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蒂安和腓力伯爵上次親眼見少女憑空拿出張黃紙便收走大量的物品,這次見她又如上次一樣憑空拿出黃紙,心中又受驚一次,閃到門口站着。</p>
約翰伯爵隻從巴斯蒂安伯爵口裏聽說東方小惡魔憑空拿出紙裝走所有賠償品,當親眼所見,那份震驚絕不亞于當日巴斯蒂安伯爵等人。</p>
仨隻伯爵級吸血鬼站成木樁子,眼睜睜的看着黃金一批接一批的憑空消失,看着少女繞着金磚堆移動,看着少女以比吃飯還簡單的方式将黃金全搬走再搬銀磚。</p>
忙着收金子收銀子的樂小蘿莉,心情美上天了,打上次精神力突破某個瓶頸後在她勤加修煉下得到很大提升,現在一次能搬運更多份量的物品,搬運同等量的物品比以前所需時間更少。</p>
心情如飄上雲端,收完金磚連氣都沒喘一口的接着搬銀磚,縱使她精神力更強,好歹是幾百噸,全部搬完也花了半個多鍾。</p>
仨隻伯爵級吸血鬼見東方小惡魔搬空地窖,臉上又溢出笑容,熱情的陪少女回主樓喝茶,以喝茶的借口給少女休息十幾分鍾,再去二樓。</p>
一樓大廳雖然夠大,也總不能常年用布幔圍着不透氣,那樣容易讓人懷疑,因而血族将珍品藏品和收藏品放在二樓的私人客廳和茶廳、餐廳。</p>
血族賠第一批賠償品有二百件珍品,三百件算是古懂的收藏品,還欠七百珍品和七百收藏品,翡翠玉石和珍珠、首飾已交付,第二批賠償品有四百件珍品,五百件古懂收藏品,寶石5噸。</p>
有3噸寶石放在二樓客廳,四百件珍器和二百件古懂類收藏品,其他物品放在茶廳和餐廳。</p>
血族将物品排列得很整齊,分門别類,大件、中件、小件又各占一區,能疊壘起來的壘起來,以此節約空間。</p>
寶石沒有制限,能達到寶石級的石頭都是寶石,血族賠償的寶石也是五花八門,普通的瑪瑙石、橄榄石、天藍石、金鋼石、玉髓石,貓眼石、綠柱石等等,有大塊有小塊,像開石頭展似的。</p>
仨位伯爵将少女領進二樓客廳很識時務的站到門口,請少女鑒定,講真,少女眼睛太厲害,看一眼即知真假優劣,血族各氏族沒膽子敢拿次充好蒙混她,何況還想得到回禮,血族們也下了血本,盡可能的拿出足夠多的珍品作賠償。</p>
一眼掃過,樂韻眼睛一片光閃閃,物品的光暈五花八門,雖然沒有金磚銀磚的光耀眼,卻也令人眼花缭亂。</p>
粗略的掃視一遍表示很滿意,這次明顯比上次的質量更好,珍品藏品裏有十幾件千年犀牛角和制品,有千年以上的象牙碗和杯子筷子,雕刻件,有部分還是有華夏國民族特色的珍貴古物;藏品裏甚至還有大華夏國古代皇族禦用品,有少量是出土文物,應屬被倒賣流失的文物或者是在滿清末年國家戰亂時被某些人乘虛而入洗劫了大華夏國的珍寶從而導緻其流失在海外。</p>
且不論它們是如何流失在海外的,現在又回歸于炎黃子孫之手,也算是物歸原主,好歹她是炎黃子孫,珍貴寶物在她手裏總比在外族人手裏還強百倍。</p>
樂韻由衷的爲自己敲吸血鬼們的竹杠而自豪,因爲她一竹竿敲下去爲自己民族搶回大量的寶物,她算是間接的爲國家追回文物的事業做出不少的貢獻。</p>
賠償品質量達到優,血族态度也良好,她也不挑三揀四的故意挑毛病,過猶不及啊,太挑剔,萬一吸血鬼家族隻挑精良之物卻并沒有多少她喜歡的物品給她會得不償失,像這樣五花八門的東西挺好。</p>
幾百件藏品,大的能占幾米寬的地方,小的就是一隻小小的杯子或手指大的一團,密密麻麻的東西幾乎占據整個廳,中間隻餘下能容人走的過道。</p>
走馬上任的樂小同學,精神力出,将物品一批一批的轉移進空間,随着人走過左右兩邊便空出地方,不停走的,東西不停的從地面消失。</p>
