子,怎麽出任務啊?就不怕被人看穿?”說着飛兒就給赤小哥倒酒。

“要連他也不怕我的話,我這警察就白當了。”赤小哥冷冷一句應道。

聽赤小哥這樣一說,飛兒又是“噗”地一笑出聲,道:“還真是拿你沒辦法,都下班了,就應該放松一下,來!喝酒!”

赤小哥看起來難以相處,可他對飛兒倒是沒什麽脾氣,拿起酒杯小喝了一口,可那張臉卻依舊嚴肅:“司徒,你找我,到底是什麽事情?跟你手上的傷有關系嗎?”放下酒杯,他指了指飛兒手臂上包裹得嚴實的傷口。

“對,就這破事,我想讓你幫我查兩個人。”飛兒将酒杯裏的酒一口飲盡,“人的資料嘛,異聯社的資料庫怎麽着都沒警局裏的資料庫來得齊全,你懂的。”說着,他就從口袋裏摸出來兩張照片放到赤小哥跟前。一張是張娴給的那神秘男子的照片,而另一張則是張娴本人的照片,是闵天調查張娴的時候拿回來的。

這兩個人之間肯定不隻是母子的關系,張娴的話不能相信,她要找這個神秘男子也必定有着非一般的目的。再而,張娴要真是一個人類的話,她又爲什麽會變成一具骷髅,從司徒老宅逃離之後她又去往哪裏?一具骷髅走在大街上肯定會引起恐慌,可今天都快過去了,四周卻沒出現任何異樣的氣氛,這些疑問都讓飛兒對這件案子充滿好奇。

赤小哥低眼看了看桌上的照片,冷冷說道:“這女的名叫張娴,是搞生物研究的,出身富裕,父母是病死的。”說着,他用手指點了點那神秘男子的照片,繼續說道,“這男的,人稱黑貓,真實姓名、具體年齡不詳,他跟去年的幾樁兇殺案有關,我們也在找他。”

飛兒一聽就愣了,又給自己和赤小哥杯子裏添了點酒才說道:“你怎麽知道這些?你們……不對呀,你們組最近不是沒事做嗎?你不是幫隔壁組掃黃去了嗎?”

“…………”赤小哥沒打算回答飛兒這兩個問題。

“那……張娴跟黑貓之間是什麽關系?”飛兒又問。

“黑貓是張娴工作的那家研究所裏的實驗動物。”

“動物?”飛兒愣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人模人樣的,是……實驗動物?拿活人做實驗?這不是犯法嗎?”

“有這個可能但我們沒有證據,上頭不讓我們繼續查下去,找到黑貓之前,這件案子隻能先壓着。”

飛兒“喔”地一聲,又問:“這個張娴結過婚,有個兒子,會跟他有關系嗎?”

赤小哥想了片刻,徐徐說道:“在戶籍資料上,張娴是結過一次婚,跟丈夫聶世勇有過一個兒子,叫聶惟,今年應該有四歲大。離婚的時候,這孩子是判給她丈夫的,可後來聶世勇的姐姐報案說她弟弟和孩子都失蹤了。”

“失蹤?什麽時候的事情?後來有沒有找到人?”

赤小哥沒有開口,搖了搖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這時候,服務員捧着羊排過來,香氣撲鼻,飛兒的注意力就完全被羊排給吸引過去了,他拿起刀叉将大羊排切成兩半,給赤小哥遞了一半,然後繼續問道:“這個張娴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真的是人嗎?還是别的什麽東西?”

“爲什麽這麽問?”

“她來找我,說要我幫她找她兒子,還說這照片裏的就是她兒子。”

飛兒一邊吃着一邊就把今早發生的事情給赤小哥詳細說了一遍,這期間,赤小哥是一言不發,低頭吃着飛兒分給他的羊排,吃相很是斯文,飛兒面前的羊排已經沒肉了,他盤子裏的還剩一半。不知道是羊排不太合他口味還是飛兒的叙述讓他想到了什麽,他皺着眉頭,卻沒打算要發表什麽意見,等到飛兒說完,他也還是沉默不語。

飛兒擦了擦嘴,看赤小哥在發呆,忍不住就喊他一句:“小哥?”

“你知道北河樂園嗎?”赤小哥突然的問題,是讓飛兒感到莫名其妙。

“嗯?知道,那不倒閉了嗎,怎麽了?”

“北河樂園,營業執照上登記的法人,就是……”赤小哥的話隻說一半,手指在張娴的照片上輕輕一點,飛兒就是感覺背脊一涼,然後他就聽到赤小哥說道:“那一片地都是她家的祖産,到現在,都還是屬于她個人所有。”

飛兒輕聲“哇~”了一聲:“難怪她一出手就是三千萬,原來還真是個有錢人。”

赤小哥看了看桌上那神秘男子的照片,問道:“她說這是她的兒子?”

“嗯,我就覺得她是騙我的,你不是說他是實驗動物嗎?”飛兒點了點頭,又自言自語說道:“把實驗動物當成自己的兒子,說不定她還真的是有病,發起瘋來還差點把我給掐死,唉~”

說着,飛兒就看到赤小哥站起身,一副準備要離開的姿勢,說道:“司徒,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現在的身體不适合辦案,這案子,酬金你照拿,事情就别管了,有什麽消息我再找你。”說着,他随手将桌上的兩張照片收進了口袋,擺了擺手示意再見。

雖說飛兒老早就不想管這破差事了,但這話也聊開了,線索也冒頭了,飛兒的好奇心也都被惹毛了,現在讓他别管那就好比是嫖客脫好衣服上了床,還沒開始幹事就被人給抓了,心裏除了癢就再難有别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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