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情絲曼妙


然後問題出來了,我要怎麽走出這無雙樓?那麽多雙眼睛看着我進來的,相信這刻柳娘帶了人即使離開了這間房門前,也必定是虎視眈眈守在樓下。在我提出後,秦玉就笑了:“還走什麽呀,何不考慮與我一同留下?”我真的考慮這個可能性,雖然兩人都沒說此行目的,但想必與我們這趟柳州之行大有關系,定然這無雙樓有何特别之處,子淵才會安排他們混進來。于是我問:“那我要以什麽身份留呢?”

一來那麽多人都見過我了,二來我不會易容術,也不好再裝成又一個無雙吧。隻聽秦玉輕描淡寫道:“既然你已惡名在外,然後又是在衆目睽睽之下進得我屋,在此之前我也對柳娘說客人被我說服了,那麽你這身份,”她頓了頓,笑着說:“自然是當我的丫鬟來抵債了。”

“丫鬟?”我驚呼出口,同時江浔也在旁開口:“無需。”他輕瞥了一眼我,“你但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門去。”轉而就見他從衣内摸出一張銀票遞過來,我頓時什麽怨氣都沒了,一把接過:“還是你厚道。”

小心翼翼地将銀票折疊好後起身,俯看着對面的秦玉皮笑肉不笑地說:“本來呢還想看看有無需要幫忙的,現在想來也不用我操心了,以你這多變的能力當是能一兼幾職,小姐啊丫鬟啊什麽的,我就不奉陪了。”說完扭身而走,但沒走到門前就想起一事,回頭問江浔:“你租下的那屋子叫什麽來着?”

空間靜默足有五六秒,秦玉發問:“你不會是迷路找不着北了吧?”我豈會承認:“誰說的,我就隻是記不起咱那屋子的名字來,問問你們的。”

秦玉看了看江浔,閉嘴不說話了。江浔歎了口氣吩咐:“你先下樓應付了出去,然後在門外等我。”

出得門,迎着柳娘等一幹人的目光,我大搖大擺地踩着木樓梯而下。

柳娘的臉上有着狐疑之色,但等我走到樓梯口處就手一揮讓人将我攔住,并對旁邊的晴兒吩咐:“你上去問問無雙姑娘的意思呢。”沒等晴兒應話,我就搶先阻攔了:“不用了,算一下吧,剛剛晴兒那些項目一共多少銀兩?”

晴兒去看柳娘,比了個手。我挑挑眉:“五十兩?”柳娘蹙起眉,往前站了一步:“五十兩是原先的價格,你剛才将我們樓内桌椅掀翻了兩張,關門影響了生意,至少一百兩。怎麽,客官是有銀子付了嗎?”

我想了下,“銀子是沒。”乘着柳娘臉色難看之際,緩緩将銀票給取了出來,“之前不過是逗了你們玩玩,哪想你們這麽玩不起。真是掃興之極,拿去快快換了找銀于我,以後都不來這無雙樓耍了。”

管她誰的臉色難看不難看,此刻我是明白了一回,财大氣粗有錢的就是大爺。剛剛江浔給我銀票時看得清楚,是一張兩百兩的票子。總之這回我可以站住腳,還把丢掉的面子全都補回來。柳娘原本還不信,讓人上前來取了銀票,結果等看清後面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最後竟能奇迹的轉化成笑臉:“原來公子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呢,是柳娘眼拙了。”

之後不管對方是真心還是假意,至少客客氣氣的把一百兩的銀票找給了我,然後将我送至門前,我故意頓步似想起什麽:“對了,之前還給了晴兒二十貫文錢呢。”

柳娘臉上一僵,聽她吆喝了聲晴兒的名字後我才道:“算了,那錢當作是賞給她的吧。”這才擡頭挺胸,傲嬌地離去。

蹲在轉角處足足等了半個多時辰,才見江浔不急不慢地走出。後頭跟着好幾個花容月貌的姑娘在送,他的腳步似有踉跄,見那些姑娘們都流連忘返在目送着,我隻得悄悄地在暗處跟上。時值深夜,街上已經人煙稀少,直至轉過了角才阻斷了那些視線。江浔頓步,方向無錯地向我這處看來,低喚出聲:“還不過來。”

我立即屁颠屁颠地跑上前,口中埋怨:“怎麽這麽久?”

