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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這麽久給我看一下嘛。”林嘉棋渴望地看着狙擊鏡,本來想把它一手搶過來的,但最後還是選擇了哀求。
“媽蛋,從開場就給你看,看到了現在精彩部分你又要奪回去,不給!老子現在可是參謀長,信不信調你去搬磚。”樂正嘉懿拿着狙擊槍正在觀摩着不遠處宿舍裏一對男女的真人愛情動作大片秀。
守城牆雖然是無聊,可也是最輕松的工作,如果突然要被調去搬磚林嘉棋是死活都不肯,隻好低聲下氣地說道“好吧,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慢慢看吧。”
宿舍裏的女孩身材婀娜多姿,男女的動作配合堪稱渾然天成,優美的曲線劃出完美的曲線,看的樂正嘉懿是欲火焚身,手也不自覺地伸到了褲裆。
“長官!”林嘉棋的突然一叫打破了樂正嘉懿剛剛才培養好的YY,破口大罵道“别特麽吵!你今天這是第幾次騙我了?别以爲我會上當。”
忽然,樂正嘉懿聽到了一把緩慢的呼吸聲,嗅到一陣與林嘉棋完全不同味道的人停靠在了自己的旁邊,“是嗎?”一把粗礦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回蕩。側頭一看一雙大大的眼睛正對視着自己,方方正正的臉蛋離自己隻有一厘米而已。“長官!”樂正嘉懿看到伍遷後馬上就站了起來敬禮道。
伍遷用帶着諷刺味道的語氣說道“難怪大家都投訴我們軍隊最近越來越沒有紀律了,想不到原來我們的參謀長都明知故犯,上梁不正下梁歪。明知道軍隊最近抓的嚴,對于窺竊人家私隐的人都必須受到懲罰,說吧,你們知罪不?”
林嘉棋看到伍遷生氣後,馬上就道歉道“對不起長官,我們知道錯了,願意接受懲罰。”
樂正嘉懿無奈地說道“長官,守城牆真的很無聊呀,方圓百裏都沒有一隻喪屍,我們想練練槍法都不行。”
伍遷冷哼一聲,說道“守城牆本來就是士兵的責任!無規矩不成方圓,豈能讓你們亂來?你覺得你們無聊然後就窺竊别人的隐私很有意義嗎?”
樂正嘉懿不但不服氣,甚至變本加厲地反駁道“對!我們做的事情确實是沒有意義,但是你不也是在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嗎?我們每天都是日複一日過着一樣的生活,苟延殘喘地活在這個基地裏,我們任由喪屍去統治我們的世界,我們卻坐在這裏等死,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麽意義。”
伍遷沒想到樂正嘉懿居然會如此強硬,居然想出這樣的理由來反駁自己,但是到如今也隻好向自己的參謀長說出自己的計劃了“稍等時日,等我們發展壯大後,我們就會反擊,相信我。我會親手帶領這個基地的人回到他們熟悉的家裏,我會殺盡城裏每一隻喪屍!”
樂正嘉懿冷笑道“那我們活着的意義呢?我們每天除了吃,睡,工作,每個人都喪失了自己生活的意義,現在基地裏的人和外面的行屍走肉有什麽區别?”
伍遷怒斥道“有!我們是人!我們有自己的思想,我們活着并不是因爲自己而活!我們是爲數不多的幸存者,我們是喪屍的終結者!我們活着的意義就是保護我們身後這八百多人,我們是強者。我們要守護我們自己最重要的人,隻有不斷地變強我們才會越來越明白什麽是活着!隻有不斷地變強我們才會是命運的掌控!末日,沒有任何的束縛,我們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喪屍隻不過是行屍走肉,他們沒有思想。而我們有!我們爲了人類的文明而戰鬥,我們爲了信仰,爲了守護親人,愛人,友人而戰鬥!活着的意義就是戰鬥,戰鬥的意義就是守護,守護的意義就是愛與信仰。”
沉默幾秒後,樂正嘉懿擡起了自己的右手搭在了伍遷的左肩上,說道“愛與信仰,謝謝你的提醒。你和我想雖然有些出入,但大緻也是一樣的。知道我們爲什麽而活着了吧?啊棋。”
林嘉棋拍手道“真是想不到,長官你說的居然和嘉懿說的差不多。但都聽得我一頭霧水,可以簡化一下嗎?”
樂正嘉懿想了想,說道“你之前不是說和我出去尋糧是爲了在你女朋友面前展示你有多強嗎?”
