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畢雲濤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直接從身後掏出兩樣東西,一根鋼管和一塊闆磚,“你選哪一個?”
“嗯?”王雅詩楞了一下,問道:“這就是兇器?”
我白了她一眼,随口道:“嗯,這兩樣東西馬上就要變成兇器了,今天找你來是爲民除害滴!”
王雅詩哭笑不得的回道,“你丫有病吧?我是條……是警察,跟你幹這個?”
“條子姐,你怎麽能帶有色眼鏡看待問題呢?”這我可就有意見了,闆着臉帶着說教的語氣道,“條子代表正義不假,可我幹的也是呀!俠之大者,爲國爲民!”
王雅詩冷冷一笑,“要你這麽說,我一槍嘣了他,豈不是更方便?”
我狂汗三六九,嘿嘿笑道:“讓此人受些皮肉之苦就行了!”
王雅詩撇了一眼畢雲濤,我急忙給她做介紹,“這,這是我鐵哥們畢雲濤,絕對是自己人。”
“哈哈哈……”王雅詩爽朗的笑了起來,一拍畢雲濤的肩膀笑道:“你父母真有才,要是有個女兒是不是叫避孕藥呀?”
畢雲濤欲哭無淚,可憐巴巴道,“我姐叫畢雲瑤!”
王雅詩:“……”
我把冷三做的事說了一遍,王雅詩一下就爆發了,“你說吧,咱們應該怎麽做?”
看着她摩拳擦掌戰意盎然,我也不客氣,直接布置道:“我打算用某種東西讓他短暫的失明,然後用這兩種兵器擊打,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同時不暴露自己!”
“說那麽多幹嘛!”王雅詩一把将鐵棍槍過來,鄙視道:“你不就是要敲悶棍嘛,人在哪呢?”
畢雲濤微微一笑,将手伸了出來,而我無奈的掏出兩張紅票放在他手上,“濤哥你赢了,條子姐沒傻透,至少她聽懂這是敲悶棍!”
王雅詩:“……”
對我來說,找仇人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魯班書》就有這類的法術,當然距離不能太遠了,大約在十公裏範圍之内。
原來冷三此時在市區的一家ktv,身邊都是些漂亮mm,跟着幾個男人在嗨皮!
王雅詩說這種高檔ktv不好動手,首先進門有安檢門,其次裏面的保安也很難對付,建議我還是在外面動手比較好。
冷三即便在嚣張,他總不能将這些保安也帶到床上吧?
此時已經淩晨了,我們三個終于看見冷三醉醺醺的走了出來,冷三點燃一顆煙,嘴裏哼着不知名的曲調,原本幾個保镖要跟着他的,卻被他給攔下了。
這冷三落單就好辦了,我們三人各自拿着家夥,悄悄在不遠處隐蔽起來,畢雲濤拿着麻袋對我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冷三的身後,我們三個全都楞住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啊!!”冷三大叫一聲,醉意已經被吓醒了,“你,你到底是誰?”
因爲倆人在暗處,我并沒看清那道黑影的模樣,王雅詩本想沖過去的,卻被我給制止了。
“你是東海的北霸天……冷三?”黑影問了一句,将手裏的東西舉起來,“說,這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
冷三嚣張慣了,他看了一眼不屑道:“老子怎麽知道?需要骨灰盒去我店裏買,這東西可不便宜!”
“還真是你……”黑影一把掐住冷三的脖子,胳膊稍稍用力,将他舉起來,“說,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黑影居然是個女人,這力氣也太大了吧?
冷三拼命的掙紮,反而黑影将他的想法說了出來,“就你那些蝦兵蟹将,早就被我收拾了,你還想叫人?”
王雅詩回頭看了一下,剛才還站着的馬仔已經橫七豎八的躺在大街上,這速度也夠可以的,要知道冷三從ktv裏出來還沒有十分鍾!
我倒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幸好剛才拉住她了,要不然死的就是我們了!
江湖水深王八多,打得過就承讓,打不過就認慫,這冷三也不能免俗,“别,别……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麽呀,您到底想問什麽?!”
黑影并沒想把冷三弄死,将他松開後,把骨灰盒仍給他道:“這骨灰盒你是從哪弄來的,是在西山陵園找到的,那可是你的地盤,别告訴我你不知道!”
冷三這時才開始審視起那骨灰盒,喃喃自語道,“金絲楠木?這,這怎麽可能做骨灰盒?……我,我不知道呀,我肯定沒有人……”
“你想跟我說假話?”黑影的語氣明顯有些不耐煩,盯着他道:“限你三天之找到做骨灰盒的人,不然就把遺言留好!”
冷三知道眼前這個黑影絕對不是在威脅自己,顫抖着說道:“不敢,不敢……敢問高人貴姓?”
“哼,躺我底細?”黑影明顯是不屑的,冷冷笑道:“辦好你的事,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要是辦砸了,你趕緊留遺言,不然可就沒機會了。”
說完這些黑影直接消失在黑夜之中,她的速度很快,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這速度,簡直無敵了!”王雅詩楞了一下,拍了我一下道,“跟特種兵一樣,你說她是不是什麽第五類部隊的呀?”
我狂汗三六九,“你都不知道,我上哪能知道去?”
“别廢話……”畢雲濤舉起手中的麻袋道:“咱還敲不敲,這孫子今天夠可憐了,要不算了?”
“什麽叫算了呀?”我這下了就不高興了,“一碼歸一碼,咱們的事得單算!”
王雅詩低聲罵一句,“……畜生!”
我也懶得跟她廢話,畢雲濤點點頭,直接舉着麻袋片就沖了過去,那速度絕對不超過三秒,冷三剛迷迷糊糊站起來,直接被麻袋罩住。
沒等他發出叫喊,王雅詩手裏的鐵棍敲在他的腦後,我的闆磚也在他的身上狠砸幾下,随後将家夥一扔,便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王雅詩把冷三的褲腰帶給抽出來,然後将他的鞋也扒下來分兩頭仍,畢雲濤開始翻冷三的錢包,我将冷三的金項鏈金戒指扒下來,包括他手腕上的勞力士!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有錢途的職業,我們跑了許久最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東海大學!
若是用一句話總結,神秘人栽樹,我們乘涼,大家滿載而歸,悶棍敲的很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