巴斯蒂安、腓力、約翰仨伯爵饒是心髒承受力再強,看着血族幾百年積攢盡歸少女手中仍然免不了心疼肝疼的疼,心髒抽疼的當兒大腦也無比清醒,深切的認識到東方少女和她老師的恐怖,掌握了空間法則的藥劑師簡直就是世界無敵。</p>
看着少女走來走去,繞着客廳走一圈将所有物品收走,仨伯爵懷揣着心驚肉跳的餘悸感,陪同少女再去餐廳收寶石,然後再去茶廳提取另一些收藏品。</p>
小蘿莉一口氣将賠償品收盡,将黃符紙往空中一扔再收回,而在吸血鬼們眼中就是那張裝着所有物品的黃紙被小惡魔的那位掌握了空間法則的老師拿走了,他們生恐少女的老師就在附近,言語特别謹慎,親切溫和的請少女下樓喝咖啡。</p>
血族伯爵們态度萬分真誠,樂小同學也不折騰他們的老心髒,喝了一杯咖啡即告辭,她可不想和吸血鬼們玩耍,還是趕緊的走人吧。</p>
巴斯蒂安伯爵原本很想留東方少女在莊園住一晚,大家友好的聊聊,少女有事要忙,他們也不好挽留,派小吸血鬼開車送少女去火車站搭車,不過,心裏還是挺開心的,少女說可能要到D國啤酒節或挖松露季節才有空來提取最後一批賠償物,也說了如果要來莊園會提前給萊安伯爵打個電話,讓血族們伯爵們或者派個代表到莊園見面,小惡魔的信用度還是極好的,他們并不懷疑她的誠信。</p>
卡帕多家族的兩個小吸血鬼提起少女的行李裝車上,開車送東方少女去能搭火車的鎮,兩人挺負責的,将少女送到車站,看她進站台去了才回莊園向族長複令。</p>
樂小同學在都靈買的火車票是五天制的聯票,五天以内但凡在Yi國内乘坐火車皆不用另外買票,而且可以乘坐任何時段内的火車,等于通票。</p>
小蘿莉趕上了下午四點四十五分從都靈發往佛羅倫薩的火車,行程将近兩個小時到達佛羅倫薩市火車站,火車到終點是晚七點四幾分,整個佛羅倫薩已是華燈滿城,霓虹如火。</p>
Yi國是地中海氣候,夏季燥熱,5月是夏初,有點炎熱,仍是旅行佳節,滿城花朵盛開,處處芬芳。</p>
小蘿莉沒去逛夜市,拖着行李出火車站打的去投奔米羅土壕,的士穿過繁華的市區大道,從橫在穿城而過的河流上方的橋面駛過,再轉入河對面的沿岸道路,直到車不宜再前行爲止。</p>
風塵仆仆的樂小同學,拖着行李箱背着大背包,步行到土壕朋友家的旅館樓下,往上一瞅,看到土壕朋友的書房亮着燈,就知土壕帥哥在努力的揮灑青春,拿出手機打電話,通知大朋友自己到了。</p>
米羅正在書屋努力學習外語,聽到桌上的手機響拿起來一看是小朋友,接通,聽到快樂飛揚的清脆音:“米羅,我來你家蹭住,到樓下了哦。”</p>
“小樂樂,我馬上就下來。”聽到小朋友說到了自家樓下,米羅連半個多餘的字都沒問,飛快的跳起來往外跑,小朋友又搞突襲,用華夏國語說就叫“淘氣”。</p>
他本來想先挂電話,那頭先斷了線,他邊跑邊給丹特老管家打電話,請老管家去廚房請廚師幫準備份夜宵。</p>
給老家管打完電話,人也沖到走廊的鐵門處,開安全門飛奔下樓,一口氣從四樓跑到一樓,趕緊打開門沖出去,剛跨出門就見攜帶着行李的小朋友就在門外,兩步過去搶過她手裏的行李箱,一手摸小朋友的腦袋:“小樂樂每次都搞突襲。”</p>
打完電話通知土壕帥哥的樂韻,攜帶行李走到樓前門外等,看到米羅帥哥沖出來,樂得眉飛色舞:“嘿嘿,就喜歡突襲帥哥家,能吓到米羅就更好玩了。”</p>
“淘氣鬼。”米羅揉揉小朋友的腦袋,領人進樓再反手關上門,那道門是私人用的,房客們從大廳那邊的門去二樓三樓,那兒有人值班,免得有什麽人混水摸魚摸上客房部。</p>
