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覺得那兩個不靠譜的人真的沒救了,一次兩次的都踩到了溫這個地雷,她會在溫爆發的時候,默默的爲他們祈禱的。///
“卧槽,要不要這樣啊,那兩個家夥真是想要氣死我啊,該死的,好像直接去滅了他們啊。”
“難怪芊芊之前那麽的不爽那兩個家夥,我現在也特麽的不爽了,有種想要強烈去破壞他們的婚禮了,腫麽破。”
溫真的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溫柔了,嘴說的這麽不客氣,可心裏卻還是很爲他們高興,都走了這麽久了,終于能夠交融到一起了。
但是她還是特别的不爽啊,那兩個家夥完全是因私忘公啊,有這麽坑夥伴還十分不靠譜的夥伴朋友,她覺得心好累啊。
百合發現溫已經平靜下來了,整個人精神又冒出來了,爬起來笑眯眯的開口“這很簡單啊,你直接把爾雅最後一場演唱會搬到他們的婚禮現場去呀。”
“不僅看到了他們結婚,也讓他們這個婚接的郁悶,想想都覺得好有看頭啊。”不可否認,百合現在也是十足十的惡趣味冒出來了。
流金對着兩人翻了個白眼,無語道“有你們這麽幼稚的人麽,要是我,直接去搶了新娘或者是新郎的,幹淨利落。”
“分分鍾讓婚禮進行不下去了,何必還費勞什子的經曆去折騰,簡直是沒事找事幹,也不嫌麻煩哦。”
明明他們都是很怕麻煩的人,偏偏有時候冒出來的想法卻是千百怪不說,還十分的繁雜,簡直讓人想要跳腳。
溫鄙視的瞅着流金,涼飕飕的回道“我親愛的流金哥哥,你以爲我們都是你呀,魅力那麽大,男女通吃,要知道,我們可是很誠實善良的人。”
“搶人新娘新郎這種缺德事,我們可是幹不出來啊。”諧音太明顯,惡意也太過招搖。
不過流金顯然在這段時間把道行給提升了很多,對于溫的話,愉悅的勾起了唇角。“能夠從溫妹妹口聽到哥哥我魅力大這種話,真是太榮幸了。”
“不過這也證明了,哥哥我有這個資本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幹的,你要是真的想要搶,隻要一句話,哥哥分分鍾幫你搶來。”
“可是不知道你家那位會怎麽想了,明明家裏有位全才了,還要染指外面的人,這似乎不太好喲。”
“做人可要專一呢,尤其是對待感情。”角色瞬間對掉,明明是貶義,偏偏被流金給曲解成了褒義不說,還扭轉成了他教育溫了。
如此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感覺,還真是讓人有些愣愣的,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哈哈哈哈,流金哥哥你太厲害了,我決定了,從這一刻起,你變成我的偶像了。”百合是最快回神的,當下便大笑出聲。
流金鳳眼微挑,别樣的風情瞬間蕩漾開來,似笑非笑的道“百合妹妹,請容哥哥提醒你一句,這話你已經說過了。”
百合被流金那一眼煞到了,腦子空白了一瞬間,才反應過來,瞬間感覺身雞皮疙瘩全部冒了出來,立馬賠笑道。
“嘿嘿嘿,我這不是再次強調一下嘛,這也表示流金哥哥你的魅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讓我都找不到今夕是何年了,更是話語都颠倒了。”
心裏暗暗吐槽,這段時間流金哥哥果然是被霍德思那變态給刺激到了,随便一眼,都像是在勾引人一樣,真是妖孽。
别說,還真是,現在的流金還真是再往妖孽這面發展,或許真的是被霍德思給刺激到了。
“廢話說多了也是廢話,來點實質的。”“子楚,你給霍德思那魂淡發消息,邀請他去參加爾雅的演唱會。”
流金淡淡的掃了衆人一眼,最後把目光落到了子楚身,笑的十分可親的開口說道。
子楚抽了抽嘴角,明明他看戲看的好好的,怎麽突然一下子輪到他跑到戲來了,他可不可以申請做個隐形人啊。
“流金哥哥,你邀請霍德思那變态是要幹嘛喲?”百合率先問出自己的疑惑,她知道流金哥哥對霍德思沒有什麽好感,眼看這好不容易可以遠離那家夥了,爲什麽還要主動把那個變态帶過去啊。
溫倒是若有所思的盯着流金看,好像在思考什麽,又好像在打量什麽。
“好決定,這麽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運用了,霍德思·阜新算流金哥你沒有邀請他,他也會跟着過去。”
“與其讓他弄出更多事情,不如給他一點希望,然後心更往我們這邊偏一點。”爾雅淡定自如的開口。
他算是看的最清楚的人了,或許是跟流金哥認識的較久,所以對他了解的深一些,他知道流金哥其實并不讨厭霍德思這個人,隻是有時候真的是被那家夥給氣到了。
其實抛卻對方喜歡抖s這點,的确是個很出色的人,不管是作爲對手還是夥伴,都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或許是同爲男人的佼佼者,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特别明顯吧。
“這樣想來也是哈,反正那家夥經過這幾次的相處,也不是那麽讨厭,說起來,我覺得那家夥其實挺不錯的。”
“各方面都很憂哎,性格好,手藝棒,懂得逗人開心。”百合有感而發的開口,也由此可以看出,衆人都才見過幾面,共同的對霍德思這人都印象不錯。
子楚附和道“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覺得這個人很不錯,所以才會用了一分真心去結交的,後來因爲知道了他身份不簡單,也把定位給更改了。”
“其實這人若是可以收服,對于我們來說會是一個好事,不過也會是一個不定時炸彈,大家還是順其自然吧。”
“這次n國之行,芊芊妹妹已經說了很危險,大家都要好好提高警覺,雖然我覺得隻要我們聯手,沒人能夠對我們造成威脅,但還是小心點爲好。”
岩棉也道出自己的想法,他跟霍德思隻見過兩次,可也是這兩次,讓他覺得那個男人其實并不簡單,他隐藏的很深,至少他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