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兵荒馬亂的世界


清晨醒來的時候。

我的身體被蘇傾年擁在他的胸前。

他的左手一直放在我頸子下面,寬大的手掌包裹着我整個脖子。

他這樣的動作做了整整一晚,難道手一點都不麻嗎?

即便他手不麻,但我脖子僵硬了。

我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想從他手掌裏抽出來。

卻沒想到他手勁特大。

控制欲很強。

我竟動不了半分。

我本來想喊醒他,但看見他眸子下面泛着淡淡的黑青色。

我就果斷放棄這個想法了。

近距離看蘇傾年,他的睫毛較長,微微有點彎,翹起來的。

這種很能魅惑住人。

又因爲側躺着擁着我,他的整張臉都暴露在我的視線裏。

簡直英俊的不行,360度毫無死角。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悄悄地摸了摸他的側臉。

因爲輪廓堅硬,摸起來特别有感覺。

也讓我心底産生恍惚,一種相濡以沫的感覺。

讓我感覺溫暖。

如若以後每天晚上在他的懷裏睡去,感受他的氣息,清晨也在他的懷裏醒來,被他這樣小心翼翼珍惜着。

那這樣和他一輩子下去,也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

一個女人即使再愚笨,即使在情商方面反應比蝸牛還慢。

但也清晰的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麽感覺。

而且我沒有蘇傾年說的那麽愚笨。

所以,我知道,我的感情。

在這一個月裏我遭受欺騙,背叛,虐待,離婚。

又結婚,又被報複。

一個月而已,我感覺像過了好幾年。

這一個月裏,身邊始終有一個男人陪伴在我身邊。

這個男人漸漸侵蝕了我的心。

可是我不能先妥協說愛他。

我怕,被蘇傾年嘲笑。

我還記得結婚之前我清晰的問過他這個問題。

那時候我一字一句的,堅定的問他說:“這婚姻,有愛情爲前提嗎?即使不是現在。”

那時候,他怎麽回答的?

他說:“顧希,你在說笑?”

這一句話堵了我所有的期待,更堵了我所有邁向他的勇氣。

就這樣吧,和他好好相處。

就這樣下去,不期待被他愛。

可能是我的手放在他臉上太久。

蘇傾年有感觸一般的睜開眼。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蘇傾年的眸子有一絲的迷茫,随即眸子恢複清明。

見我醒着,他微微松着唇角,心情略有些愉悅說:“早,蘇太太。”

早,蘇太太。

讓我心底微微一顫,這是很魅惑人心的幾個字。

很容易讓我放下武器繳械投降。

我在我自己的世界裏兵荒馬亂,上演一場無言的默劇。

他在他的世界裏平靜如斯,堅如磐石。

這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公平。

這時蘇傾年用自己的臉蹭了蹭我的手,唇瓣尋找上來,吻了吻我的手心。

手心裏有微微的熱度,潮濕。

多麽暧昧溫存。

他将手從我頸部下面抽出來,身子半起,兩手交叉用力動了動,骨骼咯咯作響。

“嗯?”

他似乎發現我不對勁,他微微彎下身子,嗓音低沉的問道:“怎麽不說話?身上還疼嗎?”

我眨了眨眼睛,按耐住心中起伏,笑着說:“剛醒,不想說話。”

聽見我這樣說,蘇傾年眉間上了點點喜悅。

因爲剛醒,他的嗓音還有些沙啞道:“還把你給睡累了麽?”

語落。他起身進了浴室,在裏面待了十分鍾。

出來的時候腰間圍着一條白色浴巾,他剛沖了個澡。

蘇傾年徑直的走到衣櫃旁,大大咧咧的取下腰間的浴巾。

見他這樣我臉一紅,下意識的轉過眸子。

再次看向他的時候,他已經穿好了衣服。

純黑色的呢子大衣,裏面是一件純白色的寬松毛衣。

黑色和白色形成沖擊,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挺拔和英俊。

蘇傾年,真是一個會打扮自己的男人。

蘇傾年将腰間的純色皮帶扣上,然後幾步來到床邊,微微彎着腰,伸手摸了摸我還浮腫的臉,認真的說:“你這消腫下去,恐怕需要幾天。這幾天都不要碰冷水,也不要自己擅做主張的到哪裏去,有事告訴我一聲。”

他這番話叮囑的細心,我裂了裂嘴笑着說:“我知道,你别操心。”

“呵,我倒不想操心。”蘇傾年手指半屈起來,輕輕的彈了一下我的額頭說:“你這笨女人,學聰明點,我以前教你的那些都喂狗了麽?”

他以前教我什麽?!

