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齊家的那次清理門戶事件,鬧得那麽大,惑吧的存在早被有心人給刨出來了,所有之後芊芊幹脆把惑吧納入到了齊家名下,直接把惑吧給推到了明面,連帶的她們這群人也給放在了陽光下。{匕匕小說}
大多數人都是沖着齊家這個名号來的,可是來過一次後,性質完全變了,不光是爲了想要在這裏結交到有權有勢的人,更多的是爲了享受。
這裏分爲三個樓層,而每個樓層又都是相同的,每層樓都可以相互觀看彼此樓層的最新事件。
這個設計是這最獨特的一個了,記得當時第一次到這裏來的人是被這個設計所吸引了。之後招來了絡繹不絕的人流,再加這裏的娛樂節目,可說是既有趣又新穎呢。
芊芊一般是很少來這裏的,不過該她清理這邊的賬時,她會慢悠悠的晃過來,也會不定期的抽時間過來查看,與及時補充新鮮的養料,這樣才不會讓那些人有離開這裏的想法。
片刻,從裏面走出一個身黑色桖,外罩一個白色夾克,頸挂着一個骷髅頭的吊飾,下身一條黑色皮短裙,腳蹬着一雙十公分的黑色皮靴。
紅色的頭發披散下來,垂至腰際,臉未施粉黛,銀色的暗夜精靈面具,遮住了那張美麗無雙的面容,隻露出線條優美的唇。
那雙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更顯出女子的獨特,再加那自然而然的氣質,淡漠夾雜的高貴雅緻,讓人無法忽視。
此時的芊芊不再像是白天那個淡漠的芊芊,現在的是冷漠,孤傲,神秘的芊芊。
她身邊跟着兩個同樣面具附臉的高挑男人,左邊的男人親密的摟着她的腰,一身暗黑色的西裝,襯得整個人都好像多了一股鐵血的氣質,犀利如鷹的眸光,隻需要一眼,便讓人想要去臣服。
右邊的男人渾身下都散發出一種狂傲的氣息,好像他天生是那種生活在黑暗下似得。
東方夜攬着芊芊剛走到他們的專屬包廂,有人來打擾芊芊的甯靜,微微皺了皺眉,靜靜的等着胡瑜開口。
“君姐,有人想砸我們的場子。”胡瑜開門見山的說出了事情。
“什麽人,怎麽回事。”冷冷的語氣,帶着不容忽視的霸氣。這一刻的芊芊完全是化身成了暗夜精靈,那個不容别人挑戰的存在。
胡瑜頓了一下,便道“剛剛有個青年男子,在我們這裏給一個女子下藥,現在那個女子我們已經帶走了。”
見胡瑜停了下來,芊芊随意的靠在沙發背,淡淡道“有話說。”
“那個男子給那個女子下的不是别的,是毒品,而且還是b-毒。”一口氣說出來,胡瑜感覺好多了,不由得在心裏舒了口氣。
芊芊的臉已經黑了,毒品,敢在她的地盤搞毒品,還是b毒,這個人看來是閑自己活的太長了,那麽别怪她無情了。
“帶我去。”本身這段時間她覺得事情很多了,現在還來給她添堵,怎麽看都是存心的。轉頭跟東方夜耳語了兩句,便站起身朝着胡瑜走去。
東方夜和秦克宇也是眼裏閃過一抹深沉,他們雖然都是混黑的不假,但是他們都有自己的原則,那是不碰毒品,這是禁忌。
一聽這話,胡瑜立馬帶着芊芊朝着大廳走去。看這個樣子,這次他老闆發怒了,後果可是很嚴重啊。到時候,他還是有多遠閃多遠吧,免得他老闆殃及無辜啊,那不好了。
剛接近大廳,喧鬧的聲音響了起來,震耳欲聾的音樂,炫彩的燈光,形形色色的各色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應有盡有。
芊芊眉都沒皺一下,沉聲道“那個人在哪。”
站在一旁的胡瑜,立馬回聲道“君姐,在那裏,我們的人正在盯着他,以防他溜走。”
“嗯。”淡淡的恩了聲,便向那個男人的方向走去。
大廳裏本來瘋狂的人們,看見了一個帶着銀色暗夜精靈面具的女子出現在大廳,立馬安靜了下來,這個面具代表的隻有一個人,那個以神秘,冷傲出名的這的老闆之一暗夜精靈。
她的所過之處,這些娛樂的人都爲她讓出了一條路,在這裏的人,沒人不知道,暗夜精靈雖然不常出現,但是她果敢狠辣的做事風格,這些人都還是有所耳聞的。
畢竟都是在外面混的,要是連一點常識都不知道,那以後要是自己怎麽死的,也許都不知道了。更何況世界可隻有一個暗夜精靈,他們心裏衡量的很清楚。
走進那個還在吧台旁邊的小圓桌喝酒,一臉還洋溢着得意笑容的男子,芊芊靜靜的站在他對面,打量着他。她到要看看是個什麽角色,竟然敢在她的地方鬧事。
喝酒的男子,見一個帶着面具的,渾身散發冷氣的女子站在他的對面,眼裏閃過一抹不明所以。
“你是誰,站到我面前幹嘛。”口氣不善的道,今天是他第二次到這裏來,都沒見過這個女的,想必也不是什麽狠角色。
對他的話,芊芊仿佛沒有聽到似得,慵懶的靠在吧台,看似漫不經心的開口“是你,敢到我的地方鬧事。”
男子一愣,不解道“什麽鬧事,我沒有啊。”
“是嗎?”芊芊勾起嘴角,笑的深沉道“那我給你提個醒,du=毒。”
男子眼裏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大聲道“毒,什麽毒,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芊芊沒有反駁他的話,對着站在旁邊的胡瑜意味深長的說道“胡瑜,去把那個給我拿過來。”
“是,君姐。”胡瑜恭敬的回道,快速朝着門口走去。
等在一旁的男子聽到面前男子對這個帶着面具的女人的稱呼,額開始冒起了細細的冷汗,原來眼前的這個帶着面具的女子是這家酒吧的老闆。
片刻,胡瑜便拿着一個牌子來到了芊芊身邊,恭敬道“君姐,你要的東西。”
“嗯。給他看看面寫的是什麽。”芊芊雙手環胸,唇角的笑容一直微勾,靜靜的等着看眼前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