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他做事很暖


而且……

而且我知道我這個爸要說:“我也以爲你妹妹說的是真的。”

我爸這個人,太不明是非。

雖然性格不八卦,但是和樓裏那些鄰居大媽簡直是一個頻道的。

越想越心寒,好了,現在飯也不用吃了,我懶的看他們。

進自己的房,拖出行李箱找出自己幾件能穿的衣服打算離開。

我爸攔住我擔心說:“希希這快晚上了你要去哪裏?”

他是我爸,我還是忍不下心和他吵架,我忍着心中的酸楚和委屈解釋說:“我閨蜜喊我過去和她一起住,所以你不用太擔心我。”

反正不管去哪裏!

都不想在這裏!

他似乎想起我剛剛的話,臉色有些蒼白說:“你這幾天都在警察局?可是欣欣告訴我你出差了。”

這一刻,我爸是明白李欣喬說謊了,他神色更有些無措。

好像是在責怪自己剛剛不相信我這個女兒而去責問我的事。

看他這樣,我反而安慰他說:“我先走了,過段時間回來看你。”

離開的時候,我視線掃了一下低着頭哭泣的李欣喬,還有臉色蒼白看着我的小鋼琴後媽。

在走廊的時候,我遇見那個遛花斑狗的大媽從電梯裏面出來。

她低着頭看了眼我拉的行李箱,故意驚奇道:“顧希啊,你怎麽剛回來沒多久就要走啊?”

我看也沒用看她,也沒有理會她,直接拖着箱子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這老女人,老八卦。

後面傳來她陰陽怪氣的聲音,“這孩子,怎麽一點都不懂事,難怪了……”

她話沒說完,但是聰明人都知道她想說些什麽,還不如不聽。

下樓的時候,寒冷一個勁的往我脖子裏灌,我這才記起剛剛收拾行李時,将圍巾取下來放床上忘拿上了。

我也不想回去,從衣兜裏摸出兩塊錢,在站上等公交車。

期間蘇傾年發短信過來問:“顧希,還有多久回來?”

不是問我去哪兒呢。

而是多久回去。

我快速回複:“一個小時左右。”

這一瞬間我剛剛所有的不悅與委屈都消散了,嘴角微微淺笑了起來。

而這僅僅是因爲蘇傾年的一個短信。

想到這我猛然一驚,爲什麽我對蘇傾年會有這樣的情緒?

難不成……我連忙搖頭,将心底這荒誕的想法搖出去。

等我到了小區的時候,已經是夜幕了,天空像潑墨一樣,唯獨在路燈的照耀下才能看見雪花飄落。

這夜黑的滲人。

門衛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大爺,我在這裏住了半年,雖然換了一棟樓,但是都在一個區裏,他平時和我一直很熟。

他在門衛室裏看見我回來,熱情的從窗口和我打着招呼說:“小希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對了這幾天怎麽沒有看見你?”

現在比平時晚回來了一個小時。

下午我回來過,但不是他值班。

我點頭笑着解釋說:“對呀,我回娘家收拾了幾件衣服帶回來。”

門衛面色有些猶豫,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憐憫,我問:“有什麽事嗎?”

他突然歎息一聲,說:“小希,最近這幾天趙郅都帶着一位年輕的姑娘回來,動作很親密,兩人挽着胳膊的,你婆婆也對她很好,我想……這事應該和你說一聲,你别傷心。”

這事我知道,我搖搖頭對他說:“我和趙郅離婚了,他怎麽樣都和我沒關系,我現在住在另一棟樓的。”

“都離婚了?”他有些驚訝,随後安慰我說:“丫頭别難過,婚姻就是這樣,有好有壞,以後會好起來的。”

我點頭,拖着行李箱離去。

和我沒有什麽關系的一個老大爺都知道安慰我,可是我爸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還問我财産怎麽處理。

其實這幾天發生的事,我熟悉的人都沒有來安慰過我,反而是陌生人。

陌生人……蘇傾年。

還有這麽一個門衛大爺。

小區裏道路兩旁的梧桐樹被大雪掩蓋,這夜色戚戚,大夥兒都怕冷躲在有空調的屋子裏,像冬眠的蛇。

我一個人拖着行李箱到了公寓裏面,結果電梯上面貼着:電梯出了故障,正在維修中。

維修中……

蘇傾年住在十七層,我就這樣走着樓梯上去,那不要命?

我問大堂裏管理人員說:“你好,這個大概多久能修好?”