樂韻随土壕朋友爬到四樓到客廳坐着,米羅熱牛奶拿點心先給小朋友墊肚子,再聊天,說在突尼斯國分别後各自在忙啥。</p>
丹特老管家收到少爺通知說東方小客人來啦,高興的跑去廚房張羅,臨時請廚房烤魚,做份雞肉咖啡飯和幾樣糕點一起送上四樓,看到小客人和少爺相談甚歡,也笑不自禁,可以看得出來,少爺和東方小客人在一起最快樂。</p>
管家老先生熱情慈愛,樂韻享受他的好意,吃了遲來的晚餐,還特别霸道的抱着烤魚,堅決不分給米羅,自己獨吞,那護食的樣子也逗得老管家和米羅帥哥笑聲不絕。</p>
小朋友從非洲繞道到歐洲,爲的是去西西裏的埃特納火山,米羅也深谙小朋友的個性,不說讓她在家裏玩一二天再去或者先去教父家的莊園挖植物,隻說了一個鍾的話,去幫小朋友收拾客房,送小朋友去休息。</p>
安排小朋友去睡覺後再立即訂購機票,訂到從首都羅馬飛西島的機票打電話給法拉利家的保镖,告訴他們說他明天陪東方醫生小姐飛西島的航班時刻,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p>
阿曆桑德羅在前些日子就收到老夥計羅伯托教子米羅轉達的通知,知道東方醫生小姐将于五月份下旬到西島火山附近尋找植物,他早早将事情安排妥當,于中旬末回到西島等着。</p>
他在書屋辦公,收到保镖彙報說米羅少爺來電說醫生小姐到了佛羅倫薩,明天飛西島,阿曆桑德羅當時沒有喜形于色,沒讓人去告訴已經睡下的阿米地奧,吩咐家屬上下按計劃準備接待醫生小姐,人卻是立馬結束工作,趕緊的回房休息,希望以飽滿的精神迎接醫生小姐。</p>
人逢喜事睡覺也香,阿曆桑德羅一覺睡到生物準點醒時才起床,收拾得整整齊齊,精神抖摟的先去二樓私人客廳等阿米地奧。</p>
法拉利家族是土生土長的西島人,家族在西島有有大大少少二十餘座莊園,還有多處果園,近代也涉及房地産、礦業、旅遊業等投資,是個富甲一方的隐形富豪家族。</p>
法拉利家族在埃特納火山周圍共有二個綜合性的莊園,三個有橄榄、柑橘、蘋果、橙子的果園林,三個純葡萄園,阿曆桑德羅回西島小住時選擇了位于埃特納火山的南面偏向西方的一座綜合莊園。</p>
莊園内有主樓和工人住樓,有作坊,有倉庫樓,有陳放特草和農用工具的雜物地方,有養殖場,也有停車和停直升機的小地坪,養殖場離得遠,其他樓房建築組成一個小小的村居。</p>
主人們住的樓有三層,私人客廳、書房、客房、啡啡廳一律俱全,一樓還有廚師們住的專用房間。</p>
阿曆桑德羅坐在二樓有着大露台的私家客廳裏,優雅的品嘗貼身保镖端來的早茶,過了幾分鍾,保镖推來一張輪椅,輪椅上的小青年還是矮小細瘦,精神面貌良好。</p>
阿米地奧被從房間推到客廳一如既往的平靜,當看到父親的着裝,不由的露出驚訝,父親穿有折領的襯衫,還打了黑色的領結,明顯是一副要會見客人或要去跟誰談交易的模樣。</p>
父親的表情也一副輕松愉悅樣,阿米地奧好奇的問:“早安,爹地,您今天要出去見重要的生意夥伴嗎?”</p>
“早安,阿米地奧,今天有位客人來莊園,應該能趕在午飯前到達。”</p>
“爹地,是您的朋友嗎?”</p>
“是的。”阿曆桑德羅微笑,就是不說朋友是誰,希望能給孩子一個巨大的驚喜。</p>
阿米地奧眨眨眼,他并不太清楚父親有多少個可以交心的朋友,隻知道父親很少邀請朋友來莊園或家裏做客,能受邀到莊園來的客人一定是父親覺得值得信任的朋友,他沒有多問,随父親去樓下餐廳用早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