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流金苦逼了,那邊諾言也忐忑了,雖然她跟信誠已經再次在一起将近一個月了,但卻還是止步在了很純潔的男女關系上的。[燃^文^書庫][]
但是今天他們要打破這層關系,更進一步了,當年她一直追在信誠身後跑,那也還隻是青春羞澀的萌萌愛意,信誠對她也是疼惜。
諾言坐在床邊,聽着浴室裏傳來的水聲,緊張得雙手抓住軟滑睡衣的手心一直冒汗。一想到一會信誠要對她做的事情,諾言的心髒不由害怕地一陣陣緊縮。
還沒等諾言壓下心裏的跳動,她就感覺到有粟分外炙熱的目光籠罩在她身上,擡起頭,信誠正倚在浴室門口,似笑非笑看着她。
跟她同一款式的寶藍色絲質睡衣穿在信誠身上,感覺截然不同。諾言穿出了寶藍色的澄淨,信誠卻是穿出了寶藍色的耀眼。
諾言不知道應該如何反應,是走過去,還是坐着等信誠過來,可還沒等諾言決定,信誠已經走過來了。
松垮垮的睡衣下信誠的身體充滿爆發力,踩在地毯上的腳健壯而有力,盯着自己的眼神專注而危險。諾言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頭威猛雄獅盯上的鮮嫩可口的小羊羔,驚慌無措,眼睜睜地看着危險一步一步逼近。
壓力太大了!諾言側頭喘過一口氣,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随着信誠越走越近,諾言就越來越緊張。
手指不由抓緊了身下的床單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如此無意識地釋放出美味的誘惑,信誠隻覺口幹舌燥。突然下巴被擡了起來,諾言被動地睜着水霧霧的眼睛,看着上方信誠那俊美逼人的俊臉。
“啊誠,我……。啊~”諾言才說了開頭,就冷不防被信誠親了一口,然後一起一帶身子憑空而起,諾言回過神來她已經被放到床中央了。
信誠高大有力的身軀随之伏上,容不得諾言反抗,口舌已全部被占據,全身都籠罩着信誠強勢而霸道的氣息下。
“小言.”信誠的強勢諾言早已經領教過,口腔裏散播開來令人顫栗的快|感讓諾言選擇了順從,她張開嘴巴迎接信誠的親吻,一邊急速地呼吸着一邊稍爲遲疑地伸出手輕輕地放在信誠的肩膀上。
諾言的主動迎來了信誠更熱烈的需索,把她抱得更緊了,口腔裏每一寸都被信誠那靈活而霸道的舌頭掃蕩過了,甚至連喉嚨都沒有放過……
諾言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箍斷了,舌頭被吮吸得發麻發痛,卻又奇異地帶更多的快感。
仰着頭,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着諾言的嘴角涎下,暧昧的吮吸聲和急速的呼吸聲在安靜的空間裏特别明顯。
諾言臉色潮紅,雙手無力地攀着信誠,已經無法阻止那隻探入她衣服裏面的手了……
一吻結束,信誠擡頭打量着躺在床上急速喘着氣的諾言。
諾言的長相一向偏向清秀可愛,那修長的眉毛和烏亮的杏眼總帶着一股别樣的風情,而此時偏頭躺在潔白被子上的諾言,臉上透出一層薄紅。
修眉微蹙,帶着水光紅潤的嘴,,墨黑的眸,還有那撲閃顫抖的長睫毛,這樣的長相染上了這樣的風情,諾言已不自覺地開始散發出她的美麗和吸引力。
信誠撫上令他着迷的眉眼,這一切都是他給予的,是他讓諾言散發出如此極緻的美,也隻能是他的,失去的那兩年,他的心疼痛的幾乎死掉,現在抓住了,他怎麽都不會在放手。
“言,寶貝。”信誠欺身而上封住了諾言的唇,深深親吻。
諾言不自覺地仰起頭,信誠失速的節奏總是讓她感到自己的笨拙,她是很害怕,但信誠給予她的熱情無法拒絕。
諾言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信誠都沒放過,他左手撫上諾言的臉側,略帶強硬地把她的嘴扳得更開,靈活的舌頭直伸向諾言喉嚨深處。
“啊~~誠……”
無法吞咽的唾液沿着諾言的嘴角流下來,這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令諾言感到害怕,她伸手去推信誠。
信誠很快放開她,嘴唇滑過諾言的眼皮,鼻尖,下巴,來到小巧精緻的鎖骨時,信誠張嘴就咬住,用牙齒輕輕撕磨,諾言不由低吟,身體不自覺地閃過陣陣顫|栗。
“怕嗎?”帶着火熱的手掌由腰際向上撫過諾言那滑溜微涼的肌膚,信誠的嘴唇貼在諾言急速脈動的頸項上問道。
諾言閉上眼睛,很誠實的回答:“……怕。”
“交給我。”信誠眼裏染上了濃濃的情|欲色彩,聲音沙啞帶着難以隐忍的低沉。
感受到身|體裏有股火在燃燒,諾言雙手環住了信誠的脖頸,主動親着他的臉,低喃道:“誠。”動作很笨拙,但諾言很認真。
信誠的眼神越來越暗再到越來越亮,伸出舌頭直接纏住了諾言那明顯亂攪的小舌頂,大手也順着滑溜溜的睡衣下擺摸上了諾言纖細的腰身。
春|宵一刻值千金!信誠決定重新掌握床|上的主控權和節奏。
身下這具身體還稚嫩清澀,但同時也經不起挑逗。在信誠熟練的技巧下,諾言已經開始失控,在帶着火焰的手指下,不自覺地顫栗,難耐地扭動。
軟滑清涼的綢緞睡衣在糾纏摩擦中慢慢散開,信誠一手托住諾言的後頸加深親吻,一手推高了諾言身上的睡衣。
在鋪着純白色的被子上,諾言白皙單薄的身體顯得過份蒼白和脆弱,卻呈現出了一種無法言喻的風情。
信誠不由看看得愣住了。
大片肌膚裸|露在外,身下又是清涼的緞被,再加上房間裏打着的過低空調,諾言不由瑟縮着打了個寒顫,無意識地叫:“冷。”
信誠很快覆上去,摸着手下光滑幼嫩的肌膚,聲音沙啞:“你會熱的,會很熱很熱,因爲我。”
衣服很快被解開,當被褪下最後一塊遮羞布時,諾言忍不住想要翻身想遮掩.
“不用害羞。”信誠曲起諾言纖長的雙腿,看着那片迷人的風景聲音沉迷的說。像是在巡視自己領土的國王,諾言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信誠刻印進了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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