他回道:“秦玉還是初混進此樓,原本我得留下以防萬一。現在要領你這隻迷鹿回去,還好意思開口責怪我時間長,不得将一些事宜都安排好才能走。”

自知理虧,也不好再反駁,讪讪而笑着與他并肩而行。突的垂在身側的右手被他握住,語調也變得柔和:“無悔,這一日一夜沒見你,忙時還好,隻要空餘下來腦中想得全都是你。本想着這邊事情一時難了,可能得要幾天都沒法見着你,沒想到你竟就像迷鹿一樣一頭撞進我視線内,才知我是這般想念你。”

我剛張了口,就被他阻截:“你先别說話,聽我說完。”于是我隻好閉了嘴。一陣風吹來,微有些涼意,他松開我的掌改爲攬住我的肩膀,暖意立增不至于,但也擋去了一些風。

隻聽他繼續道:“明知我這時是不該離了那無雙樓的,秦玉的處境并不安全。但我還是忍不住想掙得這一時半會的功夫送你回去,好與你說說話。無悔你信嗎?連我都不敢置信自己對你的感情是如此快速的遞增。當聽到秦玉想拉你下水時我直覺就是反對,不希望你處在那種地方,更不希望有一絲危險威脅到你。給你說這些話并不是要給你壓力,就是想讓你聽進心裏去,當然更想你也能像我這般惦念。”

說到此處,他回轉過眸來看我,夜黑星空,清亮的眸子帶着深深情意,我被瞧得怪不好意思的。想要扭轉頭去,但又身體僵硬無法動彈,隻能任自己展于他視線之下。隔了片刻,他突的将我往身前攬了攬,氣息逼近過來,我微有掙紮也被他給按住,隻覺他的下巴抵在我頭頂之上,輕言:“無悔,是我貪心了。想着自己付出多少,你也能回報多少。不要緊,你隻要記住,我不是你兄弟,我是喜歡着你的人。”

情絲曼妙,它會在不經意間抵入某處悄悄隐藏。我并非懵懂不知,也知道他剛才一番話是在對我訴情腸,心底生出淡淡的喜悅。

江浔将我送到宅院門前,就輕抱了我一下轉身而離了。他說不能懈怠職守太久,必須立即趕回無雙樓暗中保護秦玉。交代我對子淵如實說,理由是我這破智商沒法瞞得過子淵。

本想這麽晚了,當是夜深人靜了,哪想飛躍而上牆頭時,見宅内燈火通明。門廳處人影攢動,是發生了什麽事嗎?我立即躍下牆頭,當趕到廳門前時正好與門内走出的人撞上,反應及時往旁掠開,看清是小刀。而對方也看清了我,眼珠突瞪,像見鬼了般。

我琢磨着是自個的形象不好呢還是什麽原因,總不會是我穿上了這身男裝認不出了吧。伸手在他面前招了招,“嘿,傻了?”小刀這才緩過神來,卻是大步朝内奔去,“軍師,人回來了。”一傳聲,立即有人應響:“啊?參衛回來了,快去通知軍師。”

等過片刻我才明白,原來自己的久去不回已然造成了不小影響。宋钰見我去購置個衣裳久久不回,就派人去了服飾店詢問,問着掌櫃的說是有我這麽一号人去過,連買了什麽衣物,穿什麽顔色出門都問出來了,但時間是傍晚那會。之後我就沒了音訊,無論怎麽和路人打聽,都沒打聽出來,回報宋钰後,他隻斟酌了半刻就開始部署安排人去特定地點打探。

至今還有五名護衛被派在外蹲守查探,而餘下的人則留在宅内等消息。

也就是說,從傍晚到這深夜,一群人全圍繞着我轉了。而宋钰在得聞我回來,從内室趕出來時,雖然面色依舊冷靜,但眼神卻是從上到下将我搜掠了一遍,轉而似微不可察地輕吐了口氣。他這種情況,可以理解成是在緊張我嗎?

原本一旁的小刀語帶埋怨了在問:“你這一晚上去哪了?”但被宋钰輕飄了一眼,他就閉了嘴也斂去了臉上的神色。宋钰對護衛們吩咐:“已經晚了,都散了去休息吧。安排人去通知蹲點探查的人回來。”轉而又對我令:“無悔,你跟我來。”

我下意識的左右張望,可根本無人理會我,小刀也對我漠視着擦身而過。隻能恹恹地跟在宋钰身後,心說最慘的還是我。

等進到屋内後,宋钰指了椅子:“坐下再說吧。”落座也不等他發問,我就主動招了,前前後後從去購置衣物到迷路,到看見江浔跟上去,到進了無雙樓等,說完後甚覺口幹,對面推來一杯茶,我原本端起了就要送到嘴邊,可因爲那無雙樓對我造成的陰影太大,喝之前忐忑地問:“這茶不用銀兩的吧?”

宋钰淺笑着搖頭:“不用,無悔可放心喝。”

得了他這句話我二話沒說就将茶一口幹盡了,猶覺不夠,自己拿了茶壺去倒,連喝了三杯才算解渴。這時才想起來從傍晚到這深夜,我是滴水未沾、滴米未進。

立馬覺得自己更悲催了。關鍵是這種時刻,我那肚子還不争氣地叫了。連掩飾都沒來得及,宋钰已在問:“無悔還沒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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