“對。”林嘉棋肯定地點了點頭。
“這就是活着的意義,不是嗎?”樂正嘉懿斜眼對視了一下林嘉棋,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伍遷說道“我願意接受懲罰。”
伍遷苦笑地拍了拍自己愚蠢的腦袋,說道“嘉懿,我真是想不到這居然是你的一個圈套,你居然輕而易舉地就套出了我的心裏話。算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罰你們去幫忙補修基地外圍的圍牆,怎麽說都是你們那天晚上撞爛的。”
林嘉棋沒精打采地離開了城牆,想不到到頭來還是要去搬磚,還要輸了一包煙給嘉懿,早知道就看多幾眼了。樂正嘉懿倒是大搖大擺地說道“啊棋,我們不是打賭誰可以套出伍遷的心裏話嗎?我赢了你可别耍賴呀,一包煙等下班後就給我。”
林嘉棋掏出了褲兜裏的五個銅币,看來自己辛辛苦苦掙的幾個銅币馬上就要易主了,不由心疼地歎息道“哎,嘉懿,我以後都不和你玩打賭了,這幾天都輸了這麽多回了,我的工資全都給你買煙了。”
樂正嘉懿傲慢地說道“别和我玩智商,就怕你傷不起。煙而已,反正過幾天我們就要再次出去尋糧了,到時候你要多少拿多少就是了。”
兩人很快就走到了修建圍牆的地方,許多人都忙碌地搬着木材,推着廢棄的汽車從新建起一棟高高的圍牆,原本的圍牆已經完全廢棄了,這次基地下令必須推進幾百米建一棟高十米,寬一條道的圍牆,還要加上電子閘門,方便車輛進出。項目的總負責人自然就是建築隊的隊長廖海生。
“又尋糧?不會吧,我們現在都已經聯系上國家了,中央不是說很快就會空投物資給我們嗎?我們還出去找死幹什麽。”林嘉棋驚訝地問道。
樂正嘉懿做了一個NO的手勢,說道“靠人不如靠己,國家空投的物質頂多隻有槍支彈藥,食物藥品,水這些東西。我們基地現在缺少的是電力,冬天都到了,雖然宿舍裏都安裝了熱水器,可是沒有電都用不了,大家要不燒水,要不就直接洗冷水澡,這樣下去不行的。所以我們這次呢根本原因不是尋糧,而是去化工廠,核發電站還有油廠。”
與其說是幫忙修建圍牆還不如說是監工,工人們哪敢讓參謀長來做着這些重活,一看到兩位軍官來到了工地之後,馬上就切茶倒水,找個比較幹淨的位置讓兩人坐下來好好休息,林嘉棋和樂正嘉懿也不是吃苦耐勞的人,一聽到不用自己做,當然就坐下來聊天,喝茶,抽煙了。
林嘉棋喝了口水後問道“去油廠和化工廠我理解,但是去核發電站幹什麽呢?”
樂正嘉懿躺在椅子上曬着溫暖的太陽,抽着煙說道“當然是去發電了,隻要把核電站從新啓動,那我們基地就有電用了。到時候你就可以洗着熱水澡,看着電腦裏的島國愛情動作大片了,燒水也不用自己起火了,洗衣服也可以用洗衣機,反正就是爽!”
林嘉棋開心地說道“媽蛋,老子這條内褲都穿了四天沒洗了,這大冷天的要我洗衣服真是要命,家裏那婆娘又懶,有了洗衣機又可以洗熱水澡,多久沒有這樣的享受了呀!”說完,林嘉棋就撓了撓自己的*。
樂正嘉懿用鄙視的眼神看着林嘉棋,想不到世界上居然還有人比自己還要髒,但也多虧了家裏有個賢妻良母,天天都肯幫自己洗衣服帶小孩,想到這裏樂正嘉懿的心頭就湧上一股熱流,腦海裏不斷顯現着喬雅雯甜美的笑容。
“回來咯!阿生,這是你的一套工具,真是重,都占了大半個位置了。”遠處傳來了摩托車的引擎聲,溫鴻滔正在和廖海生談話。
基地裏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次斥候隊出去都會帶一些日用品或者其他東西回來,隻要基地裏有人需要什麽東西,斥候隊都會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盡量帶回來,當然這是要錢的。
樂正嘉懿看到了溫鴻滔回來後撒腿就跑到了摩托車的邊上,問道“我昨天托你帶的海飛絲洗發水帶來沒有呀?還有寶寶的奶粉,玩具都有嗎?”
林嘉棋也說道“我叫你帶的發膠都有嗎?這幾天都沒有發蠟用了,真是一天不打扮都不舒服。”
溫鴻滔毫不猶豫地伸出了手闆,兩人也知道是什麽意思,掏出了幾個銅币放在了溫鴻滔的手上,接着兩人就各自拿到了自己心儀的物品,溫鴻滔還說道“紫若說了雅雯這幾天有些肚子疼,我特意帶了一些ABC回來給她,不收錢!”
樂正嘉懿不解地問道“你爲什麽不叫紫若直接給她呀?給我幹嘛?”
廖海生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還說自己是什麽情聖,你不知道一個女人來親戚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包柔軟,舒适的ABC嗎?我們這是給你制造機會!你這都不懂。”聽到這裏樂正嘉懿才大夢初醒,想不到自己的幾個兄弟都知道了自己和喬雅雯吵架了,特意來幫自己補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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