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不願意走了,要不我讓人把你們跟齊榮耀一樣丢出去?”百合笑眯眯的開口,表情和符合世家小姐,隻是那說出的話,卻是十分惡劣。[燃^文^書庫][]
齊柔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看着百合的眼神很憤怒,這個丫頭片子是個什麽東西,但是這次她還是動了下腦子,現在的處境對她不利,她要改變一下态度。
當下不去理會百合的挑釁,而是看着芊芊,眼神盡量柔和下來。“芊芊,怎麽說我們也是你的父母,我們也是真心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們這次,好不好。”
“現在齊家倒了,我們要是在失去你,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了,而且你看,你都願意來救我們,說明你心裏還是有我們的,我們忘記之前的一切不愉快,好好生活好不好。”
語氣委婉哀求的态度簡直是跟之前嚣張的模樣天差地别,要是換做别人肯定會心軟的就答應了,但是芊芊不是别人。
她并不是不會心軟,隻是對這兩人不會心軟,字裏行間哪裏不是透露出的,齊家作爲他們的靠山倒了,要是在失去她這個靠山,就真的是不能活了。
但是芊芊從來都不是善良之輩,眼神無波的對上齊柔的眼睛,沒有說話,仿佛想要看近她的眼底深處,想要好好的看看,這人到底有沒有身爲一個母親的自覺,有沒有意識到,她還是一個母親。
隻是芊芊注定要失望了,那雙眼裏除了冷漠,和對**的憧憬什麽都沒有,還好她早就已經看清這個女人了,沒有讓自己再次受傷。
“齊女士,話早就說清楚了,不要妄想我會成爲你們的靠山,任你們予取予求,因爲你們還不配得到我的付出。”
“還有,這次會救你們,隻是爲了徹底斬斷我們之間最後的一絲羁絆而已。都說血脈是最深的牽連,而你們對此不屑一顧,我同樣,所以我救你們兩條命,完全夠我還你們給予我的生命。”
“從此我們算是真正的兩清了,這張卡裏有一千萬,密碼是六個零,趁我現在還沒有反悔,消失在我眼前。”芊芊甩出一張卡,語氣淡漠的說道。
平靜的神色,沒有半分不對的氣息,足以說明,芊芊是真的對此沒有什麽特别的感受,圍觀的衆人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齊柔撿起地上的卡,深深的看了芊芊兩眼,也沒有在說什麽,拉着君清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她看到芊芊眼裏的決絕,既然她想要達到的目的也達到了,何必在耗着。
不得不說有時候齊柔還真是有自知之明,隻是這個時候太少了,而且每次都還不會看形勢,當然了這一點,芊芊等人也是不會關注的。
“送他們安全離開。”芊芊閉上眼睛,靠在東方夜懷裏,輕輕的吐出一句,若不是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芊芊身上,他們絕對會忽略那輕到如羽毛飄落的聲音。
雖然百合和流金一直都很不喜歡那兩人,也很不贊同芊芊的仁慈,但這時候卻是什麽都沒說,反而是安排人去看着兩人離開。
芊芊的苦他們或許真的感受不了,更不可能理解她心裏的痛有多深,沒有相同經曆的人,是完全無法比較的,所以他們願意爲了芊芊高興,寬容那兩個總是傷害她的人一點。
子楚和岩棉是完全不知道這其中的糾葛的,不過從剛剛的簡短互動,倒也是看出了一點點的端倪,隻是他們不會去主動問起,因爲明眼人都能看出芊芊對這件事有傷心,他們又怎麽會去戳那可能已經愈合的傷疤呢。
“芊芊妹妹,這邊的事情應該算是完了吧,剩下的交給齊哈羽,有惑吧全力幫助,相信他能夠很快就把齊家重新建造起來。”
“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去軍火界走一走,說起來,我還是特别好奇的,以前呆在殺手界,就經常聽到那些蠢萌的殺手抱怨,說軍火界的軍火商太不夠意思了,十分的小氣。”
現在看來嘛,何止是小氣,簡直是草木皆兵的感覺了,流金臉上是滿滿的憧憬,他表示對于新事物還是真的有所期待的。
“去軍火界玩玩吧,我在那邊遺留的東西也該收回來了。”東方夜順着芊芊的長發,笑的格外的邪肆,就好像是饑餓的野狼,盯上了美味可口的食物,注定是要被一口吞滅。
這樣的東方夜何止是耀眼,簡直是處處都在刷存在感,還時常飚出危險的氣息,讓人不由得産生無聲的恐懼,想要去臣服。
“咦,我們的東方大總裁難道還兼職混軍火界?這真是大新聞了。”流金搖頭晃腦的自說自話,那樣子,頗有些滑稽。
“我也覺得是時候去軍火界了,本來獨立的三個界面,一個統一管理的機制,現在三個界面變成兩個,我想那個最爲神秘的機制也怕是要出現了吧。”
芊芊的眼裏閃過一抹認真,語氣也稍微冷凝了一點,對于這些格局的分配芊芊還是大緻知道一點,雖然不多,卻也夠了。
不過子楚,岩棉和百合等人卻是完全不知了,就連流金混在殺手界多年都是不知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誰讓他隻是一昧的沉寂在研究藥物中,把那些相關的事情都丢給了皇甯呢,不然現在他肯定能夠明白芊芊的意思。
“不用擔心,有我在。”東方夜捏了捏芊芊的臉頰,笑的一臉的深沉。
看那自信滿滿的小樣,芊芊是沒好氣的笑了,覺得這樣的東方夜簡直不能太有愛了,抱住,不停的蹭蹭,然後還不忘把魔抓伸到東方夜的臉上,蹂躏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
腦海裏突然閃過一種猜想,聯系她家親親夜的神情和之前跟她說的話,随即脫口而出,聲音有些壓抑不住的不确定。
“夜,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是.是.那裏的人!!!”看似疑問句,卻是妥妥的肯定句啊。
東方夜很淡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好像還嫌芊芊吃驚不夠似得,附在她耳邊,戲虐道:“我不僅是那裏的人,還是他們唯一聽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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