哦,對!他以前總是用他的行動和話告訴我他的處事方法。

被欺負一次可以……但不能被欺負兩次。

關小雨已經欺負了我很多次。

蘇傾年忽而捏了捏我的耳朵,嗓音低啞的叮囑我道:“我有事出去一下,你想吃什麽?等會給你帶回來。”

聽他這樣說,我連忙問:“你要出去?門鎖換了嗎?”

昨天門鎖被物業的工作人員打開就一直沒有關上過。

所以昨晚蘇傾年一腳就能踢開。

“他們被抓了,鑰匙已經找到了,但鎖還是要換。等會有人會過來換,你就待在卧室裏别出來,這鎖是我的指紋鎖,你不出去沒人能進的來。”

蘇傾年的公寓很高檔,每個房間都是指紋鎖。

但是也有備用鑰匙,應該被他放的很好。

我點頭,蘇傾年收回手站直身子,對我勾了勾唇說:“蘇太太想吃什麽給我發短信,我先離開了。”

蘇傾年離開的那天我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麽,也是到後面幾天臉上腫消了,法院的人傳喚我去出庭。

那時候我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讓我意想不到的事。

等蘇傾年離開,我躺在床上沒有幾分鍾就起身去了浴室。

這是我第一次進他的浴室。

兩人住了差不多有半個月,我最多隻是進過他的卧室。

還隻是進來拿他的衣服出去給他洗。

蘇傾年的浴室特别的大,有個小型的泡澡池子,設備很齊全。

這人很懂得享受。

我進來時,鼻尖都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還有溫熱的氣息在身體周圍包裹着。

這是他剛剛洗澡的蒸汽,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散開。

我拿了一條藍色的毛巾擦了擦鏡子上的水霧。

毛巾一擦,水霧一散,我的臉立馬在鏡子裏倒印出來。

上面有清晰的抓痕,已經結疤了。

但還有一些血絲,而且還腫成這樣。

醜成這樣,難怪蘇傾年會嫌棄。

但好在,他平常嘲諷的話說的也不少。

所以我心底也是不太介意。

我去卧室,将衣服裏的藥膏拿出來,轉身之後我又轉頭回來。

這件紅色的鬥篷衣服,還有這條裙子和鞋子,本來不奇怪。

但宋之琛知道我的腰圍和腳碼的大小,這讓我奇怪的瞎想。

我有點在意這個事。

在意從前的回憶。

北京,對我來說陌生。

但在别人的口中聽來,又是這樣的熟悉。

唉。

我收拾好心情,去浴室裏将臉上塗了藥膏,又用濕潤的毛巾擦了擦手能夠着的地方。

身體受傷,很髒,我又不能洗澡。

距離消腫下去,至少需要3天到一周的時間。

這個元旦過得真好!

關小雨這個小妖精,真是事兒精,見不得我安甯,非得找事。

我剛塗了藥膏,小心翼翼的收妥了自己,外面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走出去,從包裏将手機拿出來,看了眼備注直接按了拒接鍵。

李欣喬這丫頭現在住在我以前的房子裏!

現在小區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

再說這小區很多人也認識我,再加上關小雨又在這住過一段時間。

我和她之間的恩怨經過昨天那麽一鬧,鄰居應該都猜的**不離十了。

像什麽熱播劇一樣,小三和正牌的故事,在這小區裏流行的很。

而現在她們知道我又住在隔壁一棟高檔的樓房裏,指不定怎麽污蔑我。

李欣喬肯定知道我住在這裏了!

她打電話肯定會質問我昨天那件事,具體發生了什麽。

這個質問隻是滿足她的好奇。

她不會關心我。

她更會理直氣壯的問我爲什麽住在桓台不告訴她。

我太了解這個丫頭了。

電話又響了起來,鈴聲加震動,是短信來的聲音。

我以爲是李欣喬,臉色非常不好的拿過手機。

結果真是我想多了。

蘇傾年發短信問我想吃什麽。

昨晚沒有吃東西,現在想起來肚子還真的餓的不行。

我摸着肚子,編輯短信道:“一碗紅油混沌,還有一塊水果蛋糕。”默了默,我又加了一句:“謝謝蘇先生。”

蘇傾年心情似乎很高興,還給我回了一個ok的短信。

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應該是換鎖公司的人來了。

蘇傾年叮囑我不要出去。

他說不要出去,那我就不出去。

免得回來的時候被他撞見,又要挨他一頓說,我難得給自己添堵。

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聽着讓人有些糟心。

我想起物業的工作人員昨天說警察局有什麽消息,會提前告訴我。

但是到現在什麽消息也沒有。

關小雨被抓我也是從蘇傾年口中知道的。

他們一直都沒聯系我。

想來是蘇傾年叮囑過他們。

我無聊盤坐在床上拿起手機,玩了一會消消樂打發時間。

外面突然傳來不和諧的聲音。

不到一會,就争吵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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