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燃^文^書庫][]”\/(ㄒoㄒ)\/~~威爾簡直是欲哭無淚了,心裏更是冤的要死。(* ̄︿ ̄)
可是再不爽也沒法,誰讓他就是個被壓榨的苦逼貨呢,BOSS大人頭頂青天啊,夫人更是站在青天之上,完全不敢去招惹。
“威爾你怎麽能這麽沒有骨氣呢,就一個眼神,你就陣亡了,鄙視你。”流金也明顯是個不作死就不會死的人,還是完全覺得死的不夠的那種,所以每次都來插了一腳。
溫文悠閑的靠在爾雅身上磨着指甲,狀似好心的說道:“建議你們先出去跑個十圈八圈的,要死不活的形象再出現,說不定還會讓芊芊同情你們一下。”
“現在這個樣子嘛,怎麽看怎麽惹人讨厭,更何況是芊芊這個魔女呢,所以她肯定不會可憐你們的,明擺着自己送上來找虐啊。”
絕對的大實話,雖然語氣有點幸災樂禍,而且說出的話也不算什麽好話,但卻是說出了這個時候應該出現的現象,畢竟溫文還是很了解芊芊的。
流金和威爾臉黑了,心裏更是郁悶,想他們怎麽看都算是人中龍,卻偏偏栽在了芊芊手上,應該說從他們相遇的時候,很多事情就早已經注定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何嘗不是他們之間相處的一種模式。
“好了,别耍寶了,我們繼續說之前的事情,如果按照哥的說法來看的話,背後搗亂的就是那兩人,但我覺得他們應該還是受人指使的,畢竟憑借那兩人的智商,絕對不可能幹出如此高端的事情。”
“若我們的猜測都是準确的話,那麽這個背後的人你們覺得有可能是誰。”
其實芊芊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人選,隻是她想要再給自己找一個借口吧,或者應該說是給對方找一個借口,畢竟是她努力想要拉回來的人。
所有人在芊芊出聲之後都收斂了不符合此時的神情和氣氛,開始思考着芊芊話中的意思,流金依舊是第一個的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這個完全不用猜了,肯定是皇永浩搞的鬼呀,雖然他的智商我也挺不看好的,誰讓他身邊還有一個卿葉生啊!”
“我們不能否認卿葉生的智商和處事手法絕對是很精準的,雖然我有一丢丢都不想懷疑他,但是我覺得處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還是不得不讓我去懷疑一下。”
“畢竟是時間上的吻合太過恰巧了,不是嗎?當時他在我們身邊是最容易排除嫌疑的,這也算是一種手段了。”
流金他想得很簡單,并沒有過多的深入,而且看事情也唯一的一次沒有看太全面,卻不得不說他真相了。
任誰現在懷疑的第一個對象都不會是卿葉生,最多會想到可能背後有隐藏性的敵人,畢竟之前他們見到卿葉生的時候,還一個勁的想要勸說對方,讓對方努力的回到他們身邊。
如此兩個極端卻恰恰讓他在他們的心目中,把純潔這個詞給紮根生芽了,若不是有最爲純粹和簡單的人在,真心不會想到這麽一層。
幾人都陷入了沉默,有的在思考流金說的準确度,有的卻是在爲自己心中冒出的想法找更多更多的借口來壓制,更有的是發散思維,早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流金哥我覺得,這一次是你最爲靠譜的一次了,不過我還是有一點疑問。”溫文手指輕敲扶手,笑着說道。
流金挑了挑眉,不爽的開口:“哥可是每一次都靠譜的,隻有你們這幾個人不懂哥的人,才會覺得哥不靠譜啊!”
一手撩了下額前的劉海,裝模作樣地一甩頭,自認頗爲帥氣的繼續說道:“不對,應該說哥的世界你們不懂,隻有哥才能夠欣賞。”
現在芊芊,溫文,百合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真特麽的想抽死他丫的,這裝腔作勢的樣子也太不忍直視了。
“少說廢話,你爲什麽會第一個懷疑卿葉生,你說的理由我的确也很贊同,不過憑借我們這兩年不說掏心掏肺,但也算處處爲他着想的相處,應該他還沒有這麽差勁吧!”
其實這話說出來,溫文自己都不太相信,可見這說服力實在是太過薄弱了,但她知道芊芊此刻的想法就是跟她一樣的。
并不是說她們有多天真,有多逃避現實,更不是說她們有多麽的不想去面對,隻是這一刻她們想退縮一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啊!
“本就該懷疑的人,需要有什麽爲什麽嗎?說白了,這也算是男人之間的一種直覺吧,我第一眼見他就喜歡不起來,要不是有你們的原因,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地就融入這個圈子。”
“雖然我不排斥他,可并不代表我一定要真正的接受他,所以我看得比你們都清楚,因爲我是站在一個局外人的角度來看整個事情的。”
流金可不是在說什麽不着調的話,他說的是實話,第一次他就說過了,他感覺卿葉生背後有淡淡的陰影,雖然被正面的陽光所遮蓋,幾乎完全看不出來,但他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
隻不過那個時候芊芊完全把他當作親生弟弟來看待,溫文對他的感覺也不錯,而且她們都是一心一意的去培養他,所以他不想因爲自己的觀感就去否定了她們之前的努力。
隻是自己私底下去查了一下卿葉生的生平簡曆,不過很遺憾,他真心是什麽都沒有查出來,得到的資料也是跟卿葉生自己說的完全符合。
在經過這一年多的相處,他也就慢慢的卿葉生當做了這個圈子的一員,卻并不是不可取代或者不可缺少的。
溫文和芊芊都陷入了思考中,也可以說她們是直接震楞了[{(>_<)]},是啊,本就該懷疑的人,爲什麽她們就會想要把這件事情給揭過呢。
一次兩次三次就算了,可是再多,她們真的能夠次次都爲對方找到相應的借口嗎?
做錯事的人本就應該得到相應的懲罰,不是嗎?一味的逃避不是幫助他們,隻是在縱容的基礎上給了他們犯錯的理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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