這大堂的姑娘是個脾氣好性格溫和的,她笑着回答:“這個維修工已經搶修了,恐怕還要半個多小時。”

我聽完認命的拖着行李箱走樓梯,今天的一天都是挺倒黴的。

唯一的好事就是和趙郅領了離婚證,以後橋歸橋路歸路。

擡着行李箱爬了五層樓的時候,我體力已經到了極限,坐在樓梯上休息起來,休息一會又認命的爬。

剛到六樓,就看見蘇傾年,他微垂着頭,背部微微靠着樓梯間白色的牆壁,單手揣在褲兜裏的,整個人顯得很慵懶,身材修長有型。

而且他另一隻手指尖夾着一支白色的煙卷,在樓梯燈的照耀下,煙霧缭繞緩緩上升,他忽而偏頭看向我。

他唇角抿了抿輕笑道:“顧希,你果然隻能堅持走到五樓。”

随即他低頭将煙戳滅用衛生紙包住扔進六樓的一個小垃圾桶裏。

他說我隻能堅持到五樓,用的是非常肯定的語氣。

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

而他站的這個位置剛好将我剛剛坐在地上休息的樣子看個幹淨。

而且我剛剛……好像将手伸到衣服裏整理胸罩來的,形象不堪入目。

我忍住額頭跳的歡快的黑線,好奇的問他說:“你怎麽在這裏。”

蘇傾年視線落在我的行李箱上,神色自若的解釋:“打算下樓散步,電梯壞了走累了在這休息一會。”

他從褲兜裏掏出一把銀色的鑰匙遞給我,我接過來聽見他說:“這個你以後自己留着,你先回去,我下去走一走,剛吃了飯消食。”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從我身邊擦過下樓了,腳步都不帶停頓的。

等他身影完全消失,我這才想起,我還要拖着這箱子爬十一樓。

他都不說幫我一下。

我回到十七層樓的時候,已經是筋疲力盡,我打開門進去将行李箱放在門邊,聽到廚房裏有聲音。

我好奇的跑過去,看見一個陌生的阿姨正在收拾廚房。

她好像也聽見動靜,轉身看着我笑着說:“蘇太太回來了?我是過來蘇先生做飯的,蘇先生剛下樓了,他讓我給你留了飯菜,你回來的正是時候,這些都還是溫熱的,口感還在。”

我聽她說了這麽多,連忙擺手解釋說:“我不是蘇太太。”

阿姨面色不變的看着我說:“蘇太太别說笑了,蘇先生剛剛還說,等會蘇太太就會回來,讓我等會離開。”

我無語,隻好默認。

我好像也明白,蘇傾年今天一直都在行駛他的權力。

無論是今天和趙郅打架爲我出氣,還是現在給我名分,都是他作爲一個男人給女人最大的尊敬。

蘇傾年将我當做一件很認真的事,雖然他嘴上不說,還損我。

但是他陪我去民政局,還有去銀行補辦卡的時候,他耐心等的我那些時間,都是讓我感動的。

因爲這些他大可不必做。

但是他做了。

我将行李箱拖到自己房間裏去,然後洗了個臉就出來吃飯。

蘇傾年是不需要我做飯的,還專門請了一個阿姨回來。

他真的很暖人心。

但我又怕他是毒藥,天上這餡餅掉的太大。

因爲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

我吃過飯的時候,阿姨收拾了廚房就離開了,蘇傾年也還沒有回來。

我覺得無聊就進去将自己帶回來的衣服都洗了,還有剛剛在小區外面的超市買的内衣裏褲。

等我洗完澡在客廳吹頭發的時候,蘇傾年就打開門回來了。

迎着一身的風雪站在門口脫了腳上的一雙黑色半高筒皮靴,将黑色的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走過來。

他坐在沙發上,皺着眉打量着我,半晌不滿說:“顧希,這睡衣很土。”

我一愣,低頭看着自己身上這件上大學時候穿的睡衣,的确很土。

但是我的都被趙郅一家人丢了,這個還是我今天回小鋼琴後媽家帶過來的,我配合的點點頭說:“隻有這個啊,我明天還要去買衣服,不然這個冬天也沒有換洗的衣服。”

蘇傾年也配合的點點頭,說:“明天下午下班我來接你。”

我反問:“接我做什麽?”

“購置裝備。”

我笑着說:“别說的這麽高大上,就是随便買兩件穿的衣服而已。”

我将吹風機放在透明的玻璃桌上,從毛毯地上坐回沙發上,用木梳順着我的一頭長卷發。

我說的這話,蘇傾年明顯不贊同,他目光看着我,對我說:“顧希,你今天看見那個小三兒了嗎?”

我疑惑的目光對上他魅惑生光的雙眸,問:“關小雨怎麽了?”

蘇傾年從桌上拿過玻璃杯子,起身到後面的熱水器接了一杯溫水,仰頭喝了一口才說:“那個小三兒,我第一次見她是在咖啡廳,還有就是今天,她一副趾高氣揚欺負你的模樣,我到現在還記得,你應該不會忘吧?”

蘇傾年說:“顧希,小三兒雖然穿的不是名牌,但是她懂得怎麽來打扮自己,怎麽來愛自己。”

他反問:“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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