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什麽都不能幹,還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好悻悻然的轉向齊豫,苦哈哈的開口:“齊老爺子您看吧,這絕對是跟善良不沾邊的呀。[燃^文^書庫][]”
齊豫尴尬的笑了兩聲,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這群人果然是怎麽看都怎麽充滿了滿滿的違和感啊,他之前的感受真是一點都沒錯,妥妥的相愛相殺啊。
時刻注意芊芊狀态的東方夜,見芊芊抿了抿嘴,心領神會的把旁邊一直溫着的參茶端起來,先自己試了試溫度,确定剛剛好之後,才移到芊芊嘴邊。
芊芊也不矯情,反正他們兩人之間秀恩愛那簡直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事情了,也就直接忽視了今天有一個嶄新嶄新的人員,第一見到這樣的粉紅泡泡,即使是半個身體已經入土的人了也會感覺到不好意思啊。
等到這兩人秀完了,似乎才發現對面的老人眼神似乎有些飄忽,芊芊挑了挑眉,斜睨了眼一旁笑得格外意味深長的流金。
“流金哥哥,我發現你最近好像真的是很閑啊,什麽事情都沒有,要是在這樣下去,你肯定會變得懶惰的,爲了時刻讓你保持清醒的狀态,昨天諾言和信誠談好的合作就交由你負責吧。”
“爾雅和溫文馬上就要離開了,信誠也必定要跟着走的,百合和諾言也要開始坐鎮千媚了,所以呀,流金哥哥就麻煩你了。”
說的有理有據,怎麽看都是公事公辦,一點私心都沒有的樣子,但是他們卻是怎麽聽都怎麽覺得那裏面的惡意是滿滿的。
“芊芊,算你狠。”流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五個字,然後就乖乖的窩到位置上喝着茶,再也不關注他們了,免得等下自己又遭了池魚之殃。
齊哈羽看着已經快要傻掉的齊豫,嘴角抽了抽,狀似随意的說道:“習慣就好了,妹妹身旁那位應該不用我介紹,您應該認識。”
齊豫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東方家族的東方伯爵,芊芊丫頭的老公,你們真的很配,我由衷的爲你們感到高興。”
“溫文爾雅你們也是,人身本就很短暫,能夠找到自己喜歡的人,真的不容易,所以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
溫文爾雅相視一笑,同時對着齊豫道謝:“謝謝齊老爺子,我們會好好在一起的,也會幸福。”
芊芊和東方夜更是簡單,直接在對方額際落下一吻,粉紅色泡泡把兩人牢牢的包裹在了一起,自成一個世界,沒人能夠進入。
“對了,您還沒有回答我呢,會齊家吧,好麽?”芊芊在東方夜懷裏蹭了蹭,才把視線又落在了齊豫身上,笑着問道,語氣足夠真誠。
齊豫覺得他真的上輩子積夠了足夠的福澤,這輩子才會有這麽好的福氣,人老了,最希望的不是家财萬貫,而是子孫後輩承歡膝下。
“爺爺,回齊家吧,現在的齊家早已不是當年的齊家,我想這段時間您就算是沒有刻意去了解,也應該聽到了很多傳聞。”
“您不是一直都想要讓齊家坐上軍火界的龍頭嗎,現在齊家已經是軍火界的王了,唯一的王,難道您就不想要親眼看看現在昌盛的齊家嗎?”
“齊家老家臣一直都在等着您回去,您知道,他們是真的忠于您的。”齊哈羽一點都沒有嫉妒或者是諷刺的意思,他是真的很像請齊豫回到齊家。
或許那個時候他的确是反叛心重,但在經曆過這麽多事請之後,他早就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小毛孩了,那些年他一個人在外面,爺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所在。
就算是跟他有過簡單的約定,要是沒有時時刻刻的派人在他身邊護着,齊家早年樹立的那些敵人,怎麽可能這麽安分的任由他逍遙呢。
這些本來他是不知道的,還是齊家那幾位家臣告訴他的,他們現在是忠于他,這是齊豫早年的決定了,在培養齊哈羽的時候,齊豫就已經下令了讓齊家所有人對待齊哈羽就像是對待他一樣。
“是啊,回齊家吧。”芊芊還是沒有叫出爺爺兩字,不是她心裏有什麽隔閡,而是她還需要一個過渡。
齊豫緩緩點了點頭:“好,我回齊家,等我把這邊留下的人都聯系上了,就帶着他們回去。”
都到這個份上了,孫子和孫女如此的期望,他怎麽會拒絕,也是他真的想要親自看着兩個後輩能夠走得更高更遠。
他現在可以說是活一天算一天了,說不定哪天他就直接進土了,所以他要在有生之年看着兩個孩子都能夠幸福美滿。
“爺爺,這段時間您就搬來我哪裏住吧,您這邊不太安全,就算我安排人過去,我也不放心。”齊哈羽見齊豫答應了,就趕緊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芊芊給齊哈羽點了個贊,哥簡直是打蛇随上棍啊,不過她也是這樣想的,他們全部人都住在一起,有個照應的同時,也更加方便。
說完齊豫的事情,芊芊就準備開始說另外兩人的事情了,有時候她還真是想不明白,那兩人怎麽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呢,還偏偏要跟她對着幹,時時刻刻給她添堵,想起來都覺得心裏有些傷感。
東方夜握着芊芊的手,十指相扣,給了她無言的安慰,在她發間落下一吻,眼裏也是滿滿的珍視和疼惜。
“不要想那麽多,他們隻是看不清罷了,不用在意。”這話看似說的莫名其妙,但是明白人卻是明白的一點都不含糊。
“是啊,芊芊,不值得,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絕對不能心情不好。”溫文也跟着開口,語氣雖然平淡,但話語中的關切卻是很明顯。
芊芊微微一笑,揚了揚眉:“當然,不值得的人我何必去浪費我的目光呢。”輕撫着自己的肚子,眼裏是化不開的濃郁幸福。
齊哈羽見芊芊調整好了狀态,用手機發了條消息。片刻之後,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兩個黑衣保镖帶着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不難看出那兩人此刻的狼狽,女人蒼白的面頰和男人消瘦的身骨,都在訴說他們過得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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