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現在我的壽命有損失,盡可能還是不要用法術殺人,我直接沖了過去,将地上的手槍撿起來,整個過程隻有短短的幾秒鍾。
“你,這怎麽可能?”陳凱很痛苦的站在那裏,因爲我第二根釘子紮的是他的大腿,他現在無法移動。
“嘭……!”
這是我第一次打槍,跟電影裏說的都不一樣,槍的後坐力特别的大,手震的發麻,要不是離的近,估計就打偏了。
手槍的威力也大的驚人,陳凱腳踝的骨頭都打出來了,直接摔在地上。素素死死的抓着他的手,防止匕首劃到脖子,同時跟着陳凱一同倒下去。
我們配合的很好,素素在這個時候也往後靠,陳凱的腦袋就徹底暴露出來了。
“砰……”
槍聲再次響起,這次我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眉心,我們三人同時松了一口氣,根本就沒感覺殺人帶來任何的恐懼。
萬幸的是素素并沒有受傷,隻是雪白的脖頸上有一道紅色的印記,這讓我心疼不已。
素素也吓的小臉發白,可還是勉強的笑了笑,“哥,我沒事!趕緊報警吧,這人就是殺害辛克彥的兇手!”
“不行!”王雅詩突然發話了,“我現在這樣多丢人呀,趕緊讓我從你身上起來!”
我翻着白眼,剛才沖出去的時候,褲裆上還帶着王雅詩,把我眼睛都摔青了。
“你丫還知道丢人呀,要不是你,我們能這麽危險嗎?真不知道在警校學什麽了,不會是腦垂體被人給切除了吧?”
“放屁,我不就失手了嘛!”王雅詩喘着粗氣,大眼睛瞄着我道,“你敢在下流點嗎?”
小帳篷直接給王雅詩頂了起來,這能怪我嗎?男人在這種情況,都會有反映的!
“嘿嘿,情不自禁……”我面無表情,耳朵根卻漸漸發紅,“給我一根煙的時間!”
王雅詩:“……”
殷素素早就看不過去了,直接掏出一個小瓶子,将裏面的藥液倒在王雅詩的頭上,慢慢的也就掀開了。
我用腳踢了踢陳文凱的屍體,這家夥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隻是還有陳文辛的母親沒抓住。
第二天邢隊長告訴我們,上面的領導們已經決定,陳家所有東西一律銷毀,而且這一片房屋會以最快的速度動遷。
其實這麽做法簡單粗暴,但卻十分有效,很多時候都會采用這種方法。
孫德利的案子已經結了,讓我不安的是,這件事怕沒那麽容易結束。我們決定再去花店看看,或許這裏面還有什麽不爲人知的秘密。
殷素素和我的感覺是一樣的,爲了不給自己找麻煩,我們決定還是要繼續追查下去。
但邢隊長明确的告訴我們,這個案子已經移交上級,我們想幹什麽,隻要不違法可以随意,可要是觸犯法律,就不要怪他們不講情面。
王雅詩也覺得十分的氣憤,案子哪有查到一般就終結的,可上級已經表态了,她也沒有任何辦法,于是給韓斌打了電話,希望他能說服邢隊長。
中午我們三個随便吃點東西,韓斌的電話也打來了,告訴我們領導已經不讓調查了,但是邢隊長那邊也給了回複,隻讓我們查到今天下班之前。
因爲時間緊迫,我們三個趕到花店,對裏面的東西進行徹查,因爲很多東西都被警察拿走了,而且被列爲機密,我們根本無法了解。
“這裏原來有個攝像頭的!”我指着那個裝飾物道,“這條子抄家的本事還真厲害,連根毛都沒給咱們留下!”
“你這叫什麽話?”王雅詩一下就不幹了,沒好氣道,“我們這是在收集證物,也是符合規定的!”
就在我準備在反駁幾句的時候,昨天那個小夥計突然進來了,好奇道,“這裏已經不營業了,你們……是你?”
我笑了笑,說今天來主要是想買彼岸花的,可沒想到碰見警察上門,一看就出事了,正準備離開呢!
小夥計說老闆出事了,他也是過來收拾東西的,告訴我這花怕是買不成了。
離開以後,小夥子又追了出來,給了我一個地址,說這裏可能有我們需要的花,有一次他聽老闆說過,在這裏進過貨。
我聽了這個地址有些好笑,居然是東海的一家花卉基地,話說陳文辛好像學的也是生物系吧?
這裏的事基本已經結了,我和素素也準備回學校,先去陳文辛的學院裏看看。
教生物系的主任是姜枕明,他已經五十多歲了,滿頭的白發,對于陳文辛的死,他十分的惋惜,據他所說陳文辛學習很勤勉,有些造詣甚至比他還要高,尤其在植物花卉方面,他培養了很多的新品種,雖然都在研發階段,可理論已經得到證實。
王雅詩左眼微微抽了幾下,急忙問道,“那陳文辛做研究的地方在哪?”
姜枕明聽了以後微微有些糾結,“不是我不告訴你們,很多學生都出事了,校方已經決定暫時将那裏封起來了。”
不知什麽原因,生物系有間實驗室消失不見了,恰好就是陳文辛經常用的實驗室,而他的導師林梅萱也失蹤了。
聽到林梅萱的名字,王雅詩一下就緊張起來了,詢問後才知道,原來林梅萱是王雅詩的表姐。這倒是讓我想起陳文辛知道王雅詩的電話,會不會是從林梅萱的那裏查到的呢?
不過姜枕明的話讓我聽了以後覺得好笑,任何的建築少什麽也不能少房間呀,就一層層的找,怎麽就找不到?
按理說,學校經常傳出什麽邪門的事,開始學生有些害怕,可基本都是無稽之談,往往随着時間流逝,大家也都忘記了。
“你們是不知道!”姜枕明苦着臉,爲難道,“實驗樓一共五層,陳文辛用的那個實驗室在最頂層的最裏面,可突然就消失了!”
姜枕明說他和幾個老師數過門牌,可就是數不清,轉身的功夫林梅萱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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