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怎麽了。[燃^文^書庫][]”芊芊離開東方夜的懷抱,準備招呼着衆人進去,現在已經快中午了,他們可别把時間都浪費在這外面了,裏面還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在等着他們呢,隻是一轉頭,就看到一群呆愣的人,感覺十分的疑惑。
爾雅、溫文和百合動作一緻的别過頭,東方焰天、流金和威爾都是意味不明的直視着他們,諾言和信誠兩人比較正常,臉上是溫和的笑意。
“不說就算了,走吧,裏面的大餐估計已經在對我們招手了。”芊芊見他們都沒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也不強求,戲虐的說道,拉着東方夜的手,就領頭走了進去。
衆人一聽大餐,尤其是溫文和爾雅,還有百合簡直就像是盯住了獵物的狼一樣,眼冒綠光,動作快速的直接越過了前面的兩人。
這一系列動作做下來,還真是一點違和感都沒有,愣是看的剩下的幾人莫名其妙,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總感覺有些微怪異。東方焰天慢悠悠的跟了上去,完全沒管身後那群人是什麽表情。
等到一行人離開這唐人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幾乎這裏所有的美食都被幾人挨個挨個品嘗過了,末了,還被東方焰天這個挑剔的評鑒家給一一數落了一番。
不過總體來說,這一天玩下來,大家都還是很滿意的,吃的東西美味,見到的景色漂亮,聞到的空氣清晰,感受到的氛圍熱鬧,而且到處也是充斥着暖暖的基調,或許是因爲要過年了的原因,幾乎走在街上的人,都是一臉的喜悅。
回到酒店,每個人都是癱軟在能趟或者是能坐的東西上,實在是不想動了,這一天他們不停的動,雖然有在補充,卻是消耗更多,原來這遊玩是個這個傷不起的事,真是跪了。
“明天去哪呢,這裏預計的三個地方,唐人街已經去過了,剩下的就是九曲花街和漁人碼頭了。”爾雅一向都是充當詢問人,再次開口征詢大家的意見。
百合歪着頭,看了看芊芊,說道:“我們上午去九曲花街,下午坐叮當車遊遍整個老城,然後晚上就去漁人碼頭用餐如何。”
本來他們的計劃中一開始是沒有漁人碼頭這個地方的,隻是當她們知道那裏有最珍馐的美食時,就給強制的提到了目的地上面,沒辦法,他們最大的愛好,除了玩,還有吃啊,尤其是那些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尤其的感興趣。
這一天下來,東方焰天等人也是徹底對溫文,爾雅和百合三人了解了,那就是典型的一個吃貨啊,之前東方焰天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還沒覺得,隻是以爲他們對帝王宴執着而已。
可現在,他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了:“消耗一天,你們就可以騰空自己的胃留着晚上大吃一頓麽。”看似調侃卻又像是戲虐的話,卻讓那幾個早就陷入美好美食幻想中的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直接給無視了。
芊芊對此倒是沒有什麽意見,就點了點頭附議,然後在看向其他人,想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意見的,她雖然不是吃貨,但是也喜歡美食。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今晚就好好休息,補充體力,明早八點,我們準時出發吧。”爾雅像是生怕大家反悔一樣,快速的做出總結,就閃人了。
其餘人對爾雅的反應隻是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也就各自回房了,今天瘋魔了一天,還真是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美好的夜晚總是會出現一些美好的事情,芊芊和東方夜因爲白天的氛圍太過強烈,晚上愣是折騰到半夜,才相擁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大家出現在客廳的時候,百合和溫文已經準備好了早點,還特意爲芊芊準備了一碗清淡的小粥,順便還附帶一個暧昧不明的眼神,看的芊芊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卻是什麽表示都沒有,很是大方的端起那碗特别爲她準備的粥,美美的全部喝下了肚,末了,還一臉無辜的看着衆人,硬是讓所有人都隻能埋頭苦吃。
其實也不是他們知道昨晚兩人大戰了,而是覺得白天他們之間的氣氛流轉有些濃烈,晚上怎麽樣也會運動運動,來舒緩舒緩,所以這也隻是他們做的預防措施而已。
用完早餐,就坐上酒店安排好的車,朝着他們上午的目的地九曲花街遊去,果然映入眼簾的,跟他們預想的差不多,但唯一有區别的是,沒有想到會這般的美,晃人心神。
他們從入口處朝花街望去,斜坡形式的地形,到最高處,花街好像聳入雲霄了一般,跟藍天相接,本就絢麗奪目在風中搖曳的花朵,在澄淨的天空和白雲的映襯下,更加的嬌豔欲滴,美麗異常。
“徒步,還是坐車。”芊芊也被這樣别緻的景色吸引了,這裏的布局,并不像一般的花圃或者是花田,全是被填滿的花朵,而是分出了很多個不規則不協調的區域,遊人可以選擇徒步觀賞,也可以選擇坐車遊覽。
“走路。”溫文快速的回答兩字,就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身後百合快速的跟上,遺留下來的人,也隻能認命的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這一趟花街遊覽下來,簡直是美麗中的痛苦,他們見到的景色很美麗,可是他們的腳很痛苦,溫文,百合,諾言和芊芊還好,她們本就是習慣了這點磨腳的,一路下來就顯得輕松很多了。
随便找了家看起來不錯的餐廳,用完午餐,大家都登上了叮當車,一邊品評着老城,一邊修養着自己那可憐且保受摧殘的雙腳。
等溫文爾雅和百合三人坐到了漁人碼頭最知名的一家餐廳,點好餐之後,才終于安靜了下來,一臉期盼的盯着門口,也是在等着即将送到她們口中的美食。
“我發誓,下次再也不要跟你們一起出來玩了,簡直要人命啊。”流金毫無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嘴裏不停的抱怨道。
他甯願一個人孤零零的窩在家裏,也不想再受這樣的罪了,果然女人都是難搞的動物,真不知道她們是哪來那麽強大的精力,明明看起來沒他們這幾個大男人強悍啊,可卻把他們幾個逼到快哭爹喊娘的地步了,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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