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9歲生日!我決定慷慨一把請刺猬和胖子出去搓一頓。但沒料到刺猬和胖子都異口同聲的拒絕我。理由竟是我上次逃單!我逃單是我不對,誰還沒有個吃飽飯忘帶錢包的時候。這事我都快忘了,沒想到這倆大老爺們還直耿耿于懷。在我保證一定肯定的前提下,他們才勉爲其難答應賞光。我有種烏鴉有頭頂飛過的感覺,請人吃飯還得求着他們來?
每次有好事的時候,陽一翔總能屁颠屁颠殺過來。我眼神一流轉,反複查看刺猬和胖子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是誰走露了風聲嘴唇會不自然肌肉收縮,唾液分泌較快,雙手會不自然的握緊。但我通過仔細觀察後,兩人表情均無異常。看來又是陽一翔鴻運當頭,真是趕上了好時候。
有了陽一翔的小寶馬,給我省了筆打車費,我特意挑了個較遠的飯館,爲了就是多讓陽一翔掏點油錢。我不禁爲自己的邪惡伎倆而雀躍不已。出來混的總要還的,我一直牢記着這句話。
這次我點菜往死貴裏點。我都29歲了,再不吃好喝好怎麽對得起我這張像菠蘿蜜一樣的臉。刺猬還在專心緻志地看着菜譜,這個讨厭的家夥爲什麽不用腳趾頭想想我幹嘛請他們吃飯?還有胖子,哈喇子都快掉下來,收起滾圓的肚子等待饕餮盛宴。陽一翔躲在小角落裏瘋狂的發簡訊,露出一張跟傻根似的笑臉。
我一直在等待他們跟我說那四個字。我從早上開始等到晚上。看來今天即将平靜的渡過。沒關系,在午夜即将過去的時候,我會把這個偉大的日子告訴他們,然後我安心睡覺,讓他們内疚去吧!
“鮮花,你帶錢了沒啊?”刺猬比較關系心這個問題。
“瞧你這熊樣,也太不把我當君子了。”錢包一甩,豪情萬丈。
“你當然不是君子了,因爲你是女的。”陽一翔樂呵呵笑了出來。
古時候吧,大聖人孔子就把人分成三類:君子、女子、小人。
而現在吧,也有三類,男的,女的,還有不男不女的。我指的不男不女吧,就是那種身份證上性别男,但做起事來不如女。
點了一桌子菜啊,我們幾個就開始啃了。大家都自己人,吃飯從來不斯文。依胖子那話說的,吃飯裝斯文就什麽都吃不到。
他們幾個喝了點小酒,我對這玩意過敏,一會我來開車送他們回家。
“我說鮮花,你怎麽現在混得還是單身老處女啊?”陽一翔喝兩口酒就借膽了。
“誰單身老處女了?”陽一翔,你夠狠啊!今個我生日,好酒好菜招呼你,反倒受你鳥氣。可是我這麽一反駁,這對面這幾個哥們全都停止手上的動作。
“對方是誰?”陽一翔邪惡得笑起來,這家夥腦子裏就隻裝了男人女人那點事。裝别的,系統會崩潰。
“不告訴你。”我挺郁悶的甩了筷子。
“喲喲喲——别裝了,其實這也沒什麽,要實在不行,你跟刺猬湊合一對也行。”
刺猬一胳膊肘狠捅了過去,陽一翔嗷嗷直叫。
“下手也太恨了吧!”
“管住你那鳥嘴!”刺猬故意不看我,隻顧着吃菜。
從飯館裏走出來,他們扶彼挽扶着鑽進車子裏。陽一翔今天還來勁,說什麽非要去唛歌歌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