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維了一句,還沒有讓lb的幾個老頭臉的得意表情擴大,立馬被百合接下來的話,給氣了個半死。[燃^文^書庫][]首發地址、反着念↘↙
“當然了,我們晚輩也肯定是會好好的關愛長輩的,至少我們不會像那些盡幹偷雞摸狗的小偷一樣,做出些讓人不恥的事情。”
“怎麽說偷取他人國家的秘密資料,這都是不光彩甚至是有些下賤的做法,因爲那隻會是證明自己的無用,更是顯得龌蹉,不要臉。”
“相對的,失去了資料的人,也不會覺得這有什麽好影響的,畢竟他們能夠成功,靠的可不是這些什麽都沒用的資料。”
“但是,這畢竟是本國的東西,他們也沒有要抛棄的道理,自然是要原原本本的拿回來。”
“小女子這樣說,不知道各位長輩是否能夠明白呢。”說完還不不忘無辜的對着幾人問道,那閃動的大眼睛,裏面除了清澈透明,還真是一點雜質都看不到。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絕逼是真理啊,不然好好的一個天真活潑的純潔女紙,怎麽變成了這樣的眨眼刀子嗖嗖嗖甩的魔女呢。
雖然差别有點大,但絕對是讓芊芊等人十分趣味的,至于lb的幾人嘛,那是早已被百合給整的破功了。
看似她左一句右一句都是在恭維幾人,可是深思下來,那明顯是在諷刺他們啊。
什麽叫小偷,什麽叫龌蹉,什麽叫可恥,什麽又叫不要臉,他們是憑的實力拿到的,是他們自己沒有能力守護住,不然怎麽會讓他們的手。
可這話他們不能說,雖然雙方都已經劍拔弩張,也可以說是挑明了,但這些都是在暗諷,還沒有明朗化出來,要是他們開口反駁,那麽不是自己給自己嘴巴子了嗎。
所以剛剛百合說的話,盡管把他們都氣的臉色發青,但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隻好全部都保持沉默,但那眼裏閃爍的火光,卻還是表明了他們現在很生氣很生氣。
百合有些贊賞的看了幾個明明氣的快炸了,卻還是隐忍不發的人,覺得十分的有趣,不過她可不是來看戲的,還有正事要做呢。
當下語氣一轉,不複先前的純真,帶了絲絲的嘲諷和狠意“說起來,小女子倒是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
“不知道各位是怎麽拿到我們f國的資料,想來當初那隻狗是你們養的吧,隻是很可惜,自己都是狗了,又怎麽能夠奢望别的狗對你忠誠。”
“算你們拿到了資料又如何,不過是一些稍微動了一兩個字,缺了一兩個點,或者是多出來了一兩個小數的東西。”
“總結是不過是一些廢紙,真不知道你們還當個寶似得,是要幹什麽,小醜也沒有做到你們這麽丢人的地步啊,真是讓小女子我刮目相看啊,也順便刷新了我的認知。”
芊芊和東方夜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幾個臉色一變再變的人,心情很好的坐在一旁的沙發,靜靜的看着百合和流金鬧騰。
那幾個老頭安排在暗處和外面的人,不好意思,全部都已經去夢周公了,至于那幾個人身的武器,更是不好意思,昨晚被流金和齊哈羽給光顧了一遍。
這人啊,真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誰知道哪一天會不會被算是朋友的人給捅了一刀呢。
吳長老這次是真的坐不住了,他本身是個易沖動的人,之前能夠忍住那是還在僥幸,希望沒有到他們所想的最壞地步。
可是現在,她們都已經挑明的清清楚楚了,他們要是還能無動于衷,那真是見鬼了。
“你撒謊,要真的隻是廢紙了,你們何必要一直報價,那樣子是非要拿下不可,别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們這隻是想要欺騙我罷了。”
他才不不會相信那份他花了那麽多心血弄來的東西,是廢紙,他在拿到的第一時間核對過好幾次,甚至是還親自去面的一些地方驗證過。
都是沒有絲毫誤差的,所以他認爲肯定是這幾人心裏不甘,所以才會在這裏妖言惑衆,他不會相信這些人的。
隻是很可惜他沒有想過,既然她們敢這樣說了,那表示不在乎了,若不是真的廢紙,她們又何必在還沒有确定他們是否有備份的時候,直接挑開天窗說亮話,甚至是公然對立。
“喲,這次不忍了啊,我還以爲你們是忍者神龜呢,能夠一直堅持到最後一秒才開口,看來是我高看你們了。”
“真是可惜啊,好可惜喲。”百合一臉的惋惜,還裝模作樣的搖搖頭,眼神也是相呼應的可憐。
吳長老臉色又黑了一層,眼睛更是直接噴火了,要不是他們之間還隔了一個桌子,他肯定會失控的直接朝着百合沖去。
流金跟芊芊和東方夜一樣,悠閑的坐在一旁的沙發,看着百合表演,順便看那幾個耍猴的人,那畫面真的太美,他都不好意思不看了。
“都說到這個份了,我們也不跟你們閑扯了。畢竟我們的時間可是以秒計算的。”
想到什麽,繼續開口“我知道你們這種無事生産的人,肯定是不明白我們這種分分鍾百萬的成功人士是悲催,我很能理解。”
“畢竟我們不在一個水平線,我也不能強迫你們說一定要理解我們的高品質生活。”
“所以,我們言歸正傳,你們打算這麽完美的解決這件事呢,想來你們敢動手,絕對是已經考慮到了後果的,我倒是很好,想要聽一聽,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解答我的疑惑呢。”
百合現在像是被芊芊附體了一樣,那嘴巴毒的都快讓芊芊驚歎了。
吳長老直接暴走了,抓起桌子的件朝着百合身砸去,好股狠勁,還真是有些駭人。
不過百合不是那種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她在外面混的時候,那可是結結實實的在拼搏呢。
在加這幾年被芊芊和溫操練着,身手不說很牛逼,至少反應還是很靈敏的,在東西丢來的一瞬間,一個側身,避過了,反手一揮把因爲慣性掉落的件順時針全部砸到了吳長老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