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次恐怖襲擊,H監獄的防禦何其嚴密,甚至就連螞蟻都會被無線監控拍攝下來,然而卻依然遭到了炮轟,似乎有什麽目的,不偏不倚,隻此一發,直接在鍾銘接受酷刑的行刑房爆炸。
“被爆炸震昏了麽?”鍾銘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這具柔軟,監獄長的氣息上下起伏,帶着鍾銘的身體,也随之起伏。
“就是年紀大了點,不然非讓你做我的女人不可……不過……像你這般天生麗質的美人兒,不好好享受等過幾年就腌了。”鍾銘臉上露出可惜,就這麽趴在美麗妖娆的監獄長身上,大有一番這輩子都不想下來的意思。
就在這時,行刑房的鐵門被撬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名男子。
“鍾銘,我聽說那些人已經下達了滅殺令,就盡快趕來救你了,你沒事吧?”石默看着趴在美豔監獄長身上的鍾銘,神色複雜,但更多的則是關切。
“你是說……我之所以被帶到這行刑房,結果就是一死?”鍾銘眉頭一皺,頓時有些厭惡的看了身下的監獄長一眼,但當他看到胸口被自己擠壓變形的兩團光暈時,卻又露出可惜的表情,似極不情願的爬了起來。
“不錯,滅殺令一出,我就已經開始行動了。”石默神色古怪的開口。
“其實你不用擔心我的安危。”鍾銘轉身,嘿嘿一笑,“如果你說的那件需要我幫助的任務還沒到時間,我想在這H監獄再待一陣子,你可以給我說個時間,到時間我會自己去找你。”
鍾銘跟石默,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他并沒有因爲鍾銘差點将他打死而仇恨鍾銘,相反,鍾銘也沒有因爲石默是江天華的保镖而仇視石默,他恨的是江天華,以及風雲集團的創始人江雲,他知道,如果不是江雲,自己不會蹲監獄,更不會被陷害。
“你果真不走?”石默看着鍾銘,微微一驚,随即露出欣賞之意。
鍾銘搖搖頭,而就在這時,監獄長猛然蘇醒,忽然看向石默,頓時目露殺機。
“還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讓你有來無回。”說着,美麗的監獄長直接從身邊抽出一把小手槍,對準了石默。
石默微微一笑,似乎好不在意美麗妖豔的女人拿槍指着自己,而是自始至終都看着鍾銘,神色沒有太大變化,“如果不走,那我們五天以後在西郊老地方見,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說着,石默猛然看向鍾銘身後的監獄長,一把匕首早已飛出,緊跟其後的還有一粒粉末,匕首瞬間而至,在監獄長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呯的一聲,直接打掉了監獄長手中的小手槍,緊接着那一粒粉末,悄無聲息,直接融入早已被匕首劃開的,監獄長手臂。
一瞬間,監獄長刹那癱倒在地,一股無力感瞬間蔓延全身,漸漸的,還有一絲絲燥熱感,也随即湧上心頭,看着石默離去的背影,露出吃驚的神色,有心去追趕,卻使不上力氣。
然而從石默出現到離去,也僅僅過去了不到兩分鍾而已。
此刻,躺在地上的監獄長,也在一個呼吸之後,頓時那股燥熱越來越旺盛,使得她全身奇癢難耐,猶如萬千爬蟲,而這萬千爬蟲就好像每一隻都在散發高溫,令監獄長越來越難受,白皙美豔的面孔刹那出現紅霜,看向鍾銘的眼神,似乎在渴求,似乎很迷茫,也似乎忘記了自己是監獄長的身份。
是的,監獄長被下了藥,不是緻命毒藥,隻是一種效果極爲劇烈的******,曾被石默他們笑稱爲明月春霜。
鍾銘一愣,以他的能力,怎麽可能不知道此刻的監獄長在想什麽,監獄長腦海裏想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這就是那家夥給我的見面禮?這也……”如果說鍾銘在看到監獄長之後,瞬間萌發的第一念頭就是吃吃豆腐沾沾便宜,但當監獄長真正等着自己上去的時候,這比吃吃豆腐或許更加具有『誘』『惑』力,可鍾銘,卻瞬間茫然了,“這也……太直接了吧?本公子可是……正人君子呢。”
而此刻,鍾銘越是無動于衷,監獄長内心就越是焦急,她早已忘了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監獄長的身份,她隻知道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真正需要關心的女人,她别無她求,隻想有人陪伴和關心。
然而,以她的性格,以她的脾氣,以她的身份,這一切的一切,讓所有爲她動心的男人,全都爲此離去。
是想一下,一個男人認爲自己已經足夠man了,他無意中喜歡上了一個女子,可到最後結了婚才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比自己還要man,這種感覺……不言而喻,很是奇怪。
監獄長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一個在所有人眼中的母老虎,盡管夜晚幻想她的美貌,但真正見了卻沒有一個敢在監獄長面前露出很man的姿勢,那無疑是在找死。
“快……快……過來呀……”監獄長此刻就連說話都開始發顫,她神色極爲的YinDang,她不再去想其他,而是隻想着一件事,那就是――讓鍾銘快點要了她。
鍾銘眉頭一皺,如果在這裏幹這種事情,這無疑是在給自己抹黑,甚至如果這間傳到昆侖山,那麽自己就永遠也别想有臉回去,永遠都别想救出父母。
想到此,鍾銘當即來到監獄長身邊,看了眼監獄長主動撕開的衣領,不再遲疑,直接運轉靈力,靈力瞬間沒入監獄長體内。
而普通人怎麽可能承受得住靈力的侵蝕,監獄長一皺眉,再次昏睡過去。
直到把她體内的藥效全部清除,鍾銘這才收回靈力。
“不許動,舉起手來,快遠離監獄長,否則我就開槍了。”
幾十名特警直到現在才沖了進來。
鍾銘連忙起身,漸漸遠離監獄長的身體,卻沒有将手舉起。
這時,一名特警上前,瞄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監獄長,頓時憤怒起來。
“敢碰監獄長,你這是在找死。”那名特警直接舉起手槍,指向鍾銘,他追求監獄長不知多少年,可就連手都沒碰過,現在居然被一個囚犯當中淩辱,這是他憤怒的原因之一。
“去死吧。”說着,這名特警拿槍指着鍾銘,眼看就要開槍。
“去死的是你。”
就在這時,監獄長的身影刹那出現在那名特警面前,殺機畢露。
其實當鍾銘收回的靈力的那一刻,監獄長就已經蘇醒,此刻直接起身,一把利刃瞬間從那名特警的喉嚨劃過,鮮血噴出,那特警臉上帶着詫異的目光,當即倒地。
“你們給老娘聽着,從今往後,誰都别碰鍾銘,這是我的男人。”監獄長冷聲開口,霸氣側漏,直接将這行刑房内的衆人震懾。
“别害怕,有我在呢。”監獄長轉身看向鍾銘,一股說不出的妩媚浮現臉龐,這是一種溫柔,是在這裏所有囚犯以及獄警做夢都想得到的,獨屬于監獄長的溫柔,現在竟然在一個囚犯面前,第一次顯露。
那些特警紛紛退出行刑房,他們怎麽也不會想到,監獄長竟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不用擔心我。”鍾銘神色複雜,淡淡開口。
此刻的他不得不說有些受寵若驚,他剛才救了監獄長,顯然這在監獄長看來,似乎是鍾銘剛才就把她給要了,她自然要護着鍾銘,護着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